个眼色,两人跟着桂妈妈和一干丫头退了出去。
姜松廷到时,不见两个女儿,只见娇妻独坐与案旁,独自望着杯中茶,神情落寞。
这事怨他,他奉宣仁帝之命,调查大学士曾义次子曾巩受贿买卖弥山书院入院资格一事。
弥山书院乃大周历代状元庙,买卖书院资格可是大罪。谁料曾巩这厮竟挑了三花楼那等子风流之所进行交易,为避免打草惊蛇,姜松廷只好亮了靖国公的牌子佯装三花楼男客。
三花楼脂粉味浓烈,他虽未让女子近身,但还是染上了气味。
近日乔氏对气味十分敏感,姜松廷前脚刚踏入屋子,后脚未敛,乔氏便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陌生脂粉味。
乔氏气上心头、性情大变,不听解释不说,还让丫鬟卷了被褥往大闺女的院子去。
姜松廷赶忙沐浴熏香,换了身干爽衣袍,才敢来寻她。
乔氏独自坐着,怒气渐褪去,缓缓思量起,两人成亲至今已有十几载,这男人不纳妾不寻欢,独宠自己,可天下哪个男人不多情,他而立之年便贵为国公爷,又是天子近臣,金陵城中多少女子愿意自折身价与他为妾,而自己为他生儿育女浸淫后宅,早就时人老珠黄,他要寻欢作乐,哪里拦得住。
乔氏越想越伤心委屈,竟落下泪来,双肩抑制不住的颤抖,眼泪越积越多,她抬手狠狠抹去,惹的双目周围火辣。抬眸间,却见地上投下长长的黑影。乔氏惊颚的回头一看,见男人立在那里,愁着眉望着自己,男人风姿灼灼,神采不减当年怒马鲜衣。
乔氏立即转过头,哭得更凶。
姜松廷忙走上来,心疼的将人搂进怀里,乔氏本想推开,何耐男人身躯雄伟力量十足,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无处躲藏。
怀里人抽泣着,姜松廷叹了口气,哄孩子一样,柔情卷卷道:“阿凝,你且听我解释。”
乔氏泪落得更凶,在他怀里使劲摇头,头上的珠钗同他的衣袍擦磨了片刻,掉了下去。
墨发散落,铺盖在地。
姜松廷顺着她的头发,一道一道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就如刚成亲哪会,温柔如水的哄着她。
乔氏不依,挣扎着就要离开,姜松廷大手一扯,竟将她的外衫拨下,松动了内衫,里衣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两团白兔藏在正红色肚兜下,颤巍巍的呼之欲出。她育有三子,早就是成熟女子,那股子妩媚韵味由内而发,那双摄人心魄眸子水雾雾红彤彤的望着他,委屈巴巴娇艳欲滴的可怜模样,让他诺不开眼。
什么误会解释皆被抛到一边,男人眸色沉沉,将人拉回怀里,寻到她殷红的唇覆上去。
一阵旋转,乔氏被男人横抱在案桌上,知道他要做什么,慌忙伸出手要推开他,小嘴嘤呼一声“不要”
姜松廷那里肯,捉住她的手往头顶压去,如此大动作,乔氏胸前早就空空一片,衣衫不整绢落于地,只留香肩红颈。不等她反应,两道身子便深深交缠,她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背,渐渐沉溺其中。
屋里响起星星点点的猫吆似的娇媚,听得屋外人面上燥红。
唯有桂妈妈,桂妈妈面上红白交加,她心里头直冒余庆。
幸好将两位小姐送去了呦呦院,不然……,国公爷也太孟浪了!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