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娇娇放心,大哥一定帮你揪出这个坏人。”
得了姜衡雁的应承,汝乔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连几日她都是恍恍惚惚的,如今终于能稳定住心神。
她松了口气,姜衡雁见了,怜惜不已,想起母亲曾在书信里提起的,小妹一连好几日都被噩梦魇住了,那时他只当小妹白日太过调皮而导致夜里睡不安稳罢了。
如今看来……
姜衡雁又摸摸她的脑袋,柔着声问:“还有旁的事,要大哥帮忙吗?”
汝乔摇摇头,系着花苞的头绳下的两颗金铃响得清脆。
姜衡阳将她从高椅上抱下,牵着手出了书房。
姜松廷等了有些时候。
见兄妹两出了门,便站起,对姜衡雁旁的汝乔说:“时候不早,娇娇,我们该回了。”
汝乔抬头望天,正午已过,日头退去,是该回去了。
转头去身旁的姜衡雁不舍得说:“大哥,得了空记得回家看我们。”
姜衡雁蹲下,同她视线平齐,笑着说好,接着同姜松廷点点头,送二人出了院,目送马车远去才回了院。
书房里,姜衡雁细细端详那副画像,唤来青竹。
“世子有何吩咐?”青竹问。
姜衡阳将画像递给青竹,吩咐道:“去书院查查,可有这个人?”
青竹接过画像,看了片刻便说:“世子,书院中并无此人。”
“你如何得知?”姜衡雁抬头,疑惑问。
“书院里加上先生院长们,拢共不过百人,我从未见过画中此人。”青竹笃定的说。
青竹自幼便跟着姜衡雁身旁,他别的本事没有,唯独对人的面相,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早早的便将书院中各人容貌,品行甚至家室熟记于心。
见自家世子不说话,青竹挠挠头,问:“不若明日我让人在山下寻一寻?”
姜衡雁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转念想起过两月便是书院考核的日子,届时,此人说不定会在其中。
“过两月,再去寻。”
青竹听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仔细将画像收好,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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