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亦是明朗，眼前那具雕像却是化作碎石，只余那杆方天画戟矗立在地。</p>
<p>外界，黑暗渐渐褪去，无数人随着光明覆盖大地，心中的黑暗亦是褪去……</p>
<p>武秀站起身来，自己身上的谜团是越来越多，刚刚那一切究竟是幻象还是什么，为什么他会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给自己。</p>
<p>此时雕像的位置的一侧渐渐显化出一人，佝偻着双手作揖。</p>
<p>“参见上将军！”</p>
<p>白色粗布麻衣的老人出现，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那般诡异，武秀已经懒得去惊讶，既然是谜团，那么自己来到这儿自然有人揭开谜底。</p>
<p>不过听到他说的话依旧蹙眉，有些不知所云。</p>
<p>“什么意思。”</p>
<p>“正如上将军看到的一般。”</p>
<p>老人笑笑，看起来慈眉善目。</p>
<p>武秀可不敢将其当作寻常的邻家老爷子，那双巨手撕裂天穹的一幕历历在目，而那之前，不禁想到，那座城中，老人步履蹒跚缓步而来“老朽，见过上将军！”</p>
<p>原来老人口中的上将军是他，！</p>
<p>莫不是这老头想要助那位上将军夺舍自己身躯，但也不对，双方实力根本不对等，即便夺舍，老人大可直白道出，自己根本翻不出什么风浪。</p>
<p>何况老人身上的亲切感和熟悉感做不得假，不得不说，武秀是一个很相信直觉的人。</p>
<p>武秀看向老人，眼中满是狐疑，莫不是自己真的是那位上将军转世，不过转念间却否定了这想法。</p>
<p>他才不信什么转世轮回之说，倒是传说中某些强者不甘坐化会选择夺舍身躯，再活一世。</p>
<p>“上将军不必疑虑，你即是他，他即是你。”</p>
<p>这个“他”，指的自然是岁月长河中凝聚的画卷中的他，那位上将军。</p>
<p>武秀却是更加疑惑，虽然那画卷中的一切那般熟悉，如同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可是自己与他终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p>
<p>“我不是他，我只想做自己。”武秀坦然道。</p>
<p>老人看着他，张口问道，“那么，你又是谁？”</p>
<p>“我自是我，昨日，今日，明日，由此三日皆成自我！”</p>
<p>“好一个，昨日今日明日，你又如何知晓他不是你的昨日？”老人再次问道。</p>
<p>“这……”</p>
<p>武秀哑口无言，他自然不能证明什么。</p>
<p>老人见状也不再逼迫，反而说道，“上将军可还有什么疑问？”</p>
<p>“我是他，他又是谁？”这是武秀心中最大的疑问。</p>
<p>老人脸上有些奸诈，“上将军准备做回“他”了吗？若没有准备，上将军还是不要知晓的好。”</p>
<p>武秀直接摆摆手，他对做别人没有任何兴致，哪怕那人是一个绝世强者，“这处空间，可是传说中的自成空间？”</p>
<p>“自成空间，上将军抬举老头子了，只不过是小小一域罢了，</p>
<p>“想要真正做到自成空间，万载以来，三界只有一人有希望做到。”</p>
<p>“谁？”</p>
<p>老人笑而不语，反而直直看着武秀。</p>
<p>后者颇不自信的指指自己，“我？”</p>
<p>老人点点头。</p>
<p>武秀不傻，转眼便想到其中玄机，“准确的说，应该是你口中的那位上将军，而不是我。”</p>
<p>ps:感谢“a死神孤狼”长期的支持，谢谢大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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