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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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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同一个罪魁祸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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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醉人,宁归晚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项链,忽而想起父亲送这条项链给母亲时,亲手帮母亲戴上的温暖画面。

    她甚至记得父亲看母亲的眼神,温柔、深情。

    远处忽然有雪白的灯光闪过,宁归晚眼前有一瞬间的空白,闭上眼睛缓了缓,再睁开,隐约看见宁家的车子缓缓驶近。

    车里坐着宁宏华和宁溶悦。

    宁归晚瞧见这两人,眼神有些发冷。

    宁宏华出去应酬,都带着宁溶悦,俨然一副当继承人培养的架势。

    “小晚,你怎么站在这里?”宁溶悦直接下车,她穿得正式,连妆容都较以往更加精致,左脸的疤痕被遮得七七八八,看起来倒生出了几分端庄秀丽。

    见宁归晚看自己的脸,宁溶悦似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挡了挡左脸,“刚参加了个酒席,人家办得隆重,邀请的也都是大人物,我不好太随性。”

    说着,眼神缓缓暗淡下来,放下手,似自嘲地说:“其实我这个样子,再怎么打扮,都是徒劳……”

    宁归晚朝车里看了一眼,宁宏华隐在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宁归晚知道,他此时一定是不悦的。

    每次宁溶悦提起那张脸,宁宏华都会不高兴。

    宁归晚懒得再去解释,更不想敷衍,转身先回了别墅。

    进了客厅,看见宁轻菡一脸欢喜地望向这边,见是她,宁轻菡脸一下子拉下来,“怎么是你?”

    宁归晚径直上楼,没理会。

    宁轻菡却跟上来,“今晚我去相濡哥哥家里吃的晚饭,他亲手做的,你还不知道吧,他现在厨艺很棒的。”

    宁归晚脚步微顿,下一瞬又恢复如常。

    “他还说,等我们举行完婚礼,带我去荷兰度假,宁归晚,就算你名正言顺受尽宠爱又怎么样?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下,成了被人抛弃的可怜虫!”

    “说起来,你妈也是输给了我妈,爸刚和你妈结婚没几天,就跟我妈在一起了,所以有了我姐,宁归晚,你们母女俩还真是一样可怜……”

    宁归晚忽然停下,转身时,抬手狠狠扇了宁轻菡一耳光。

    “看来是上次打轻了,没让你长记性!”

    宁轻菡没有防备,那一巴掌打歪她的脸,脑袋也空白了一下。

    反应过来,气得要命,“宁归晚你什么东西,敢一而再打我!”

    “再提我母亲试试看,提一次,打你一次!”宁归晚眼底覆了冰,辱她,她可以当没听见,但是辱她母亲不行。

    这时,玄关传来说话声,宁溶悦和宁宏华也进来了。

    宁轻菡眼底闪过一抹决绝,忽然拉住宁归晚的手臂,带着她朝楼梯倒下去。

    宁归晚吓了一跳,慌乱间抓住扶手。

    宁轻菡尖叫着滚了下去,像是摔疼了,她一脸的痛苦。

    宁溶悦和宁宏华走进客厅,就看到这么一幕,宁溶悦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扶起宁轻菡。

    宁归晚很快反应过来,撑着扶手站直身体,她没有去看宁轻菡,只静静地望着父亲。

    “怎么回事?”宁宏华也看着宁归晚,胸口起伏,显然动怒了。

    宁轻菡一脸的煞白,指着宁归晚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又捂住肚子,表情越发痛苦,不像是装的。

    “肚子好痛……姐,好痛……”

    “啊!”宁溶悦忽然失声大叫,“轻菡,你……你流血了!”

    听了这话,宁归晚和宁宏华同时看向宁轻菡。

    果然看见宁轻菡的腿上睡裙,被鲜红的血浸湿。

    宁归晚的脸色,终究是变了。

    ……

    时隔四年,宁轻菡又一次流产。

    似乎还是同一个罪魁祸首。

    宁轻菡做了手术就昏迷不醒,病房外,宁宏华脸色阴沉到极致,宁溶悦正在安慰流泪的云舒,权相濡和他的母亲何芸箐也到场了,两人表情都很沉重。

    忽地,宁宏华走到宁归晚面前,不由分说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宁归晚偏着脸,脸颊火辣辣地疼,心里想的是,刚打了宁轻菡一耳光,这么快就还回来了?

    “你打孩子干什么?”云舒冲过来挡在宁归晚面前,“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是我以前太惯着她了,把她惯得无法无天!”宁宏华愤怒地指着宁归晚,“你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

    “够了!”云舒不知为何,情绪忽然有些失控,边哭边喊:“就算有错,那也是你的错,要不是你……”

    “妈!”宁溶悦及时打断云舒的话,她过来挽住云舒的手臂,柔声说:“妈,医生说轻菡需要休息,你小声点好不好?把她吵醒了,她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相濡,伯母,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跟妈陪着轻菡,不会有事的。”宁溶悦大方得体地安排,又跟宁宏华道:“爸,你跟小晚也先回去休息吧。”

    何芸箐却道:“相濡留下来陪轻菡吧,我想轻菡醒来,最想见的是相濡。”

    权相濡视线落在宁归晚身上,神色发怔,像是没听见母亲的话。

    何芸箐扯了扯儿子的衣袖,“相濡!”

    权相濡眨了下眼睛,回神,“你们都回去吧。”

    “照顾好轻菡,她才是你老婆。”何芸箐像是随口说,又像是刻意说。

    权相濡垂在腿侧的手紧了紧,又松开,“知道了。”

    ……

    宁归晚再次害宁轻菡流产的事,第二天就被铺天盖地地报道。

    一时间,她再次被舆论推上风口浪尖。

    公司里也是各种议论,宁归晚和往常一样,该工作工作,该吃饭吃饭,似乎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公司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更怪异了。

    晚上下班,她坐电梯去地下车场开车,碰巧遇到金吉祥。

    “金叔。”

    金吉祥态度有些模糊,嗯了一声,顿了会儿,才开口:“这就是你拿回公司的手段?都这么多年,还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耍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老董事长要是知道他疼爱那么多年的孩子就这点能耐,该多痛心!”

    宁归晚听了,扬起红唇笑了一下,“金叔,有时候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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