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达尼亚王国与西弗德科联邦都属于特裁团第三战斗部的辖区。
除了最上面的部长外,这两个国家的支部另外还各设有一名执事。
近来南大陆的黑巫教与海外覆海教团频繁侵扰,泰达尼亚支部大部分人员又都驻守在圣纳帝安山脉的遗迹中。
加上前段时间西弗德科联邦支部的执事莫名失踪,弄得整个支部上下人心惶惶。
战斗部执事基本都是三次突变的强大存在,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实在是让人心惊。
由于上述原因,西弗德科支部成员这段时间自然压力大增,以至于作为这个支部成员的安格斯·李,已经好久没有休假回家了。
今天他刚执行完任务回到支部驻地,内务部的执勤官便告诉他家人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像是有什么急事。
安格斯听后一惊,连忙给家里回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克莱尔——那个低龄段的格斗教官。
“爸,爷爷被打了,右手受伤很严重!”
“什么?爷爷受伤了?谁下的手?”在安格斯看来,除了二次变种人,应该没人敢对自己父亲动手。
“您还记得塞西尔吗?马修的亲弟弟。”
“记得,当然记得,你刚学会走路时,他就死了。”
“他没死,上个月被接回来了,他有个很厉害的儿子,爷爷就是被他儿子打伤的!”
“他儿子???”安格斯声音中透着不相信,“他儿子为什么要对你爷爷下手?”
“是因为……”
在自己父亲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克莱尔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都讲了出来。
安格斯常年在外,自觉亏欠,因此对两个小孩颇为宠爱,说白了就是过分溺爱,疏于管教。
加上他与他父亲阿普顿一样,都是那种霸道性格,自觉实力强大理当如此。
对于瑞恩敢出手打自己儿子,还将自己父亲打伤,安格斯心中当然有气。
“好的,我知道了。”
“……”
挂断电话后,安格斯不放心,紧接着又给自己父亲阿普顿打了一个电话。
根据父亲的反馈,塞西尔的儿子不到二十岁,实力却非常惊人,而且性子疯狂,报复心极强,阿普顿着重将瑞恩如何威胁自己的话讲给安格斯听。
安格斯沉默了半晌才问道“安道夫有说什么吗?”
“有,那家伙昨天还来说和,说什么为了家族着想,让我原谅他孙子。”
“那小子人呢?”
“那小子之前一直在威兰斯生活,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我猜他可能事先不知道你的存在,发生这件事之后,安道夫才告诉他的。”阿普顿分析说,“他已经离开了芬德拉,我猜他很可能是怕你回来报复。”
“他不到二十岁,为什么有这么强的实力?”
“之前盛传他还是四段武者时,无意中服用强化类突变药剂幸存下来,身体得到强化,所以非常强悍,现在看来,恐怕没那么简单。”阿普顿想了想,接着道,“我猜这小子应该有什么秘密,或者得到什么奇遇。”
“应该是他那次服用突变药剂,奇迹般的完成了突变,身体发生变异,所以才有这么强的实力。”
阿普顿想了想,赞同道“这个可能非常大。”
安格斯这时沉默了片刻,接着道“爸,你可以先同意安道夫的说和。”
“为什么?那小子当众羞辱我,我这辈子从没受过这么大的耻辱。”阿普顿的意思很明显,这事他不可能低的下头。
“按照你的描述,那小子性子疯狂,在没绝对把握能拿得下他之前,还是尽量不要招惹他为妙,免得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你的意思是……”
“他要一直在外面不回来,我也拿他没办法。”安格斯冷笑道,“我记得下个月好像是安道夫70岁生日吧?你跟他说,我很欣赏那小子的天赋,可以介绍他进入特裁团,希望他能成长起来,一起壮大家族。”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要是突然转变态度,安道夫那家伙肯定会觉得很奇怪。”
“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慢慢软化态度,让他一点点接受。”安格斯道,“那小子如此性格,未来要是成长起来,绝对是个祸害。”
“你说的也对……对了,你已经快半年没回家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再过一段时间吧!”
“嗯,执行任务时,注意安全……”
……
……
马蒂群岛,露天神庙。
瑞恩并不知道阿普顿父子在算计自己,此时他正准备服用突变药剂。
一打开瓶盖,感应到药剂散发出的某种气息,他浑身血液便沸腾起来,瞬间有种迫不及待要将药剂喝下去的冲动,像是体内一部分细胞天然的对药剂产生反应。
“这应该就是艾弗勒德先生所说的契合度吧,感应到与自身基因契合的突变药剂时,身体会在药剂蕴含的超凡特性影响下,自然而然的产生反应,就像瘾君子看见毒品一样。有这种特性,倒是不怕以后交易时,被别人拿假货糊弄。”
瑞恩身上有龙骨结晶,得知这种超凡物品的作用后,他就没想过自己使用。
他没有火属性后续的突变方法,也没有暗属性的突变药剂,正好可以拿这东西去交换。
不过要想交易,没有强大的实力可不行。
想到这,他果断一口将突变药剂喝下。
轰!
犹如一杯猛烈的烧酒下肚,瑞恩只觉一条火线沿着喉咙,经过食道涌进胃里,紧接着,一股燥热的能量瞬间在体内爆开。
“啊……”
由内而外迸发的高温,让他感觉内裤几乎都快要达到着火点,全身更是酷热难耐,像是被放在火架上烤。
紧接着,沐浴在燥热能量中的全身细胞也跟着沸腾起来,仿若在迎接即将到来的进化。
随着变化越来越激烈,瑞恩忍受不住过程,将全身衣服撕的稀碎,以加速散热。
他双手撑地,喉咙发出野兽般的沉闷嘶吼,唾液在喘息间滴在地板上,瞬间吱的一声便气化了。
从旁边看,此时的他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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