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驹终于算是了解了修行界的一些知识,又用映心镜显示道:“为何我与白大夫,有师徒之缘,无师徒之份?”
白大夫笑道:“当年我在白虎口中救下你,又传你修行入门的法诀,这就是师徒之缘,可我马上也要渡劫,你却还未入九品,我许多法门不可轻传,此生就注定无法再传你道法,这就是无份。”
李白驹惊讶,心中想道:“怎么白大夫也要渡劫?我竟然跟那白虎有关系?”
白大夫摆了摆手,说道:“一次问两个问题,我先答哪个好呢?”
李白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把手抽离了映心镜,白大夫微微一笑,道:“当年我入玉行山采药,曾见一朵紫色莲花,甚是神异,正要去采,却在不远处听见一道虎啸之声,我赶过去一看,一头白虎嘴里叼着一个婴儿,还有鲜血流出,我连忙把那婴儿救下,发现婴儿并未受伤,显然那白虎所伤,另有其人。后来我就把婴儿送给了村中的刚结婚的一对夫妇,也就是你现在父母。”
李白驹心中想到:“我果然是白大夫在山中捡的。”
白大夫又道:“我观那白虎已开灵智,颇有灵性,虽然凶性犹存,但是未必不可点化,就传她化形法决,并嘱托她不可再伤人性命,如若再伤人,化形天劫必死无疑。后来不知怎地,她居然又伤人命,我去探明原因,才知道她怀孕多年,生下异种,正是因为李晨阳伤了她的孩子,他才大发凶性。可是她要化形为人,就是受了人的恩惠,又去伤人,化形天劫是过不去了。”
李白驹点了点头,心中想到:“看来我的身世连白大夫也不甚明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此处,李白驹又把手放回去映心镜:“白大夫也要渡梁夫子那样的天劫了?”
白大夫点了点头,仿佛浑身都变得轻松了一般,道:“我已入一品境界一千年了,早该渡那一品九九天刑雷劫,只是梁正明下落不明,我心难安。如今梁正明已死,只剩下一个婴孩儿,与我再无瓜葛,我也可以安心渡劫了。”说着指着摇篮里的婴儿。
李白驹一脸惊讶,映心镜显示道:“什么意思,这个婴儿是?”
白大夫轻轻一笑,欷吁道:“怎么,自己做过的事,假装不知道?”
白大夫说完,轻轻一挥,那映心镜从新化作一团清气,白大夫又伸手一指,一团蓝光出现,没入李白驹的身躯,白大夫轻声念叨:“溯本回元,回音术!”
蓝光从李白驹身上出来后,一直不停的重复着两句话:
“我想有个花果山!”
“不如,你别死了!”
......
白大夫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玉佩通体晶莹,内有虹光萦绕,白大夫两手一挥,蓝光和青光一同没入玉佩,几道法决打入,那玉佩光芒消散,就如普通玉佩一半了。
白大夫将玉佩交给李白驹道:“当年你第一次发动金口玉言,我就封了你说话的能力,但是那只是暂时的,后来你的金口玉言能力恢复,封印也就解除了。
你的能力已经不属于世间法,即使三教类似的神通,如闭口禅,言出法随,一诺千金,也不及你的金口玉言。只是这能力限制颇多,比如你每施展一次,消耗越大,下一次使用也就离得越久,你第一次使用之后,恢复了整整五年。或许这能力还有其他限制,你以后慢慢摸索吧。
你不能轻易说话,我收集了你的映心镜语,又用回音术拿到了你的声音,做了这么一个小玩意儿,你握在手心,心中所念,就会模仿你的声音,并不会触发金口玉言的法术,我还做了一个小幻术在里面,你试试吧!”
李白驹试了一试,果然一道声音从李白驹的喉咙里发出:“……我真的能说话么?”
李白驹心中明了,又一道声音:“是真的,好神奇的术法,我能感觉到声音是从我口中发出,但是我并没有张嘴,连喉咙都没有动!”
李白驹对着白大夫深深的鞠了一躬,借着玉佩道:“多谢白大夫,白大夫于我有救命之恩,传法之恩,开口之恩,李白驹铭感五内,在此先谢过了!”
白大夫摆了摆手,道:“我入世修行,看到好玩的事情,自然要管上一管,不过说起来,这灵感还是来自于梁正明的法术,你还是谢谢眼前这个婴儿吧!”
李白驹心中奇怪,借着玉佩道:“这个婴儿就是梁夫子?莫非我这一次金口玉言,真的把他复活了?怎么复活了反倒成了个婴儿了?”
白大夫道:“玄门六宗,无论哪一门哪一派,只要修到一品,就不会真正元神消散,除非被魔性侵蚀,入了魔道,才会在天刑雷劫之下魂飞魄散,真灵泯灭。梁正明虽然曾入魔道,但是不知为何,竟然能够散去魔性回归正道,自然也算玄门修士。
他渡天刑雷劫失败,真灵被洗去记忆,化为先天魂魄,就要转世重生。若是来生还有机缘,重修入一品,去渡那无边苦海,便可知前世今生。哪知被你一句话,给拉了回来。他这具身躯,法力还未及消散,仍然是一品境修士,他主修灵宗,音容面貌随心境而变,心如婴儿,身躯自然就变回婴儿了。”
李白驹借着玉佩惊讶道:“这么说来,梁夫子现在还是一品境?”
白大夫摇了摇头,道:“我已封住他的法力,他等于刚刚出生,心中并无善恶,拥有大法力,大神通,不是好事,现在唯有再找人传他道法,炼其心志,境界到了,封印自解。”
李白驹问道:“那白大夫打算如何传他道法?”
白大夫笑了笑,面带戏谑,道:“这个问题,你不该来问我,要问也该问你自己吧!我跟他的缘法恩仇皆在那天刑雷劫之下完结,是你非要把他复活,与我何干?”
李白驹苦笑一声,又想到自己在梁夫子渡劫之后,也曾说过:“若有来生,我当护你周全!”也就点了点头,借玉佩道:“我明白了,多谢白大夫解惑,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白大夫眼神一动,道:“问吧!”
李白驹拱手问道:“敢问白大夫,我到底是什么人?”
白大夫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摇了摇头,道:“这句话我无法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生而知之之人本来只有两种,一种是如我这边托舍重生,一种则是如梁正明这般天外来客,现在你出现了,生而知之就有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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