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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对我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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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引水灌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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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鲁大师的话,众人皆是一阵感叹。先不说是否能够奏效,光是这天方夜谭的想法,已经是赶超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了。

    邓艾虽然听完也很敬佩这发明之人,但似乎又有所担心的问:“这个……个方法是……是不错,但老爷……爷子你试验过……过没有,到底……底行不行……行?”

    这句话可把鲁大师给问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这个嘛……我确实是没建造过,不过我想应该……”

    话还没说完,邓艾就急眼了:“没造……造过刚才……才吹什……什么牛!说……说了等于白……白说!”

    “你这小兄弟好是性急,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呢。我今天晚上回去就连夜将图画好,明天一早就叫兄弟们开始干活,这总行了吧?”鲁大师让邓艾逼得有点恼羞成怒。

    毕竟自己好歹是夸了海口,荀彧又在众人面前吹捧过。可现在又说只是理论上能行,没实际操作过,不免自觉有些下不来台。

    可邓艾却完全不理会这套,又问他万一要是造出来还不行怎么办。听完这话姓鲁的老头是真发火了,借着酒劲说:“要是不行,我和我兄弟一桶一桶给你们从河里担上来浇。”

    邓艾一听这语气,心说你还有理了,当下非逼着鲁大师发誓。鲁老爷子也不含糊,说发誓就发誓。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剑拔弩张的谁也不让谁。

    看这两人说的眼睛都红了,荀彧心说别再给打起来可麻烦了,连忙拍着两人说道:“老哥哥!士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着说着就吵起架来了。尤其是你!士载,鲁大师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之人,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再者说,谁也不会没事干造个天车玩。有理论就能出实践,士载你就不必多言啦。”

    邓艾本想出口反驳,结果看荀彧给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别再说了,再说人家可就要走了。

    所以也没有再吭声,一个人躲到里屋生闷气去了。

    本来大家都是好心,结果却闹得这般不愉快。一时间场面极度尴尬,静悄悄的谁也不吭声了。

    杨澜心说几人也不能在这傻杵着不言语啊,还得依靠人家鲁老爷子帮忙呢。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和他赔不是了:“咳咳……这个……是这样的,您先消消气儿。刚才您不是也说不打不相识,士载也是替我着急,才出言不逊的。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要怨就怨我,给您出这么个难题。还望鲁大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在下度此难关。”

    荀彧也附和说:“主公说的哪里话,我这位老哥哥那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会和士载一般见识的。您说是不是?”

    鲁大师一看给自己台阶下,再拿着架子就有点趁人之危了,重重的叹了一声气:“哎……我来到这里,其实也是诚心诚意想帮你们一把。文若又对我有恩,他既然开口说有难处。老夫自当竭尽全力办好。奈何这天车之事,我确实没有亲自尝试过,自然不能欺瞒各位。”

    听到这里,杨澜赶忙站起身来,重重的施以一礼:“有劳大师费心了,听完刚才一番话,敬之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只要是人就会有虚荣心。你恭维他,他的虚荣心就会膨胀,也就是俗称的“戴高帽”。杨澜心说把这鲁老头捧到天上去,不怕他不为我卖命。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只要参透了人心,天下之事皆可为。

    果然姓鲁的听了此话颇为受用,赶忙请杨澜坐下。脸色也好了许多,摆了摆手说:“敬之小兄弟言重了,老夫只不过是个靠手艺吃饭的寻常之人,怎可受文若主公的大礼。事已至此,我看天色已晚就不多叨扰了。天车之事还请敬之放心,回去即刻画出图形,明天就能动工修建。”

    荀彧一听鲁大师要走,就说要送送他,也好给一众人等安排下住处。还让杨澜先休息,别等自己了。

    杨澜将姓鲁的送到门口,又和车马上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回家去了。临别的时候,还特意嘱咐荀彧,一定别怠慢了鲁大师,找几家干净舒适的民宿过夜。荀彧点了点头,连连称是。

    老头一听杨澜对自己这么关心,打心里和杨澜更加亲近了。拍着荀彧的肩膀夸赞说他找了个好主公,一定要好好辅佐才是。

    回到家里,杨澜看见邓艾一个人在里屋睡着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叫了两声也没反应。心说忙活了一天估计是累了,就别再打扰他了。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杨澜还自觉有些好笑。心想邓艾别看平常一副憨厚模样,怼人倒是一把好手。

    不过也多亏了荀彧和自己打圆场,真要是把那老头气走了,恐怕是要坏了大事。毕竟这耕种田地是第一步,如果连田都种不下去,也就别妄想着图谋什么大计了。

    好在姓鲁的肚量够大,知道就坡下驴。说来也要感谢邓艾,提供机会让自己能和老头多亲近亲近。他是一枚重要的棋子,绝不可撕破脸皮。

    杨澜本来想着等荀彧回来,再多了解一下他这个老哥哥,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结果困意上来没忍住,便沉沉的睡着了。

    转过天来一大清早,鲁大师就跑来敲门。这次也没带旁人,就他自己来的。

    杨澜迷迷糊糊的,似是没睡醒。最后还是荀彧开门把他请进屋内的。接着,就听见二人攀谈起来。这一下搞得大家都不能睡了,随便收拾了下衣冠,就又都聚到姓鲁的面前准备议事。

    原来这老头连夜没睡,把图画好以后就开始究起来。待到天色刚刚擦亮,就带着手下的人,去到了北面四里处的河流勘察地形。

    大概定好位置之后,就吩咐手下的人开始干活。锯木头的锯木头,量尺寸的量尺寸,自己则拿着竹简(东汉普遍在竹简缣帛上书写绘画,纸还没有普及。)回到了杨澜这里。

    “你们看,这就是我按照书上所绘画出的天车。这里是刮板,这里是水槽,这里是木架,这里是……”鲁大师一边手里指着图,一边给其他人解说。

    杨澜看见图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昨天果然没猜错。这个所谓的天车,其实就是常见的水车。利用水流提供动能,再加上人力作为协助,将刮板里的水储存至水槽里,最后流入沟渠。

    杨澜心说要是没有这姓鲁的还真不行,自己虽然也懂水车的道理,也亲眼见过水车。但是心里明白和绘图建造完全是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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