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李浩呓语道:“黛西和肥强也看到我此时的模样啊,这怎能行,太难看了。”遂屏息静气,两手收腰间,以右后弓步之姿迎接半空俯冲下来的翼者。
大小两个圆阵的所有划线与文字泛起一片红光,坐在小圆阵中的美纱秀目紧闭,双手左右按在有幻术水的小圆圈内,如入定的僧人,没有任何动作。而她的全身绕着白雾,只有一小摄白雾自两脚边联接到阵线中。
林毅强看着呆立一大片红光大阵中的李浩,半晌才对黛西道:“他在干什么,就这么站着就行了?”
黛西把食指放到小嘴处,另一手指了指美纱后背,轻声道:“别太大声,会影响我妈妈的。”
林毅强压着极低的声音道:“那我们干什么?就这样呆站着吗?”
黛西点头,柔声道:“嗯,阵式发动后,只有这里是安全的,其它地方或会受到阵中龙息投射形成的风刀突袭,一不小心会受伤的。”
林毅强惊叹道:“还有这等操作,真厉害啊。这里果然比青云社好玩多了,眼界也开阔许多,在那不光死板无趣,还规矩极多,不准这不准那的,烦死了。关键还要对着一大群木头木脑的无趣男人,简值能闷出鸟蛋,一点都不好玩。”
黛西白他一眼道:“你刚开始不是很兴奋吗,才进去多久,这么快就嫌烦了?”
林毅强晕其大浪,乐道:“如果有你在身旁,那就一辈子都不会,哈哈。。。”李浩突然喷血,阵中冲出一股热浪,刮得连接巢房的铁桥上下颠簸,哐哐作声,打断了他的笑声。
林毅强吃惊道:“天啊,这不关我事吧,果真厉害。”
黛西不安地看了看美纱,又望向李浩,见两人并无异举,才稍放下心来。
林毅强见状,吃醋道:“我和小李子同时认识你,虽然他是你同桌,但你不能这么偏向他,这对我不公平。”
黛西腼腆道:“别胡说,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偏向谁的问题。”
林毅强吃吃地笑道:“真的吗?是个好消息啊。对了,你到底叫啥名字,应该不叫王平吧,李浩在咖啡馆时并没向我说清楚,只知你在校穿着人皮服扮成王平,而在码头里和我说话的你才是真容。哦!对了,方才他挟我冲进来时,好像叫黛什么来着?”
黛西轻叹道:“我叫黛西。”
林毅强一推眼镜,陶醉道:“黛西啊,真是个好名字。黛者,就是中国古时的美人;西者,则来自西方的人,黛西,哈,来自西方的中国美女,或是说中西结合的混血儿美女啊,果然人如其名。”
黛西没好气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张嘴,口花花,对人没有一点正经。”
林毅强以夸张的惊讶表情道:“正经?自古以来,男人对美女哪个会正经,都是装的呀,我不信那小子会比我正经多少。”
黛西想起今早小树林里,一时不慎被李浩突然袭击夺走初吻,还因此担心会不会生小孩的问题,不觉脸上大红,忙扭头不让他看见。
林毅强哪知黛西想的是这事,以为她转头不想再理他,只好转移话题道:“据你所说,外表哥就是今早在烂尾楼里与你们勾搭在一起,还干掉了冥者,乖乖不得了,这是大事啊。他在组织里工作三年,立过不少功,可以说青云社是他打出来的也不为过,却出了这等事,说出来真让人难以相信,按理他不会做这种事的呀,莫非有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黛西接话道:“你知道他多少事情?”
林毅强见美人回头搭话了,乐道:“虽然他一向神神秘秘的,也从不向人述说自己的事情,但我和他接触三年多,以我这等观察力和调查力,也了解到不少事,谁让他成了我的崇拜对象呢。”
黛西想起周五李浩笑骂他是黑粉的事,娇笑道:“你果然是个黑粉。”
林毅强见她一笑百媚生,更起劲道:“我外表哥嘛,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读的是贵族学校,后来出国读大学。因为聪明,他没几下就拿下学历证书,趁着空闲,又学了赛车、华夏武术等。你可知道,那时他简值就是个万人迷,倒在他皮鞋边的美女不知多少,但他却偏偏爱上一个其貌不扬,叫王琳的女人。”
瞧了瞧认真倾听的黛西,林毅强直摇头道:“她和你简值一个天一个地,没法比。我就不明白外表哥到底看中她什么了,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太浪费我这倜傥不羁、才气纵横,如鲜花般的外表哥了。”
黛西娇叱道:“哪有人把女生比喻成牛粪的?”
林毅强憨笑道:“哈!原来你发怒的样子也这么迷人,嘿嘿。后来他从国外回来了,而王琳这女人仍留在国外,一边读书一边继续当志愿者做义工。两年前她回来了,但不知啥原因,一回来便住到医院里,接下来如周五课间时和你们说过的,外表哥事忙,只能隔三差五地来我家,央我妈帮忙照料她。而最近一个月更是天天来电询问,也不知她出了啥毛病,搞得外表哥愁云密布,悒悒不乐的。”
黛西失声低唤道:“我知道他偷龙血的原因了!”
林毅强虽听黛西说过周致远杀莫轩的事,但并没提及偷龙血,乍闻下还是吃了一惊。
就在此时,大阵中歪风大作,风刀四出,顿把巢壁劈出一道道痕迹,某些巢房更被劈得破烂,四楼处的巢房铁桥被斩断,半截桥身堕落下来,又把二楼侧一间巢格房门打得破烂。
黛林两人惊愕望去,只见李浩全身颤动,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两道伤口,渗出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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