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陈旧的箱子。怎么这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木箱子?以前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看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想必定然是许久都没有挪动过了。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箱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本小册子,小心翼翼的弹去灰尘,四个字便清晰的映入眼帘:万剑归宗。
这是什么东西?一本剑谱么?带着疑问,她小心翼翼的翻开了第一页:天地万物,道本同源。天下武功,万剑归宗。
看着上面图文并茂的讲解,她渐渐的陷入其中,这一个场景,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可真让她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她却一个字也无法说出口。
再三寻找之下,她发现在箱子里,又有一个小盒子,在这个小盒子的下面,赫然躺着一把沾满了厚厚的灰尘的宝剑。而在这个小盒子里,却躺着一颗白色的药丸。
这是什么东西?是毒药还是救命的药?语嫣不得而知,也不敢轻易尝试,只好小心翼翼的收藏好。
继续往下翻看这万剑归宗,她渐渐的明白了这颗药丸,是让人功力大增的“增元丹”。
功力?
剑法?
她心中一动,脑海中“飞雪剑派法”一闪而过。我是谁?什么“飞雪派剑法”?隐隐约约的,她开始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小美”。
不管自己是谁,先把这颗药吃了再说。想到这里,她毫不犹豫的将这颗白色药丸吞了下去,顿觉一股清香之气从咽喉处一直往下流淌。
情不自禁的,她开始盘腿而坐,调息起来。真是奇怪了,自己怎么会调息之法?这个问题已经无法让她再去深入的细想了,丹田之内,膨胀之感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强大,体内只感觉到有一股真气在到处乱窜,她哪里敢再有丝毫分心,此刻,纵然是天塌下来,她也无暇再去顾及了。
“这么快就完成了?”长者微笑的看着儿子。
“父亲,这下闯祸了。”贾青懊悔不已。
长者不解:“得到了这么一个漂亮的一个女子做你的娘子,这可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啊,怎么如何闯祸了呢?”
贾青于是将刚才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长者挺得愣住了,不由得长叹一声:“如果早些知道,或许这还是一个福分。可是如今,真的酿成了大祸了。”
“那也不尽然。毕竟,是我们救了她,收留了她,要不然,她早已经死了。”
“救人事小,失节事大,这个道理你应该懂。你刚才虽然未做成夫妻之实,她的贞操虽保,但名节已失,罪不可恕。”
贾青一听,顿时慌了,吓得面如土色:“父亲,这下该如何是好?”
“本想着能让她再给你生个一儿半女,谁知……唉!”长者捶胸顿足,一阵长吁短叹。
贾青在一旁也是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父亲,这事情,要是让护国太师知道了,那我们全家都没命了。”
“可如何是好啊……”
长者唉声叹气着,言语中充满了万般的后悔。早知如此,就该交还给护国太师,也可以得到一笔大大的赏金。可是如今,阴差阳错之下,玷污了护国太师夫人的名节,这罪名,就是砍十次脑袋都不够啊。
这个时候,语嫣调息打坐完毕,虽然她还未曾记起自己究竟是谁,但是她确信自己不是“小美”。正打算开门去细问究竟,忽然听到他们父子俩的谈话,不由得侧耳细听起来。
父子两个在屋外来回的走动着。突然,贾青站住了,冷冷的说道:“父亲,既然你是把她从泥土里挖出来的,不妨我们再把她埋进去。”
“啊?”长者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然后使劲的摇了摇头,“我们已经铸成大错,怎可再造杀孽?”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贾青道:“既然杀不得,不如偷偷的把她卖了。”
长者摇摇头,有些愠怒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杀不得,卖不得,那么,唯有这个办法了。贾青道:“趁着她神志尚未清醒的时刻,我这便进去完成周公之礼,我在家中多待些时日,夜夜与她寻欢。等她怀上了我的孩子,一切都已经木已成舟,到了那时,她即便想起来,也无可奈何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长者半信半疑的问道:“这个办法行吗?”
“她不是武功全失吗?就如同一个寻常女子,又有何惧?倘若她听话些,便让她在家中安然生活、生儿育女,倘若她不听话,我也有的是手段。”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长者长叹一声,点了点头。贾青之所以这么说,他也是有些舍不得将她杀了,甚至卖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子,岂不可惜?如果能让自己夜夜寻欢,人生便再也无憾了。
语嫣听到这里,不由得大吃一惊,这贾青竟然如此歹徒!然而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不是自己的相公!她虽然失忆,但不是弱智,不禁吓得花容失色,拿上宝剑和剑谱,从窗户纵身一跃,眨眼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让贾青大感意外的是,等他兴冲冲的破门而入的时候,语嫣已经不知去向,只有一个打开的木箱子,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父亲!父亲!”贾青惊叫了起来。
长者慌忙进入屋里,看见了木箱子,也不由得诧异道:“难道偷了钱财跑了?”
“钱财,倒是一文不少。只是这木箱子是从何而来?”
长者摇摇头,见那上面落满了灰尘,怕是多年前的事了。猛然,他想起来一件事。十年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在回家的路途中,救了一名身受重伤的剑客。这名剑客感恩于他的救命之恩,留下了一个箱子。
“里面是什么东西?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长者仔细的回忆着,轻轻地摇了摇头:“当时有人追杀他。危急时刻,他怕连累我,说身边没有任何钱财,无法报答。留下了一些东西就走了,从此杳无音信,却并没有细说是何物,放在哪里。而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找着,以为他是在说笑,时间久了便将此事忘了。现在想来,这个木箱极有可能是他留下的。”
贾青一屁股坐在地上,长长的叹了口气:“父亲,这下真的大事不妙了。我们得连夜逃走,要不然,恐怕性命堪忧。”
长者皱着眉头,也长叹一声:“我这一把年纪了,又能逃到哪里去?毕竟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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