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看苍茫的天空,低头看看广袤的大地。
夏季晌午十二点钟的太阳算是把原本就黑漆漆的我给烤焦了。
我现在就是一块毫无作用的废炭。
被社会抛弃的悲剧本剧。
“恭喜我们的姜女士就业失败了。”
我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凄凉。
我已经年近三十,竟然可怜到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难道这就是本科毕业生的悲惨吗?
“苍天啊,大地啊,这不公平,这一点都不公平。”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想此时在阳光下歪着头的我,样貌一定十分凄惨。
我只是宇宙中一颗小小的尘埃。
我努力地告诉我自己。
我要继续加油。
让苍天知道我不认输!
“姜女士,戏演完了吗?”
“你一个刚高考完的准大学生,别一副被世界抛弃的惨样,找个兼职看把你戏给多的,怎么,打算考中戏啊。”
“你在说什么,苍天都这样对我了,你怎么这么恶毒,就不能放过我吗?”
“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苍天啊,快把这个恶毒的坏女人收了吧。”
她扔给了我一个无情的白眼。
“姜佚,停。”
这个女人,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她在无情地戳穿我,毫无保留的戳穿我,她连一点冲击奥斯卡的机会都不给我,这种行为,简直是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泯灭!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恶毒的坏女人计较。
“走吧,我们继续去提高国家就业率吧!不做无业游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最坚定的信仰!”
对了,忘记做一下自我介绍。姜佚就是在下。姜是葱姜蒜的那个姜,佚是佚名的那个佚。
自古有道是“贱名有贵命“,不过这一点在我身上真的是完全不成立。
我从小就是个倒霉体质的孩子。
今年,十八岁的我光荣的参加了全世界规模最大的考试——中国高考。
必然,我怀着无比挫败的心情走出了考场。
我抬起头,悲壮地看着六月八日北纬三十度五度下午五点半的天空,我朝这悲惨的世界低下了我曾经不屈的头颅。
我考砸了。
而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的好友。
她叫,她叫,叫,叫什么来着?对对对想起来了,叫林让。
“姜佚,你能不能戏少一点,奥斯卡有那么重要吗!”
“不能,非常重要,美丽的靓靓!”
奥斯卡可是我终身不变的追求。
我可是个有追求的与众不同的人。
靓靓是我给林让起的名字,因为她名字里的“让“跟“靓“的读音很像。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确实很靓。
除了靓,她还是个超级无敌文科学霸。
下面继续鄙人的自我介绍。
我呢,本着“贱名贱命“的原则,从呱呱坠地迄今为止活了十八年,诸如走路被石头绊倒,跑步脚掉进跑道缝里,去学校食堂抢饭被人踩……之类的事情屡见不鲜。
更悲惨的是——姜女士是个母胎solo。
这一点让我们身经百战的靓靓同志每日嘲讽不停。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喜欢的男孩子还不认识我。
如果你问我这有什么好值得庆幸的。
我拒绝回答这种令人懊恼又尴尬的问题。
请允许此处穿插我的冷笑,而且嘴角略带抽搐的那种。
抽搐的要够冷血才行。
因为他要是认识我,我肯定就没机会了。
毕竟我从小到大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过,如果我的小gay蜜——小咩也算的话。
小咩之所以叫小咩,是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一个“杨”字,他认为咩字更能体现出他独特的女性魅力,所以对这个名字,他很是受用。
他是我的朋友中,最女人的那一个。
抱歉我又扯远了。
咳咳,说到我喜欢的人,我就不得不吹起我的彩虹屁。
他就是超级无敌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音色巨美、跳舞巨man、唱功巨好,演技完美,身高185体重140,还附带超sexy胸肌腹肌的吴满风。
而且性格炒鸡奶。
完全是姜女士的理想型本型。
此处播放姜女士的星星眼和流口水的嘴角。
如果说伟大姜女士的人生有什么梦想的话,唯二的梦想,一是成为天文学家,二是嫁给吴满风。
你问我为什么要把天文学放在前面,那还用说,二十一世纪,女性什么人设最受欢迎?
毋庸置疑——新时代独立女性。
姜女士要变成新时代独立女性让吴满风崇拜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清醒一点吧,姜佚,你看看你这一身古铜色浑然天成的健康肤色,啧啧啧,如果晚上你和吴满风走在路上,别人一定对吴满风避之不及,觉得他精神有问题。”
“你将成为吴满风国民度增加的重要助力,因为明日头条一定是——一线小生吴满风出现幻觉对空气自白疑似精神失常。”
真的很想骂人,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
因为我可是新时代独立女性,是吴满风的女人。我不能不能不能不能骂人,我怎么会骂人呢?
优雅是我的准则,修身是我赖以不变的方向。
林让的嘴简直就是巴拉巴拉丝毫不停歇的马达。她人真不如其名。我跟她认识这么久,从来没觉得“让”这个字在她身上有一丁点点的体现。她每天都咕噜咕噜不停地吐槽我,吐槽完我接着就是吐槽小咩。
她的人生,只有损人和学习。
幸好我的内心足够强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能够宠辱不惊,。
呵,否则跟她在一起,可能会分分钟气到吐血。
不过靓靓够靓确实是真的。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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