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绝对没有夸大的成分——咱可事先说好了,我说完你可不能记恨我哈——我当时看见他们在那拼命的复习马哲、毛中特就很不能理解,你说它们仨儿有什么好复习的?
马哲嘛,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简单吧?
简单。
好理解吧?
只要你坚定的相信马克思,那么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再说说毛中特,你还记得它的全名是什么吗?
人家叫《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名字记不住没关系,但关键词你总该知道是什么吧?
那就完事了,你从小就开始学,还不知道毛爷爷的主要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理论体系的内容是什么吗?好吧,你还真不知道,那我只想送您三个字“啪,啪,啪”——您这是跟张硕一样的典型的找抽型——啥都不说了,赶快回去背去——你连这都不知道,作为中国人你丢不丢人、害不害臊?
最后就是思修了,思修思修,考的就是你的思想道德和法律修养,我给你说,你就把心放的死死的吧,祖国妈妈她可好了,她是不会难为未来的花儿草儿的——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是那种整天盼着世界大战、地球毁灭的人,那你保准的能过。
这三门考完后,成灰、壮实他们几个,就连王智和张天佐都围着我讨经验,没办法,我分高呗,而且是不复习的那种——不好意思,请容许我在我的笔记里嘚瑟嘚瑟——人生难得几回春,能让我李君生嘚瑟的机会更少,所以我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我正襟危坐,酝酿了一会儿,缓缓的开口了。
“主要还是三观。”
“君儿,你不实诚。”
我话刚开个头,才刚酝酿了点情绪,壮实他就泼冷水——壮实他最讨厌不实诚的人,因为他自己很实诚。
“就是,君儿,你就别卖关子了,给俺们讲讲呗。”
张硕还在那嚼腊肠,天佐扶了扶眼睛——他这是无形中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虽然都快一年了。
“行,那俺就直说了。”
一直装作不感兴趣的王智一听我这句话立刻就往我这儿靠了靠,我心里那个美啊。
“其实很简单,你们听好了——单选是有马克思就选马克思,没马克思选毛爷爷,毛爷爷没有看小平,三人都不在,就考虑是不是来到了新时代;多选是只要他们三个有人在,能选几个就几个;再有一个就是没有什么是马爷爷解决不了的,要是有就是没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相结合;最后在进场前一定要多念几遍‘我爱学习,我爱毛爷爷,爱马克思,爱党,爱祖国,爱人民,我是社会的好少年,我会的全做对,不会的也蒙对’,给自己洗洗脑就大功告成了。”
我说完后他们个个犹如醍醐灌顶般,看他们那表情似是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能为宿舍尽一点微薄之力,在下也甚是高兴啊。
最后哈,我还是得澄清一下,因为我怕我这笔记哪天被人瞧见了再说我是“苏格拉底败坏青年”,误人子弟,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所以,咳咳,我们啊,书还是要好好读的,平常一定要好好努力,只有好好学习了,才能天天向上;千万不要想着临时抱佛脚,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佛脚让你去抱,抱多了,我佛再慈悲他也会烦的;然后就是不要老想着走歪门邪道、耍小聪明,那都是不对的,书山有路啊它勤为径……
行了,行了,我就不多说了,我也写累了,正好,看样子,外面也放晴了,我也该去撒撒欢了,最后奉上一首诗,献给默默陪了我十几二十年的“好伙伴”以表示衷心的感谢:
你写或者不写它
它就在那里
只多不少
你见或者不见它
它就在那里
不离不弃
你信或者不信它
你的命运就在它手心里
你恨它,它却永远爱你
和你相爱相杀
去它怀里吧
或者让它跟你一辈子
默默跟随白首不分
致:
今天是可敬可叹可惜又可怜的诗人仓央嘉措逝世的第三百零五年——我仅希望您在那个世界里从不曾感到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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