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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青春太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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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逃课战斗到底——上课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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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七日

    “壮实。”

    张硕坐在我的床头上,大口的扒着泡面,忙的连头都顾不上抬一下。

    “咋?”

    刘壮实在那儿一边哼着《死了都要爱》,一边扫着地上那用昨天一晚上就累积起来的成堆成堆的垃圾。

    “你一会儿去上课不?”

    “不去。”

    壮实简单的吐了这两个字后接着哼曲儿。

    “你咋这么不济呢?”

    一听这话,张硕就火了,对着壮实的背影横眉瞪眼。

    “咋,你去?”

    “不去。”

    张硕厚颜无耻的笑了笑,接着面不改色的吃泡面,我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九日

    “成辉啊,你今个儿去上课不?”

    刘壮实一边哼着《粉红的回忆》,一边在那认真的擦着桌子,眼睛瞟了瞟在那活动手腕的李成辉。

    “去,我去。”

    成灰他淡淡的点点头,慢慢的做着扩胸运动——为什么他这人随便做一个动作都可以这么帅气?

    “那你帮俺答个到呗。”

    壮实一听这话立刻就露出了他那一口洁白的牙齿,每次一看到他的牙齿我的脑子里就会马上蹦出几个字——我是壮实,我为自己代言。

    “没问题。”

    成灰伸出一只手比了个OK的形状,那样子帅了我一脸血。

    “那你也帮俺打个得了。”

    张硕又在那吃泡面——他几乎每天早上都在吃泡面,还几乎都是老坛酸菜牛肉面。

    “行——君儿,你呢,需不需要我也给你打个到?”

    我正在那纳闷着他们为什么不找我帮忙——我李君生有那么不好说话吗?

    反正我就是在郁闷着呢,李成辉他突然就转过身来很热心的问了我一句。

    “不需要不需要,我一会儿也去。”

    我话一出口,张硕和刘壮实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等等,你们这是怎么个意思?

    “成辉,你帮俺看看今儿个的日头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听到刘壮实说这句话,我的内心一片平静,甚至还想抽人。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日

    “你们几个还去不去上课了?再不去就要迟到了。”

    张天佐难得的没在一大早就出门,他站在宿舍门口,看着表,他那副模样像是在替我们着急。

    张硕:“迟到就迟到呗,反正去了又听不懂。”

    李成辉:“听不懂又得睡觉。”

    刘壮实:“在那睡还不如搁被窝里得劲儿。”

    “那我可走了。”

    张天佐耸耸肩,这就算是放弃我们了。

    “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还是我想的最周到——逃课这种光荣的事得偷摸儿的做。

    “忘了给你们说了——今天有查课的。”

    张天佐在刚要转身的那一刻想起来一件天大的事,然后他就平静的说了出来。

    “那你丫的不早说。”

    张硕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下来了,宿舍里穿裤子的使劲穿裤子,爆粗口的用力爆粗口——真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好不热闹。这才是青春靓丽的大学生应该有的活力嘛。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

    “三十一号你们放假,我不好意思加课。”

    某科老师坐在前面,翻着手机日历,声音慢条斯理的,教室里鸦雀无声。

    ……

    “一月一号吧……”

    老师话还没说完,我的嘴就开始欠抽了,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了一句:“你加课我也不来”。

    老师这种可怕的生物总是在这种时候有着惊人的感知和捕捉猎物的能力——只见他那幽远的目光不紧不慢的掠过一群人的脑袋,然后在半空中跟我的眼睛交汇了,再然后,他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我知道我加课你也不来……”

    我去,我这次真的是死都不能瞑目了——我实在是没想到老态龙钟的他的听力竟然还那么好,我离他起码有五米好吧?!

    要问我从这次经历中学到了什么,一是沉默是金,二是声音果真是靠空气传播的,三是实践出真知。

    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

    “硕哥,现在俺咋不光听不懂老师说话,俺还听不懂同学说话了?”

    刘壮实这人只要一有问题就喜欢挠他那个板寸头,他一挠头我的头皮就跟着发痒,一发痒我就坐不住了。

    “这有啥好叽歪滴?恁哥俺早就听不懂了。”

    张硕斜着眼睛使劲盯着台上的老师看,那架势颇有把他盯死在工作岗位上的节奏。

    “那硕哥,恁说天佐他整天点个啥头,看得我老头晕。”

    刘壮实看着最前面那一排的中间位置,脑袋也跟着一点一点的——我估计是被传染的。

    “你没事老瞅他干啥玩意儿?有那时间你还不如跟俺唠唠嗑嘞。”

    刘壮实听后顿悟,使劲点头——我觉得他这人算是被张硕给毁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三日

    今天阴天,心情不是很好,心情一不好我就想不开的去上了他的课——当然也是因为我太久没去上他的课了,良心上也多多少少有些过不去了,所以我就寻思着去打个招呼,但我估计他肯定是不记得我了,虽然说他这这已经是第二次教我们了。

    不过他记不记得我也无所谓,对于我这种经常逃课的人来说,不记得也许更好呢。

    说实话是我做的有些过分了,毕竟他都是第二次教我们了,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逃他的课,但是,讲真的,我并不是刻意逃他的课,我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在课上,他总是在那讲跟他所教专业无关的东西,把大部分的时间用在陈述他对社会的不满和对美国的向往上——虽然他说的有些是实话,但任谁,最起码我吧,听多了也会烦的,况且我来这里也不是来听你抱怨社会的。你抱怨社会也就罢了,但你还不能提出一些具有建设性的建议——大概这也就是你的能耐了。

    每次听完他讲课我总在想为什么我们不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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