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一天突然就开窍了,终于明白我的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不惜成为反面教材也要去做——他们那都是为了我好啊,他们就是想以身试法来告诉我什么是绝对的错——想明白这件事的那天,我哭的稀里哗啦的——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除此之外,他们还成天跟我讲着道理,但他们却又一点也不讲道理——我用我前十八年的生命想明白了这样一件事,就是父母是最没道理可讲的,因为他们就是道理——想明白这件事的我的生活一下子就多了莫大的乐趣。
行了,行了,关于父母的话题就先说到这,我好不容易逃脱了他们的魔爪,来到了初高中老师给我描绘的这个充满幻想、可以随心所欲做各种事情的乐园,我可不想再被他们打扰心情,说什么“有时间常联系”,好啊,还是再等等吧,目前,我还没有这个打算。
我的宿舍在三楼,还可以,不算太高。
我带的东西也不多,除了我自己外就只有一个行李箱,之所以带这么少的东西,一是我觉得带太多东西麻烦,二是我也没什么东西可带的——锅碗瓢盆用不到,吃食堂嘛;被子脸盆学校安排;再就是衣服——我生命的前十几年除了穿校服也就真的没多少能拿的出手的衣服了,所以还不如等到需要的时候再买。
宿舍是六人间,外加一个不甚宽敞的阳台,但总体来说还不错,最起码比我高中的宿舍好多了——那个时候,我们八个人住一间屋,除了那几张硬板床外,剩下的空间就只够站六个人的,也就是说至少得有两个人在床上呆着。这先放着不说,我们宿舍里连个风扇都没有,夏天的时候我从来都是裸睡,我们八个大老爷们三年来别的不比,就只比谁脱得干净,裸的彻底;冬天吧,我们就两个人挤一张床,他抱着我的头,我搂着他的腰,他枕着我的脚,我薅着他的毛——你就别说我们的感情到底有多好了,我们那感情简直好到简直可以穿同一条裤子。
你再看看现在的宿舍,真好,不仅有两台小风扇在那吱呀吱呀的转着,还有两张坑坑洼洼的露出本色的木桌子——就这生活条件,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嗯,别的我不知道,反正就冲这一点,我那群高中老师算是说对了——大学它果真是乐园!
我推开宿舍门时,里面已经坐着三个人了。他们见我进来也就只是抬了抬头,微微笑了笑,以表示友好,我也忙回以礼貌的微笑,既然他们都这样,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样正好,自我介绍什么的我还嫌麻烦呢。
我稍稍打眼看了看,他们三个人中一个长得黑的要命,留的是标准的板寸头,一开口一嘴瘆人的白亮的牙齿外加浓重的河南口音,这人一看就是农民的好儿子——他浑身上下、由内而外都写着“实诚”这俩字,笑起来特别憨厚——他的名字也很接地气,叫刘壮实。
刘壮实他对面就是我的床位,只不过我的床上面现在坐着一个打扮的很潮很酷的帅哥——他是当真帅,真不是我吹,毕竟让我李君生夸一个人长得帅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我李君生活到这么大,除了夸过梁朝伟还真没说过谁帅,这可能就是我太过自信了。
我这人吧,说不上长得特别好看,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颜值在那担着的,所以,总的来看,我算是个贫民帅哥——谁还不是被亲戚朋友夸着长大的帅小伙,但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在生命的前十几年就一直没能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我总感觉就自己的长相应该去和刘德华、郭富城媲美,应该混演艺圈——什么四大天王、F4,那是因为我李君生还没出生。当然,这种错误的自我认识在我看到坐在我床上的那个男生时,它也就在我心里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这个人的侧脸像谢霆锋,鼻子又高又挺,眉毛不知道有没有修过,反正是英气的剑眉。他穿着的紧身上衣将肌肉的线条勾勒的很清晰——说真的,要不是我当时的思想还不够开放,我还碍于自己是个男的,我真怕自己会爱上他。他广州人,跟我同姓,姓李,全名叫李成辉——我去,这名字可真不吉利,“成辉,成灰”——你爸妈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从小就这么咒你,想来你能健康的长这么大并且发育的这么好,还真是辛苦你了——当时,我一听到他的名字我的良心顿时就痛了——我去,我爸妈对我是真好,刚才我抱怨我爸妈的话,您嘞,就全当我在放屁吧。
还有一个人,他不是很起眼,可能是不太放得开的缘故,他说话温声细语的,有点像文字哼哼。他的脸上架着一副镜片超级厚的眼镜,说话的时候喜欢不时的扶扶镜框,我开始的时候以为他是认为这样做显得比较有学问,后来才知道是镜框太大了,老往下掉——他姓张,叫天佐,江苏人,你别说,他这温婉的长相还真挺符合南方那“小家碧玉”的气质。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看看我这种山东大汉长得,那叫一个高大威猛——绝对没任何添加剂,连饲料都没吃过,放养的,纯野生。
好了,他们三个也先说到这,因为我和他们还不熟,说多了也不太好。
李成辉坐在我的床铺上,见我走过去,他不冷不热的打了个招呼,打算起身,我笑了笑让他接着坐就行,他也没客气,点点头算是谢过我了——行事作风也这么酷的吗?
我本来还打算收拾收拾东西,但这时候宿舍的门又被打开了,这一下进来的人更多——一个生的挺白净的男生,目测一米七五左右,给我一种病殃殃的感觉,跟他不匹配的是他的父母——他们俩都很健壮,连皮肤都是那种健康的红色,他们两人一看到我们这四个大活人就立刻热情的问东问西,还给我们分发着随身带的零食——看见他们这副热心肠的殷切样子我更是庆幸我没让我爸妈来了,指不定他们会闹哪样呢······
——咦,等等,等等,为什么是煎饼?
“哎,你哪的?”
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跟他客气了,一开口就暴露了我的修养。
“我山东的。”
他扯下耳朵中的耳机线,看着我,迟疑的回答。
“山东哪的?”
我还是没能展示出自己那高深的修养——幸亏我爸妈不在,不然又是好一阵暴风雨。
“临沂。”
“好巧——”
“你也临沂的?”
他一下就来了兴趣,一双不大的眼睛闪着光亮。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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