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失笑:“只不过是一只玉镯,夫人何必忧心,皇后娘娘赏赐给别人的玉镯何其多,哪里值得你这般……”
“那只玉镯曾是太祖为文穆皇后特意寻来,后来被文穆皇后传给当时的太子妃后来的惠秀皇后。”齐秋氏愁着脸地说出这段话,成功让自家夫君的脸色变得僵硬。
“……”齐国公僵着脸,带着最后的些许希望问她:“被喩为皇家传媳不传女的那只?”
齐秋氏诚实地点头,将他的希望戳破。
“如果只是其它玉镯,我也不会这么害怕。”说到这,齐秋氏就愁眉不展。
先是太子殿下入住,现在又到赏赐玉镯,怎么想都觉得彤儿已经是被定下来,更让她发愁的是,太子殿下跟彤儿都不反感对方。
在自己眼皮底下眼睁睁看着太子殿下跟彤儿来往,还不能阻止,齐秋氏觉得自己都快要憋出病来。
“……”认真考虑一会,齐国公正色地对她说:“夫人,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你就当今日娘娘只赏了一只普通的玉镯。”
“为何?”齐秋氏疑惑地问他。
“只要圣旨一日未下,我们就一日都当不知道这事。”齐国公说得铿锵有力。
“……”齐秋氏听懂他话中之意,不就是想耍赖吗?
“跟爹学的。”齐国公不想她误会自己,忙开口解释。“不过有时候是挺有奇效的。”
“夫君,我担心彤儿。”齐秋氏不敢将话说得太明白。
叹息一声,齐国公将她揽入怀中,他如何不担心,宫中的生活岂是那么容易过的?
“无事,还有我们在呢。”齐国公只能这么安慰她,也安慰自己。“这事明日我找爹商议一下,看府里该如何行事。彤儿那边,你先让她把玉镯收起来,不要声张。”
齐秋氏点点头,双手揪着他的衣裳,她也明白他的难处,只是想到自己的女儿,究竟还是意不平。
不愿她愁眉不展,齐国公笑着说起另一件事:“夫人,城哥儿好似猜到安平就是太子殿下。”
“夫君暗示他的?”齐秋氏红唇微张,眼中闪过惊讶。
“不曾,是他猜出来的,不过他好似也不太确定。”想到那天齐愉城在书房里的百般试探,齐国公好笑之余又深感欣慰。
听出他的恶趣味,齐秋氏无奈:“夫君不打算告知他吗?”
谁知齐国公低笑道:“为何要告知?他能发现是自己本事,不能发现的话,那也是他自己蠢。”
“啪”,齐秋氏轻拍他一记,美目微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夫人别恼,我说的是实话。”齐国公执起她的手,生怕她把自己打疼。“城哥儿与兴哥儿不同,他如若连安平的不对劲都不能发觉,那就白费国公府这些年的培养。”
“怎么说都是夫君有理。”齐秋氏收回自己的手,从他的怀中离开。
眼见她眉间的愁绪消散些,估摸着时辰也不早,齐国公提醒她:“你也别恼,劳累一天,还是早些安歇吧。”
“嗯。”心知他说的是事实,齐秋氏犹豫一会,才慢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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