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大师发火了!
殿内的桃香身子一抖,颤颤巍巍的连忙低头。
敛了敛神色,眸子里的幸灾乐祸却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了。
听到后,苏倾颜却只是冷哼一声,清澈的眸子里暗藏讽刺。
在原地站着的脊背挺的更加笔直,想让她跪,痴人说梦!
她这具身体本就不是定远侯府的嫡小姐,而且她又不是将定远侯府荣辱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原主。
呵,还想用定远侯府压她?
她能成为华夏最有分量的天才医生,跺一脚跺脚,整个医学界都会颤抖。
靠的可不只是她的医术。
还有,她永远不服输的那股劲儿!
想当年,她才大学毕业,却能亲自主刀一国总统的心脏手术。
在场三十几位顶尖医生,连大声呼吸都不敢,唯她是从。
她现在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区区道姑给吓住。
妙真大师瞥了眼,在原地笔直站着的苏倾颜,冷清的脸上出现冰霜。
察觉到苏倾颜听到她训斥后,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她心中渐起疑云。
这边,苏倾颜却轻巧的勾起笑容:“桃香之事,本就是她咎由自取。”
“她自作孽不可活,与弟子何干?”
苏倾颜望着那身子瑟瑟发抖,装可怜的桃香,声音越说越大。
“妙真大师,你为何又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出言让弟子下跪?”
“大胆!”妙真气极,脸一下涨的通红,失了端庄。
“哗啦”一声,她将手边的青瓷茶碗挥落在地,登时,一团白气在地面翻滚。
苏倾颜见到妙真大师涨红了的脸,清澈的水眸微皱。
“弟子曾听闻,当今皇上断案公正无私,明察秋毫,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根据经验,皇上好像自古都是这样……
“难道,闻名天下的妙真大师处理事情来,”苏倾颜望了眼秀眉紧蹙的妙真大师,“居然如此草草了事。”
“若是这件事传到皇上耳边,不知道的。”
“还以为妙真大师自恃身份,认为这只是桩小事,便直接下了定论,不愿意查清真相。”
自恃身份,她这个道姑的身份难不成还能高过皇上去?
从听出苏倾颜话里暗藏的含义后,妙真大师本来紧皱着的眉头松散开来,清冷的脸颊划过了然。
她望着此时掷地有声,巧笑嫣然的苏倾颜,一片落叶仿佛轻轻落到她心湖上,溅起阵阵涟漪。
她的性格,变了吗?
而缩在蒲团上的桃香,小心翼翼的动了动发麻的腿。
听着暖融融的殿内不停响起的声音,她难以置信的伸手掏了掏耳朵。
她怎么觉得苏倾颜像是变了个人?
正在两人心思各异的时候,苏倾颜的眼神扫到了缩成一团的桃香,长吐一口浊气。
她曾在梦中,见到桃香偷偷和香客多番私会,若今日站在这的是懦弱不堪的原主。
就算原主知晓桃香早已不洁,肯定她连出声质问的勇气的都没有,铁定玩完!
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她!
想到这里,苏倾颜玉手朝着桃香一指,对准现在面色恢复冷清,端庄高贵的妙真大师说到。
“妙真大师,桃香早就触犯了道观的规矩,已不是清白之身。”
“她多次与香客私会,有次被弟子撞破后,桃香就想暗算弟子。”
“你胡说!”桃香一下抬起头,刚才还红润的小脸蛋此刻苍白一片。
她手脚并用开始爬向妙真大师,边爬边大声反驳。
“我没有!我没有…,妙真大师相信我……”
妙真大师见状不语。
“弟子在与她缠斗时,”说着说着,苏倾颜微微低下了头,声音逐渐变的喑哑,“一时失误,所以才……”
“若是妙真大师不信,可以检查桃香身上的守宫砂可还在?”
“苏倾颜,你这个丑女人,你居然想栽赃嫁祸!”
“明明今日该出丑的是你!”桃香狠狠的瞪了眼苏倾颜:“我昨日在你房里下了合欢散,结果你……”
妙真大师听见桃香所说,她的脸一下冷下来。
苏倾颜快步上前,大力将桃香一把抓住。
撩开她的衣袖,手臂上面,雪白干净一片,完全没有守宫砂的半点殷红之色。
“够了!”见此,明了的妙真大师打断桃香的话:“桃香品行不端,心术不正。”
“直接杖毙,丢出长春观。”
杖毙?心中惊骇的桃香听到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苏倾颜,你与本观的缘分已尽,本座会飞鸽传书给定远侯。”
“你今日就去收拾包袱,准备回陵安城吧。”
苏倾颜听到妙真大师的话,知道她其实想将自己撵出道观。
不过,这也正合她意……
从妙真大师那出来后,苏倾颜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特意戴上白色面纱。
然后一把拎起床上,她刚刚翻出来的道袍,偷溜去了后山。
刚才桃香昏了过去后,妙真大师居然命人接了桶井水,生生将她泼醒。
“啊!啊!”整个山顶都能听见,正挨板子的桃香,那一声更比一声高的惨叫。
“啊!”又是桃香的一声惨烈尖叫。
……
在后山转悠了几圈,才找到昨夜那个男人的苏倾颜。
她连忙将自己带来的道袍拿出来,动作迅速的将灰色崭新道袍给男人穿上。
这男人一看就是个身份尊贵的,她昨夜将他的衣服扒了。
她现在赶紧给他罩一件,就算完事。
就算以后他找上门来,她也不怕。
幸好这件灰色的道袍,跟长条一样。
有点像现代穿的连衣裙…,中间就只需要一根带子固定,还比较好穿。
边在心里嘀咕,苏倾颜边加快手上的动作。
没一会,就将灰色道袍在男人身上穿好了。
好了!大事告成!苏倾颜一拍手,旋即松了口气。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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