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信!“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你跟他玩要有个度。”
“好。”从明天开始就练武。
晚饭期间,蒋玉蓉跟窦氏提前蒋玉澈学武的事,窦氏想了想说让蒋文浩拿主意,练武能强身健体,她没意见。蒋文浩自然也同意,就这么着,蒋玉澈练武的事就定下来,师傅便是忍三。
蒋玉蓉招来忍三,说是让蒋玉澈拜个师行个礼,倒是让忍三推掉,只说能教小少爷练武是他的福气,再说了,只要诚心练武就行,不兴这个礼。
蒋玉澈开始他人生最后悔的事,第一天就被折磨得,不对,是被训练的,连姐姐都没时间想,直接累趴,呼噜呼噜地睡大觉。对于这种结果,慕容痕是相当满意。
而蒋玉蓉和窦氏则心疼得不行,看着呼呼大睡的儿子,窦氏心疼的摸摸蒋玉澈毛绒绒的脑袋,“蓉儿,练武这么辛苦,你弟弟还小,不急这一时,要不,算了吧。”
蒋玉蓉看着睡得香的弟弟,虽然心疼,却不同意窦氏的说法:“娘,练武宜早不宜迟,若等年纪大些在武那吃的苦是更多的,做什么事你都不能让弟弟有知难而退畏首畏尾而半途而废心态和想法,这是不可以的,这不是保护弟弟而是再害他。”
窦氏听着,看着儿子许久,才点头道:“你说的是,是我太疼爱他了。”
“娘,您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要去太守府赴宴,您身子虚,早些回去。”
“好吧,你也回去吧。”
“嗯,我送娘回去。”蒋玉蓉扶起窦氏,转身吩咐婆子丫鬟道,“仔细照顾少爷。”
“是。”
月落乌啼,朦胧的月光照耀下,凉亭内一个身姿如仙风道骨俊逸,一个傲然挺拔举世无双,翁婿两在棋盘上你来我往地布局杀敌。
“王爷的招数稳狠准,出其不意,怕是没几个人是王爷的对手,我输了。”蒋文浩淡笑着放下手里的棋子,看着坐在对面神情冷淡,不苟言笑的男人道。
“嗯。”
知道慕容痕脾性冷淡,像锯了嘴的葫芦半天憋不出一个字,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如此也就不在乎慕容痕只给一个鼻音,笑着道:“王爷智谋过人,怕是天下人皆有眼无珠。”
慕容痕淡淡地看着蒋文浩,鹰眼静静地又犀利地看了一会儿,冷淡的道:“你想说什么?”
蒋文浩愣了愣,嘴角的弯度向下压了压,捻起自己落下的最后一子,置于食指与拇指间摩挲着,“在蓉儿嫁与王爷之前,我从未关注过王爷,甚至是忽略了王爷的存在,直至蓉儿嫁与王爷的圣旨到我府上,我才……”蒋文浩看了眼慕容痕,嘴角似乎带着惭愧又似嘲笑的弧度,“之后的各种打探,得到的消息寥寥无几,我想,这些消息便是王爷有意让人知道的吧?”
慕容痕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蒋文浩,目光犀利不变。
蒋文浩也不需慕容痕回答,继续道:“王爷能隐忍二十年,这种忍耐力绝非常人能比。只是王爷甘居于一人之下吗?”
慕容痕嘴角微勾,眼神幽暗,“心思不小。”
蒋文浩嘴角弧度僵了僵,“王爷言重了,在下不过不甘偏于一隅只做一名教书先生,吾愿效命于王爷。”单膝跪下,抱拳颔首。
慕容痕嘴边冷意,“冠冕堂皇,若非玉儿的关系你早已毙命。”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蒋文浩,“这世上,没人能利用本王。”慕容痕睨了眼蒋文浩,转身往主院走去,嘴角轻蔑,不过是在为蒋玉澈铺路罢了,蒋玉澈如何与他何干?蒋文浩如何与他何干?
跪在地上的蒋文浩,微风一吹才知道自己后背衣服汗湿,面色变了几变,慕容痕……怕是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过,对他的那一声‘岳父’也不过是看在蓉儿的面上,蓉儿……蒋文浩看着主院的方向,眼里深思。
回到主院,慕容痕看着侧卧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书睡着的女子,走过去,轻轻抱了起来,往床榻走去。即时动作再轻还是吵醒睡着的人儿。
“回来了?”蒋玉蓉睁开朦胧的眼睛,半开半合地看了眼眼前放大的俊脸,问道。
“嗯。”慕容痕看着半睡不醒,迷迷糊糊的蒋玉蓉有些可爱,嘴角忍不住轻勾,微微低头在光洁的额头点了一下。
“和父亲下了几盘棋?”
“三盘。”
“父亲的棋艺不错吧?”
“不如玉儿。”
“你就哄我吧,父亲的棋艺可是经过先帝认可的。”
“他眼瞎。”
“……”
将蒋玉蓉放置好,脱去外袍,只着一件里衣,侧卧在蒋玉蓉身边,看着闭着眼的女子知道蒋玉蓉还未入睡,问道:“怎么不说了?”
“……”蒋玉蓉睁了睁眼,看着身边的摆着‘睡美人’姿势的某人,淡笑道:“说不过你,你赢了。”骂先帝什么的,真做不来。
“呵呵呵……”慕容痕笑着。
“睡吧。”
“好。”慕容痕习惯性地将蒋玉蓉揽入怀里,侧脸靠着毛茸茸的脑袋,闻着熟悉的清香入睡。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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