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蒋玉蓉笑着道,看着小人儿冲身边的男人做鬼脸,觉得太可爱,不觉笑出声。
慕容痕看了眼身边笑颜妍丽的女子,眉眼也跟着柔和,看着对他做鬼脸的小子,挑了挑眉,转身牵着人离开。
看着小夫妻俩的背影,看着交握的手,窦氏忍不住眼角湿润,却是嘴边带笑。
蒋文浩知道窦氏的心病,便道:“好了,莫哭了,蓉儿过的不错,这孩子从小不会骗人,看她的笑容便知道日子过得还是不错,你也不必再担忧。”
“我知道,我这是高兴。”窦氏看着蒋文浩,一边笑一边拿着帕子擦掉眼角的泪水,天知道,自从蓉儿出嫁那天开始,她的心就没安定过,出嫁的日子非吉日,所嫁的又不知道是否良人,如今这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
才走出大堂,蒋玉蓉便远远的见着一位身着打扮不像下人,模样有些模糊却也还能看出是个清秀的女子,便给身边的佘嬷嬷使眼色,佘嬷嬷意会,悄悄退下。
想了想,蒋玉蓉又给阿荷使眼色,便跟着卉儿往主院走去。
“变了好多,父亲和母亲可是翻新过?这是第二次翻新了吧”蒋玉蓉看了看四周问道。
走在前头的卉儿放缓了脚步,走在蒋玉蓉身边,“回王妃的话,是第二次翻新,年前买了隔壁商户的地皮和房子,扩大了。老爷和夫人想着王妃总会回来省亲,届时也不会委屈了王爷和王妃。”
“父亲和母亲总是那么周到。”蒋玉蓉笑着点头道,侧头对着慕容痕解释道,“父亲当上臣相的时候就曾经派人过来翻新,这原本是外祖父母居住的地方。”
慕容痕点点头,算是知道,鹰眼扫了一圈主院,拧着眉头看了眼那些走来走去的丫鬟,“全都滚!”
卉儿和府内的丫鬟都傻了眼,扑通一声全跪下磕头请罪。
“阿格,你先带她们下去,和她们讲清楚规矩,晚些我再让佘嬷嬷给她们做安排。”
“是。”阿格应道,“都跟我来。”
“是。”主院内的丫鬟婆子都应道。
主院,不如王府主院恢宏大气,却也是整座宅子最大的院落,装饰朴素典雅,青砖绿瓦,别有一番江南水乡韵味。
进了主院,见到的便是一张百鸟朝凤图屏风,红梁白墙上挂着仙翁醉酒图,几个白玉镂空雕蟹花瓶里插着几株新鲜花株,一进门淡淡的花香,只觉通身疲乏全无。
在大厅的时候,丫鬟们手脚麻利的把主子们的东西搬进了主院,这会儿除了阿绿和阿燕守在门外,再无其他人,慕容痕坐在椅子上,转了转手里的茶杯,看了看坐在对面低眉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子,“玉儿不开心。”
蒋玉蓉闻言,抬头,看着慕容痕,轻轻地摇头笑道:“怎会,我很开心,只不过见着父亲母亲不如之前亲近有些感慨罢了。”
慕容痕听着,没有应话,想安慰吧没什么好安慰,身份摆着。抬眼又看了一眼端着水杯喝水的女子,玉儿也不需要他说什么。
“你好些了吗?可好觉得哪里不舒服?”蒋玉蓉问道。
“无事。”慕容痕转了转茶杯回道。
俩人聊了几句闲话,便各自洗漱一番,聊起闲话,不在话下去。
蒋府。
回到精心布置的府邸,老太太杨氏冷着脸,心里堵的慌,看着被打肿脸的儿子,只觉得那蒋文浩就是个畜牲,“混账东西!”
“母亲/老夫人请息怒!”一家老小跪了一地,个个都不敢抬头看杨氏更不敢看肿成猪头的一家之主。
“老大媳妇,让你和窦氏走近些,这就是你的本事?”杨氏用不争气的眼神看着蒋文斌媳妇顾氏道。
“母亲,媳妇可是时长过去走动的,是那贱……窦氏拿乔做妖摆起王妃母亲的架子,可是一面也不肯见媳妇的。”
“她端架子,你就不会放低架子吗?我要的是和她拉近关系,你是怎么做的?!”杨氏听着顾氏的话眉毛都竖起来。
“母亲,是她……”顾氏还想反驳,见着杨氏的眼睛又瞪圆几分,只好忍着气,道:“是,母亲训的是。”
“哼!”杨氏顿了顿权杖,拧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家子,厌烦地摆手,“都下去,别在这里让我看着心堵!”
“是。”都应道。
“老大和老大媳妇明早随我去给王爷王妃请安。”
“是,母亲。”两人都不大情愿地道。
杨氏摆摆手,让这两人也赶紧离开。
看着人都走光了,杨氏再也不端着,屋外只听着屋内一阵乒乒乓乓的摔瓷器的声音。
[倾城阁]
“小姐。”兰儿看着自家小姐一路都心不在焉的模样,这会子又看着桌子发呆,“小姐!”兰儿见着小姐没回应,又喊了一句。
“嗯?什么?”蒋素娥回神,不明所以地看着身边的丫鬟。
“小姐……”兰儿瞧了瞧自家小姐的神情,又回想见着乌王爷时小姐的表现,“小姐,您……您不会是看上那乌王了吧?”
蒋素娥小脸发烫,嗔了一眼身边的婢女“没规没矩!”揉了揉手里的帕子又道,“能嫁给这样的男子,此生足矣。”
不止蒋素娥有心思,就是锦州有头有脸的人在今天便开始各自盘算。
“王妃。”门外,佘嬷嬷打断了屋内交谈的两人。
“进来。”
“王爷,王妃。”佘娟一进门便低着头给两位主子见礼。
“怎么样了?”蒋玉蓉问道。
“回王妃,那女子是老爷去年收的一位侍妾,名为秦颖,居于西院的夏阁,芳龄十七。奴婢打听到,这侍妾原是西彭县县爷的千金,那西彭县县爷因一宗案子被撤了职,那县爷当晚在自己书房里上吊去了,其母喝了毒药也去了,就剩她一人和家里姨娘庶兄弟姐妹,大家也都拿了家财跑了,中间经历了许多,去年年前府内招新人,她便在那一波人里面,被夫人相中,便在府内为婢。”佘娟看了眼事不关己的王爷,顿了顿道,“去年中秋,夫人身子不适,她借机成了侍妾。这些事是奴婢找赖嬷嬷了解的。”
蒋玉蓉点点头,一个官家千金沦为奴仆,中间又经历了困苦,一旦有机会再享荣华,又怎肯轻易放弃?但愿不会让父母的感情有了罅隙。“母亲对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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