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什么！”</p>
<p>紧接着头丝脱落，声音渐失。</p>
<p>“半个时辰之内有解药还来得及，不然就等着化作一滩血水。”桑虞漠然道。</p>
<p>众人见桑虞身法不凡，都微缩退后，只其中一人站出来唯唯诺诺道：“仙子娘娘，您大人有大量，求您饶阿姐一命，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为难小五了。”</p>
<p>有了此话，自是好商量，桑虞慢条斯理道：“你们带她去幽谷南边闻一闻荼糜花便解了。”</p>
<p>那人为难道：“幽谷乃禁入之地，据说有神秘残暴的族群栖息，我族曾有人入内便再也没能出来……”</p>
<p>“你那族人是男是女？”</p>
<p>“男子。”</p>
<p>估计又是一个被她那些小媚蹄子给灭了的好色之徒。桑虞不以为然：“幽谷中奇花异草甚多，易迷人眼目，乱人心神，切勿采摘，如遇陌生男子相邀，切勿搭话，谨记慎行便不会有事。这几日谷口设了迷障，入谷后朝相反的方向走即可。”</p>
<p>难道此人是那神秘族群中人？否则怎会一副知根知底的模样。众人面面相觑，商讨着该不该信桑虞的话，想来若她真要阿姐的性命，也无需费此番口舌，眼看不能再耽搁，众人只得扶起黄衫女仓皇而去。</p>
<p>小五走到桑虞面前，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拧着眉道：“我记得你之前发髻都梳不好，胭脂水粉更别提往脸上抹了。”一边说一边绕着桑虞走了一圈：“还有这身香艳大胆的衣裙，怕是连阴山狐狸窝里的那些姐姐也不及你妖娆。”</p>
<p>“你可曾记得我在青漠庄跟你说过的那个故事。”</p>
<p>小五回想一阵，忽而拍手道：“我当时就猜是你自己的经历吧，但又看你是凡人，就没有结论了。姑姑曾跟我说过有一种用凡人肉身养元丹的历劫方式，如此看来，你在凡间的肉身一死便让你得以归元重生了？”</p>
<p>“看来我认识的人都不愚笨，省得我见一个说一次。”</p>
<p>“你见了谁？桓奕去见了吗？”</p>
<p>桑虞摇头：“重化人身后有些不适，尚在修养，只是昨日去见了一个在凡界认识的药翁。”</p>
<p>“那我们现在就去祈山见他，你出事他可伤心了，说等结束祈山的事，就去找你转世的地方，还说你体内有封印，不难找到。”</p>
<p>“刚还夸你聪明，这会儿又不见得了，祈山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窦扣死了，我要这么一去，那不自找麻烦？且等桓奕回玄云宫我再去见他吧，一时半会又不急，你也别多事传讯于他，免得勿了他在祈山的事。”</p>
<p>“桓奕本是让我回阴山把你的事告知仙尊，看仙尊有何指示，谁知仙尊不知去向，我便回到原来的洞府等候仙尊回山。”小五握住桑虞的手，感激道：“今日被同族欺辱，好在有你解围，刚听你话间之意，难道你原本是幽谷中人吗？”</p>
<p>桑虞不答而是走到洞口朝里望了望，揉了揉鼻子。</p>
<p>“这洞里潮湿又闷的，你要不要跟我去谷里住，环境可好多了。”</p>
<p>小五欣喜：“求之不得，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p>
<p>“那你去收拾收拾，先同我去湚琉池给嗜鬯送东西。”</p>
<p>“湚琉池？”</p>
<p>“怎么了？”</p>
<p>“说到湚琉池我想到红鹤被熬聪为难……”小五愤愤不平，口沫横飞的叙述了红鹤近况。</p>
<p>桑虞意外：“喔？你说现在的阴山是熬聪坐守？”</p>
<p>小五点头：“不过红鹤说熬聪只是暂代，等仙尊回来就没他什么事了。”</p>
<p>“他之前离宫都是让红鹤代为打理，倒也十分妥贴，怎的这次多此一举找了个纨绔草包来？”桑虞转念一笑：“估计是得罪了天帝，又不能罚，就变着法子膈应一番。”</p>
<p>“窦扣，你……”小五越发伤感，眼前之人已再没有她所熟悉的影子，从前的窦扣没有这般老练世故，说话如下阪走丸。</p>
<p>桑虞突然握住小五的双肩认真道：“我叫桑虞，今后只有桑虞没有窦扣，记住了。”</p>
<p>小五盯着那张唯一不变的脸，良久，她咬唇轻吐一声‘桑虞’后便沉默进洞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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