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领通天,哼……造孽。”
造什么孽,缘份这种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玩的。
你看我们餐桌上这四个人啊,一个是闷葫芦,一个是闷葫芦他老爹老闷葫芦,一个是频频示好得不到回应的惨后妈,一个是对这气氛已无力回天只得低头数米粒的我。
这是积了多少缘才能把我们四人聚一起维持这假象的相安无事啊?
那肯定是第四声的缘才可以。那就是:怨。
晚上我没有住在邱暮家,他也没住他家,我们俩住了酒店。早上在外面吃了早餐,他开车送我去旅行社上班。临了,亲了下我面颊才又开车去医院谈工作的事。
我前脚刚迈进旅行社的办公门,后脚就被两个八卦的女人围了起来。
“亲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真是帅到惨绝人寰。”
我得意笑笑:“我未来孩子他爸,怎么样?能想到我们家孩子以后会有多漂亮了吧。”
“你怀孕啦?”严莉惊讶望着我平坦的小腹:“真的啊?”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肚子,平静地回她:“虽然我干了可能会令自己怀孕的事,但是,应该没有那么快。”
严莉嫌弃地捂上旁边小静的耳朵,扭过头冲过叫:“靠,叶微凉你个老司机,开车都不带打个转向灯的,这旁边还有一二十岁的小纯纯呢。”
我讪笑,怪我喽……
“叶微凉。”
有人咬我名字,语气很不友好。这声音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回了头,就知道没猜错。
荆小天穿着一身破洞的潮服,戴着墨镜,手插在口袋装大佬,自以为很酷的模样冲我咆哮:“给我来办公室,我要找你好好谈谈。”
严莉重重拍了两下我的肩膀,淡定说:“保重。快去快回。我们先码牌。等你哦地主。”
对荆小天这种有事没事就爱找我事的行为,严莉早已见怪不怪了,她称这是“间歇性狂躁综合症。”
一般他发作期间,我都会沏上一壶好茶,毕恭毕敬地装孙子拍马屁,满足荆小天农奴翻身的痛快之感。
“荆总,您喝茶;荆总,最伟大;荆总您永远顶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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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宝贝们,这里的司机不喝酒,带着评论来,我们一句敬月光,一句敬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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