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都是为了你能有银子继续读书,所有的一切都紧着你!家里的鸡蛋都是你吃,有些肉腥娘也偷偷留给你,爹娘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心生埋怨?”
说着,楚大壮直接给了他一拳。
楚三川也没有躲,硬生生的受了,猛地退后了好进步,身子直接撞到了柱子上,这才停了下来。
“打完了就放手,我说过,我是一定要继续科举之路的,家里不能支持我,我就自己想办法。”楚三川平静说道。
楚大壮扬手又是一拳,“你的狗屁办法就是抛妻弃子,抛弃父母,做人家的上门女婿?”
“没错!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无路如何我都要抓住!”楚三川死死的盯着楚大壮,执拗的说道。
“你——”楚大壮还再揍他一拳,却被楚老头拉住了。
“老大,算了,”苍老的声音透着疲态,浓浓的失望四散开来,“你说的没错,爹就是一介农夫,没什么本事,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拦着。”
“楚老头!你怎么能这样?我不同意!我不同意!老三你听到没有,我不同意?你是我儿子,怎么能去别人家,做别人的上门女婿?”
楚老太激动的吼道。
楚三川皱着眉头,“为何不能?只要能够继续考科举,什么事情我都会答应!你就当做从来都没有生过我这个儿子吧!”
说完,楚三川直接转身,抬脚向外走去。
楚老太猛地上前,想要抓住楚三川的衣袖,无奈人老了,动作不灵敏了,刚碰到楚三川的衣角,他已经走出了大厅。
“老大,老二,你们快去把他拦下来,不能让他离开!不能让他给别人做上门女婿!”楚老太急的只能命令楚大壮和楚二康。
两人扶着激动的楚老太,安慰道,“娘,我和老二会供养你和爹,老三那个混账已经铁了心了,他连媳妇和儿子都不要了,还有谁能够把他劝回来?”
“大哥说的没错,娘,没人能劝得住老三的,他喜欢折腾就让他折腾吧,我们现在拦着,他反而会怪我们阻拦他科举。”
楚二康也在一百年劝说。
楚老太就这么看着门口,心中着急,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就是自私自利的禽兽!他只顾着自己,根本不会思考别人!想让他回头,怎么可能?”刘氏愤怒说道。
“你住嘴!我不准你这么说老三!我不准!你就是一个堂下妇,有什么资格最我们家的事情指手画脚?”楚老太将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刘氏身上。
哐当!
楚老太直接将茶杯砸到了刘氏的脑门上,一股热流顺着脑门直接流下,那是鲜红的血迹,楚老太没想到自己砸的那么准,直接吓傻了,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楚楚很想骂人,这个楚三川真特么不是人,回来一次,搞这么大的动静,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请郎中,抓药,煎药,一副药喝了下去,刘氏还是没有的任何反应,只是血止住了而已。
“郎中,我儿媳怎么样?”楚老头急切的问道。
郎中摇了摇头,“情况不是很好,她身体本就有伤,之前没有好好医治,烙下了病根,身子本就没有后好利索,现在又砸到了脑袋,流了那么多血,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那要如何?”楚老头更急了。
“先吃三服药,然后我再诊过脉看看。”郎中说道。
“郎中,你给我娘看看。她一直在做噩梦,出虚汗。”楚大壮将人带到了另一个屋子。
“老夫人年纪大了,身子上本就不硬朗了,这又受了刺激,情绪过于激动,我先开服药,记着,以后万万不能让再受刺激了!”
郎中嘱托道。
楚家一下子两个病人,柳氏和邵氏身为儿媳妇,自然要过来帮忙。
楚楚能做的都做了,如今看到楚家变成这般模样,心中也是一番感叹。
楚老太和刘氏为楚三川,三翻四次找她麻烦,甚是还想卖了她闺女儿,之后又百般设计她,现在,楚三川为了一己私欲,抛弃父母,抛妻弃子,这算不算是报应?
楚楚没有深想,每天送柳氏去楚家照顾两人,然后离开,晌午再去接人。
她不会落井下石,毕竟,楚老太是楚大壮的娘,就算是为了爹,她也不会。
至于刘氏,她如今已经成为了堂下妇,而且整日躺在床上修养,楚楚更是不屑于痛打落水狗。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家中唯一一个没有病的楚老头,以惊人的速度瘦了下来,精力更是越来越不济,北几更弯了几分。
这一天,楚楚照例将柳氏送了过来,她刚要离开,被楚老头叫住了。
“楚楚,老三真的做上门女婿了?”他沉声问道。
楚楚点了点头,“安东城陶家,他娶了陶家那个一直未出嫁的小姐,陶家主事人的妹妹。”这个消息还是叶一告诉她的。
当日楚楚匆忙跟着楚大壮离家之时,叶一就飞快询问楚三川的相关消息,要知道,叶奕枭在这里四年,消息网遍布两国,这点消息根本就不用怎么调查,就能知道。
叶一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告诉了楚楚,楚楚这才知道楚三川竟然要入赘陶家,所以才会当众戳穿他。
“已经成婚了?”楚老头不死心的追问。
楚楚点了点头,事实上,楚三川离开家的第二天,就是他和陶欣茹的婚宴,婚宴很是盛大,整个安东城都知道。
楚老头沉沉的叹了口气,浑浊的眸子黯淡无光,然后转身,手背在身后,慢慢向屋内走去,那背脊似乎又弯了一些。
“你还有我爹和二叔呢,他们很孝顺。”楚楚忽然说道。
楚老头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继续向前走去。
他应该也很伤心吧?
毕竟,楚三川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对他也最是爱护,期待也是最高,没想到,最后竟然只换回这样的结果。
“楚楚,楚楚,你快过来!”柳氏的声音忽然自刘氏的屋内响起。
楚楚不敢耽误,直接跑进屋内,“娘,怎么了?”
“没怎么,是我找你。”刘氏脸色苍白如纸,沙哑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不过就是一句话,她说的都很费劲。
其实刘氏第二天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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