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等着,别走!
等咱们姑爷来了,咱们姑娘醒了,一定要把这笔账跟你算清楚!”
慕容琰淡淡勾了勾唇,他本天之骄子,遇上楚洵、萧琛,也不过是棋逢对手,并无惧意。
再者,他也好奇,楚洵到底是个什么眼神儿,竟会看上这种货色?
即便他没有拉开马车帘子看,都知道,这姑娘装晕倒都装的有些吃力,脑子更是不甚聪明。
她怎会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楚洵的未婚妻?
不过再好奇,他也不想让嫡亲小妹看到这些讨厌事儿。
因而,慕容琰便微微扬声道:“你既说她是被我气晕了,若她真有事,这诊费自当是我出的。
我不会赖账,只是小妹身子不爽,我先行一步。
墨砚,你这便随那姑娘去医馆,等那姑娘诊治好了,付诊费便是了。”
飞花见他们如同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人,气得眼中几乎要喷火。
“我家姑娘玉做一般的人儿,你那点儿银子……”
“一百两够不够?”
飞花咽了咽唾沫,梗着脖子道:“区区一百两就想……”把她家姑娘打发了?
“黄金。”
飞花一听,登时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见面前出现一箱子金子。
金灿灿的金元宝乖乖躺在里面,饱满璀璨得实在可爱。
墨砚抬着那一箱金子,催她:“不是急着给你家姑娘看病吗?
还不走,是想你家姑娘救不回来?”
飞花连忙收回自己贪婪的目光,跟着丝雨把秦萱儿送到医馆处了。
闭上眼睛的秦萱儿恨恨的想着,等待会儿楚洵过来了,那群人,有的是好受的!
打发走秦萱儿,慕容琰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刚叫车夫启程,马车轮子滚了不到三圈儿,背后又是一声尖叫:“慢着!慢着!不许走!”
慕容琰皱眉,已是起了杀意,这一个两个的不许他走,跟他作对,到底是什么意思?
接自家小妹回府便是那样难的一件事儿吗?
不等慕容琰叫人让马车直接闯过去,小竹子便抱着拂尘,气喘吁吁的到了马车边上,顾不得马车轮子还有碾碎的花瓣儿,直接将马车轮子扒住了。
护卫们一看是太监,那太监似乎还是几年前他们世子爷来南齐见景仁帝看到的那个大总管,登时便传音入密与慕容琰说了一番。
但慕容琰本就是在西戎都能横着走的人,哪里怕什么南齐的大总管?
更何况,对南齐的太监温言细语的祈求一番,那也是侮辱了西戎。
可不等慕容琰开口,小竹子便平复了气息,便厉声道:“来人啊,将这马车给杂家围起来!”
车中的慕容琰冷笑道:“无凭无据便想围攻人?
这是什么道理?”
这南齐……都是什么人啊!
“谁说杂家没证据?”小竹子点着兰花指,唾沫横飞道:“高人指点,这能记住人味道的蝴蝶都停在你车轮子这儿了。
你还敢说你车上坐着的,不是杂家要找的人?
来人,给杂家搜!”
“谁敢!”慕容琰厉声高喝,止住了一群太监上前。
小竹子拂尘一甩,刚想开口,就听另一辆马车中的少女,声音软糯清甜的说道:“哥哥不必如此生气,我想这位公公,恐怕是不知我们车上有许多花瓣、香露的缘故吧?
蝴蝶爱花香,蜜蜂爱蜜糖,若这位公公要寻人,小女子觉得,还是用狗来的好些。
毕竟,可从来没有听说过,那蝴蝶,还能跟狗一样,闻着味儿找人的。”
慕容琰被这一声哥哥叫的身心舒畅,怒火消散不少,可是敌意却是一点儿不减。
“妹妹你有所不知,这蝴蝶虽然不能跟狗一样找人,但是有一种狗却一向会胡说八道,颠倒是非。
即便蝴蝶不能跟狗一样找人,他也会说成能找的。”
顾宝笙淡淡一笑道:“噢,那不知这是什么狗啊?”
慕容琰勾唇讽刺,吐了两个字——“走狗。”
还是景仁帝专门养来咬人的那一种。
“你……”
小竹子气红了一张脸。
可还没来得及发脾气,马车旁的护卫便给他看了眼袖子中的令牌。
等小竹子看到那令牌上写的“琰”字,整个人都傻了眼儿。
他万万没有想到,里面坐着的,是靖南王府的世子爷!
在西戎的地位,也就比九皇子差了那么一点点儿!
小竹子知道自己得罪了人,不过他本是奴才,自然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
当下便扭捏着小步子,低头走到马车帘子旁,谄媚的笑道:“原来是您来了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实在该打!
只是吧,这……咱们南齐有位贵女,不幸走丢了,小的为了找人,这才唐突了您几分,还请您莫要怪罪。”
“行了。”
慕容琰转着手上的一枚白玉扳指,冷漠道:“既然你是忙着找人,那我也不耽搁你了,你赶紧让开,让马车过去吧。”
低头的小竹子不肯让。
“呵……这个……实不相瞒,这出入的马车都是必须查看的,您在南齐,您看,是不是也……尊重尊重咱们南齐这规矩呢?
大人,只消看一眼就好,不会耽搁您太久的!”
慕容琰的脸色彻底冷下来。
他的嫡亲小妹,生的雪肤花貌,仙姿玉色,连他都舍不得让下属多看一眼,让她在宁心寺院子中游玩都是带着面纱的。
这太监倒是大言不惭,还只说看一眼就好!
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马车中是我的嫡亲妹妹。
难道你觉得,我的妹妹和你找的人……这两个人会是同一个人?
我便是眼拙得连自己的妹妹都分辨不出来了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小竹子连忙低头道歉。
只是想到毕竟那马车里还坐着一个女子的,说话的声音又好听极了,怎么着,都还是得谨慎些。
因而他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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