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靠着苏沫儿一个人,一天累死累活也就能围几分地,担心围起来的篱笆会被村子里的小孩给这些篱笆推到,苏沫儿还费心的找来一些蒺藜藤条缠在上面。
日子好似真的安稳下来。
周氏养胎。
苏渠山洗手做羹,不会说灶房的事儿男人不能做。
每天都很主动。
除了做饭就是去开荒种地。
种了将近三十年地的苏渠山。对于种地很有想法。
春天将大豆种地洒在土地里浇上一些水。
等着初秋的收货。
至于为什么选择大豆,苏渠山也能说的井井有条,刚开荒的地,种植小麦不合适,适合休养生息,大豆这个东西好,可以将土地里的养分固定起来。
至于什么养分,苏渠山就说不出来的。
他有的只是即使年的经验。
对于大豆可以固定土壤你的氮,并不清楚,毕竟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氮的存在。
苏柒呢,将木炭的生意做得井井有条的。
甚至又又两家铺子跟苏柒订下来明年用炭的要求。
这样的话,到了冬日一个炭窑就不够用了。
还得重新挖一个。
苏沫儿的日子也是一日重复一日。
违建养鸭基地,喂鸭子,给柳大壮换药。
还有时不时看一下从县城里买来的医书,这年头的医书不成系统,大多数都是一些家传的经验记载下来。
有的是正确的,有的只是偏方效果也不问题,苏沫儿有心,将所有的书归纳起来。
对于素描有些了解的苏沫儿,在重新归纳的时候,还会去找寻草药,仔细研究之后,用极为精准的素描来描绘图片。
医书上的图片,十种草药里有三种花的几乎相同。
这样一来,几乎要难死门外汉了。
这也是大夫只能手把手传授经验的原因。
手手相传才不会认错药材。
如果看医书去认识药材,怕是要医治死人了。
苏沫儿的日子变得充实起来。
这般过了十天。
县城宋淮安让车夫把苏棠给送了回来。
苏棠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
青色的衣衫带着春天的味道。
因为年纪不大,头发依旧绑成包包。
马车在苏家门前停下来。
初春跟冬日不一样。
村里的汉子们都出来劳作,耕地种田,好一番忙碌的场景。
马车穿过村子,自然吸引了不爱干活的小孩子。
一群人围在马车旁边。
盯着稀罕物。
苏棠从马车上走下来,瞧见围着的人里没有苏沫儿,眼里的笑瞬间没了,走到车夫身边,道了谢。
车夫哈哈笑了一声:“小公子既然到家了,老头我就先回去了,后天用不用过来接你?”
“不用了。”
苏棠摇头。
他可以走着去。
周氏本来坐在院子里,听见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
看见换了一身衣服的苏棠。
脚步停顿一下,脸上的好奇的表情一滞。
“小棠?”
瞧着眼前穿着崭新春衫学子打扮的苏棠,周氏还有些不敢认人。
苏棠回头,对上周氏的目光,开口叫了一声:“娘。”
之后就没有话了。
对于周氏,他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
在他的记忆里留着最深刻的人只有一个,只有苏沫儿这个姐姐。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周氏有些惊慌。
现在的苏棠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见过苏沫儿的改变以后,周氏很容易想到一些有的没的,不慌才怪。
“先生要求的,娘,先回家,这里好些人看着,别让人看了笑话。”
“哦,好的。”
周氏迷迷糊糊的关上门。
稀里糊涂的走回堂屋。
再次回头看向苏棠。
“还是不敢认人。
“娘,我姐呢?”
“去给鸭子圈地去了。”
“我去看看。”苏棠起身,往外走去。
稚嫩的小脸全是严肃。
周氏站起来,伸手想要拉着苏棠说几句话,但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气场不是一般的大,她甚至都不敢说一句等会。
明明她是当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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