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去身形的李南池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中空落落的,就算身边不断有人走过,她也感觉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一样。
要去找这个世界的左丘郢吗?
她给了自己一个‘否’的答案,不知道走了多久,李南池来到了火车站,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形成了人生百态,而最多的却是分离。
时光荏苒,日月更替,李南池犹如雕塑一般站着,犹如失了魂的伤心人,幸好也没有人看到,不然一个人这么长时间不吃不喝地站在这里,居然还活着,不被拉去研究才奇怪。
开春后的后半夜非常的冷,尤其是在室外,在一波下车的人离开后,李南池的眼神一闪,她居然看到了一个熟人,脚步不由地走了上去。
只是本想现身的她想起现在的施亦已经不是认识她的那个施亦了,生生地停住了嘴的冲动,继续留在孤独的结界里默默地看着现在的施亦。
只见白色棉衣牛仔裤的施亦好像清瘦了很多,但难掩青春靓丽,这时候她离开人群,到人少的地方打开钱夹,将里面所有的钱数了好几遍也只有三十五而已,剩下的就是几个硬币了。
施亦收起后,拉着自己的行李箱朝一边走了走,站在一根柱子不死心地又将钱夹拿出来,将自己的所有证件翻了一边,希望出现奇迹,当然最后还是失望的。
她自给自话:“居然忘记拿身份证了,这样想去网吧凑合半晚都不行了,嗯,打的肯定不够。”
施亦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没底,目光看向那些停在路边的黑车,心里有一丝犹豫和害怕,小声地念叨:“还有五个小时才天亮,那时候才有公交车,要不然就在这里等五个小时吧,但是好冷。”
施亦抖了抖衣服,看着火车站这趟车下来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个火车广场时候特别的静,而且空旷的吓人,偶尔有男人朝这边看的时候,施亦都拿着自己的行李箱躲起来或者挪一挪地方,表示要走的样子。
施亦拿出手机给室友打电话,但是打了好几次,室友都没有接,她再次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四十六,冷和漫长的等待,还有那没有的安全感,让她的心越来越着急,脑中只想迫切地回宿舍去,更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
最后施亦咬了咬牙,她朝一辆黑车走去,她犹豫着朝中年司机问:“去***,多少钱?”
男司机看了眼施亦后:“你能给多少钱?”
施亦咬唇,犹豫了一下说:“三十五。”要知道她去的厂很偏,打表差不多要五十块钱。
“走吧走吧,上车。”男司机帮施亦把行礼放进车里,催促施亦说。
这时候李南池看到跟在那黑车后的赵天师,她的身体一闪,出现在黑车里。
一路很平顺,施亦也没有和司机攀谈的欲望,她一直注意车外的景色,是不是朝向自己要去的地方,但是路本来就很长,又是夜晚,她有些记不清了,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心一直都提着,脑中一片空白,她为自己刚刚的冲动后悔了。
这时候车突然停了下来,施亦一惊。
李南池的眼睛一瞪,神识瞬间攻击。
“好像走岔路了。”司机说着重新将车子启动,转了个弯。
开了一会儿后,施亦终于看到相熟的风景,心里总于有了点底,松了口气,并好心地同司机指路。
直到车子平稳地停在宿舍大门口,施亦付了钱后,拉了密码箱给保安亮出证件后,就进去了,这时候她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
只是刚进去后,那眼泪仿佛绝提的洪水,再也止不住,幸好现在是半夜,宿舍楼亮着照明的灯,但是没有人出没,施亦可以放肆地发泄。
一直回到二楼的房间里,她将行李箱放在一边,趴在床上压抑着大哭。
“施亦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听到动静的室友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施亦为免吵到室友,小声地擦着鼻涕,“没有买到其他点的票。”但是声音出卖了她。
室友清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来,将外套披在身上:“你怎么哭了?”
施亦吸了吸鼻子,眼泪再次止不住地往下流:“吓得,我身上就三十多块钱,不够打的的钱,我还忘记带身份证了,所以坐黑车来的。”
“你胆子真大,不过你自己的钱呢,你回家的时候不刚发工资吗,再加上以前存的钱,十天能花那么多?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室友拿着自己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我调静音了,你的电话没接到。”
“整钱都给家里了,没事,反正我现在也安全回来了,你赶紧睡吧,我去洗洗也睡了。”施亦不想要再聊这个话题,因为心里的苦她可以倒一晚上都说不完。
李南池看到施亦安全后,就离开了他们宿舍,来到外面的时候就看到等在那里的车子,她的身体一闪就出现在了赵天师的车子里,显现出来。
“刚刚那个人……他居然是因为可怜施亦,才大发善心,将想要害人的心收了起来,因为他早就注意到施亦数钱的动作了。”李南池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也许也是可怜施亦吧。
赵天师翘着胡子一愣,叹道:“一个凶徒都能大发慈悲之心,真不知道她那个家为什么能那么狠心,真是目光短浅,施亦以前就是这么个又傻又笨又懦弱的人,以前没遇见我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次和死亡擦身而过了,这始终有过两年的师徒情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你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师父了。”李南池想起施亦那不停掉眼泪的样子,突然有些感触,也许她也不该认命,路是闯出来的,哪怕前面是条死路又怎样,只有闯过死路,才能发现那后面的风景。
一旦想通,李南池便要离开。
“等一下。”赵天师赶紧出声将人喊住,有些纠结心虚地解释:“其实吧,我之前一见你就感觉你的情绪不对,当时也没敢问,后来我就替你卜了一卦。”
在李南池犀利的注视下,赵天师硬着头皮说:“是下下卦,但有一线生机。”赵天师眼看着李南池要变脸,连忙顺溜地说出来。
“一线生机?在哪里?”李南池心中一亮,死死地盯着赵天师。
赵天师挠了挠快要全白的头发,尴尬地说:“其实吧施亦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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