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明白他们拿着衣服在比量什么,只觉得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碍眼,就伸手将白色裙子的裙摆拽到手里,然后“刺啦”一声后,她举着被撕成两半的衣服递给陈国,解决了。
阳光正灿烂,照在脸上真舒服。
陈国石化两分钟。
“什么意思呀这是?”陈国拿着破了衣服,看看女孩,然后又看了看陈琪,哭丧着脸把衣服往怀里一塞,表示他非常的心塞,讨伐道:“这可是我留着把妹的宝贝,就这么就被你们给毁了,你们真是太狠了,陈老大,我可是只打算把这衣服借给你的小女朋友穿穿的。”
现在陈国就死说这女孩是陈琪的人,这样才能找到大腕赔钱。
对于这样的心里,陈琪无语。
陈琪站起来踢了踢陈国:“别废话了,有没有结实的衣服鞋子,款式不限。”
陈国憋屈地又在空间里掏了掏,最后掏出一整套的迷彩服扔到女孩的身上:“拿去。”
但是女孩不会接,衣服滑到地上。
“以后好东西自己收着,别拿出来献宝。”陈琪从地上将衣服捡起来,看在陈国宝贝被毁的份上,暂时就不跟他计较了,将衣服上的土拍了拍递给女孩,“去把这衣服换上。”
女孩将衣服接到手里,然后看了看他们都穿着奇怪的衣服,立刻就明白这是要她和他们穿一样的,于是满意地点头,手里拿着衣服就去撕身上的布。
见到女孩动作的陈琪立刻瞪大了眼,一把抓住女孩的手,大惊失色声音都变了调:“你做什么?”
女孩委屈地撅起嘴,举了举手里的衣服,表示她很听话的,要换衣服。
陈琪看了眼其他兄弟如狼似虎盯着女孩的表情,这里可都是男人。
这次没等刘任开口,陈琪叹了口气,认命的拉起了女孩的手,不管她是真傻还是假傻,他也就帮她这一次。
陈琪拉着女孩的手朝树林的里面走去,然后不一会儿树林里就传出陈琪无法压制的咆哮声:“不是这样穿的。”
几人对看了一眼,一粗壮的男人碰了碰陈国的手臂,笑嘻嘻地道:“陈老大还真是个柳下惠,不过说起来那女娃还真漂亮。”
陈国翻了个白眼,朝其警告道:“既然跟了陈老大就要按他的规矩来,我们这队伍里可不兴欺负女娃的。”陈国知道这个陈壁,有些好色的本性。
那个男人见讨了个没趣,立刻变了一副嘴脸,非常明事理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就嘴欠,说说而已吗,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等陈琪领着换好衣服出来的女孩,他们都眼前一亮,之前的女孩带着一股青涩的诱惑,现在穿上迷彩服的女孩又带着一股飒爽的英气。
不管哪一种都对正常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咦,陈老大,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陈默有一双特别明显的丹凤眼,他指了指女孩绑在后脑勺的长马尾,朝陈琪竖起了大拇指。
但是陈琪他自己知道,他快要心力交瘁了,他转身同女孩说:“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现在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告辞。”
说完的陈琪让所有人将原地收拾后,就带着人离开。
其他的人见陈琪没有将人带走的打算,愣过之后,都赶紧跟上陈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刘任看了一眼后,也跟着走了。
被留下的女孩孤孤单单的站在水潭边,看似没反应,实则是在消化陈琪刚刚说的那一大串话的意思,只是她还没有想明白,眼看着陈琪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里,赶紧追了上去。
陈琪他们刚走出树林,便听到身后断断续续地传来“哇哇哇”犹如孩童的哭上,而且那哭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就追上了他们的队伍。
陈琪故意当做没有听到,继续在公路上走着,其他的人自然眼观鼻,鼻观心地跟着。
女孩见这一招没有用,赶紧一溜烟地跑到陈琪的前面,伸着胳膊将人拉下,试着说了三个字:“陈老大。”
陈琪一愣,等着女孩继续往下说,但是女孩说完后,就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没有下文了。
“你是不是想要我们带上你?”刘任从前面走回来问。
女孩扁着嘴,双手交握,就像一只就要被抛弃的小猫。
后来所有人才知道那哪是什么猫,那就是只小老虎。
陈琪不为所动,直截了当:“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女孩樱桃般的嘴唇一碰说出两个字,但是她还是不怎么理解这两个字,然后就使劲地想啊想。
渐渐明明,眼前这个冷冽的男人问她的东西,应该就是和陈老大三个字相似的一个东西,她摇了摇头,漂亮的大眼中带着一丝伤心,眼看就要“哇哇哇”地大哭起来。
“你别跟我来这套,这套对我没用。”陈琪直接断了女孩的后路。
女孩扁着嘴,然后走到陈琪的一边上,掂着脚跟在陈琪的脸上亲了一下。
一串的吸气声在后面响起,陈国一群人简直就看傻了。
而女孩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先前这样对刘任的时候,刘任就站在她的这边,开始帮她说话了,所以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要被扔下而已。
女孩见陈琪的脸色没有变的温和,反而越发的黑了,她有点害怕地后退了两步,看了看陈琪身后的人,然后走向陈国。
就在女孩想要故技重施的时候,一只手掌拦在了她的嘴和陈国脸的中间,她一转头就看到陈琪仿佛能滴墨的脸。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陈琪感觉自从遇到这个女孩后,他基本上都是靠吼的了。
陈国悄悄地后退两步,他就感觉自己是个倒霉催的,这女孩去去哪里不好,偏偏来他这里。
而女孩看着陈琪生气,她眨了眨清澈的大眼,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而且她使劲回想,发现她的记忆是空白的,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在某个地方的时候,她感觉带着她的人和另一个男人这么做的时候,那个男人总是温柔地回应。
但是她又对那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印象。
女孩朝陈琪摇头,一脸懵懂,仿佛学话,又仿佛反问:“意思?”
陈琪有种拳头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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