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还是女孩呀。”李南池凑前看了看,但是没有伸手去摸。
“是男孩,叫湛瑞辰。”苏裴咧着嘴笑的非常的开心,眼中全是宠溺。
苏裴并没有察觉李南池故意与湛郴竖起的界限,一心都放在怀里孩子的身上,这时候抬头同李南池说起先前的话题:“我们正要回家,南池你还没有去过我和湛郴的家吧,你不如去我们家坐坐吧,正好我们也可以好好聊一聊。”
李南池摇了摇头,分外客气地笑着拒绝:“不用了,我还有事,等我有空的时候一定去。”
一脸热情的苏裴愣了愣,她转头看了眼身后的湛郴,想要让他帮忙邀请李南池,这才发现湛郴一直看着李南池,那一脸的怪异,让她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苏裴用手肘捅了捅湛郴,勉强笑着问:“湛郴,你傻愣着干嘛,你赶紧,嗯,邀请南池到我们家去坐坐。”
苏裴声音已经出现了一丝迟疑,也不像先前那么热情了,
不得不说女人对于自己男人那方面的反应,非常敏锐。
湛郴眼神一闪,低头朝苏裴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予以安慰,顺利掩饰所有的情绪,这才抬头平静地看着李南池,语气不急不躁:“不如就去我家看看吧,我和苏裴结婚后,我的那个窝重新装修了一下,现在见人还说的过去。”
其实李南池一直都感受到了湛郴侵略性的目光,所以她一直把他忽略在外,但是他现在开口,她又不能在苏裴的面前表现的太明显了。
李南池朝湛郴僵硬地笑了一下,坚持地摇头,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一丝冷意:“不用,我今天是真的有事情,等下次我和我老公一起去你家拜访。”
李南池故意这么说,其实她平时对左丘郢喊郢少已经习惯了,这一刻之所以这么刻意,也是为了断了湛郴那多余的念想,让他能好好地对苏裴他们母子。
湛郴听后,不露声色地挑了一下眉,嘴角勾了一下,温和地将人放过:“那好吧,有机会再聚吧。”
听湛郴这么说,看他对李南池不冷不热的态度,苏裴都怀疑是自己想多了,但同时她也在心里深深地松了一口。
苏裴用手小幅度地拍了拍孩子,在心里安慰自己就算湛郴曾经有过那种心思,但是李南池一直对他无意,而且李南池现在嫁的又是基地的郢少,自然更不可能和湛郴有牵扯了。
她现在连孩子都给湛郴生了,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苏裴将孩子往怀里紧了紧,朝李南池笑着说:“那好吧,那下次你和郢少一起来哦。”
李南池点头,客气地笑着说:“好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恭喜你们,我是真还有事情,我先走了。”李南池是真心对苏裴祝福,但是她遇见湛郴这么个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苏裴看着李南池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转角,眼地带着一抹羡慕,感慨地道:“我要是能像南池这么潇洒就好了。”她的性格不弱,但是她从小被父母洗脑为兄长付出,她脱不开那道枷锁。
湛郴收回目光,敛了笑容,眼底带着一抹冷意,声音平缓:“你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们回家吧。”
听到湛郴的肯定,苏裴喜上眉梢与他一同向前走去,抱紧怀里的孩子,她不敢抬头去看湛郴,而是犹豫而嗫喏地问:“真的吗?那你对南池?”苏裴咬着唇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
聪明如湛郴,自然明白苏裴的问话,他淡定地道:“南池已经怀孕了,孩子是郢少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从不会一直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更何况我们还是在郢少的手底下讨生活,我可不想你们母子饿肚子。”
这话说的漂亮,甚至让苏裴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她喜欢湛郴,她喜欢她现在的生活,她不哭不闹,只想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而且湛郴已经讲明将他们母子放在了心上,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裴抬头深情凝望身旁比自己高一头的湛郴,她的眼圈有点泛红:“你中午想吃什么,我来做。”
湛郴伸手接过了苏裴手里的儿子单手抱着,另一只拉着苏裴朝他们的家走去,“不如做辣子鸡吧,我想吃了……”
……
李南池回到家的时候,左丘郢还没有回来,她正好碰见来看她的李谦薄,便问道:“哥,你有没有见到郢少?”
李谦薄“咔嚓”咬了口手里的梨,饱满的梨水滋润他的喉咙,他一边吃一边说:“他忙完后,我好像听人说他去了果园那里,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咔嚓。”
李南池听后,转脸朝厨房了喊道:“妈,吴婶,我还要出门一趟,等一下回来再喝汤。”
喊完的李南池,不等厨房里的人回答,朝吃的香甜的李谦薄使了个眼色便跑了,瞬间反应的李谦薄连忙跟上。
“喂,南池,汤已经好了,喝了再出门吧。”林洁娴走到厨房门口喊道,但是目光所及之处已经不见的李南池的踪影,于是满心失落地道:“这孩子,跑的真快,跟只兔子似的。”
“算了,算了,他们都是做大事的人,让他们去忙吧,我们把汤给她温着,等南池回来了再喝也行。”吴婶的声音从厨房里面传来。
林洁娴想了想,也算接受了吴婶的话,转身回了厨房。
而跑到门外的两人一路朝果园赶去,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这个时候果园里管理的人都回去歇着了,空旷旷的,只梨园里累累果实静静地挂在树上,看着非常的喜人。
至于另外的桃园,枝繁叶茂,需要修剪了。
李南池放出神识扫了一下,并没有见到左丘郢的身影,正想回去的时候,却眉头猛地一皱,朝梨树林里的一个方向看去,指着对李谦博说:“那地方有点奇怪。”
李谦薄顺着李南池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颗并不显眼的梨树,比较奇怪的是别的梨树都结了果,那一棵却光有叶子什么都没有。
突然李谦薄想起来一件挺重要的事情,他傻笑着这才对李南池说:“好像有那么个叫陆的在那颗树下修炼,应该是隐了身了吧。”
陆?
李南池想起了那个长的极美的男子,不由疑惑地问:“他也在这个基地吗,怎么从来没有见他出现过?”
李谦薄挠了挠那头短发,仿佛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记忆,一脸憋si的模样:“那家伙就是一个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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