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南池还是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于是她抬眼朝左丘郢问道:“你和吴婶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老魏开车很稳,现在还没有离海边的基地太远,所以路况很好,两侧被清理的很干净,而且种了两排的树当绿化。
后座的左丘郢看着前面的路,声音低沉,带着一抹磁性,听到人的耳朵里十分的舒服。
他仿佛回想似的道:“当时姑姑要跟着来这个基地,妈就给我提了个醒,让我多注意点,所以那天姑姑单独出去的时候,我就偷偷地跟着,然后就意外地见到姑姑潜进一个不起眼的屋子里,我心里没底,便一直在外面等着,后来就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丑女进来那间屋子。”
“丑女?”李南池气鼓鼓地坐起来,瞪着左丘郢:“你第一眼没有认出我来?”
看着这样能对他撒娇,能真实地表现真实想法的李南池,左丘郢心中安慰,他笑了一下,不愿意编造故事哄骗,直接抓住李南池的手放在放在身前。
左丘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李南池,目光中带了求饶加解释:“第一眼是没有认出来,而是后来推敲出来的,所以第二天我又偷偷地去找你,才发现你生病了,吴婶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我趁她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拦住她对她说,我是你男人,让她帮忙想办法,在她没空的时候我能亲自照顾你。”
李南池想起那些迷迷糊糊的梦境,原来并不是梦,心里有点甜,但是她故意没有在脸上现出来,而是噘着嘴看向副驾上做着的吴婶,不满地说:“吴婶,你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吗?”
吴婶回头,那胖胖的脸上盈满笑意,那是即将迎接新生活的喜悦:“唉,元元你不知道,当时你生病,我又买不到药,我有多着急,突然有人说是你男人,还可以帮忙,我就心想啊,哪怕就算是个坏人,我也可以先沾点便宜回来,哪怕拧不过的时候,我还在去找刘任,反正那时候我们都被监视着的,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吴婶猛地捂住嘴,回头朝左丘郢不好意地笑笑。
李南池毫不吝啬地朝吴婶竖起大拇指:“还是吴婶你精明,但是那墙是怎么回事?”李南池充满疑惑,以她的警惕性,不得不说那手艺也太绝了。
吴婶听后,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们当时被监视着,这要是有个男人出来进去的肯定不方便,你男人可有气魄了,直接把你对过那连墙的屋子买下来,趁你生病的时候,带着人弄出一道墙门,他每次去看你,都是从哪里进入的,你那时候说墙有问题的时候可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发现了呢。”
李南池转脸看向左丘郢,眼角有点湿润,但是小巧的嘴裂开一个弧度,她可不可以说这么暴力的宠溺她非常的喜欢,左丘郢的气魄,胆识,睿智,都让她深深的着迷,她再次庆幸她速度的将这个男人定了下来。
也要感谢李梦延的付出……
李南池笑着的嘴都合不拢:“那你不早点告诉我,吴婶。”
吴婶瞅了左丘郢一眼,小心翼翼地说:“你男人说你太任性了,需要教训,等教训完,再来接你。”
李南池的两腮又鼓了起来,也没音了,瞪着左丘郢,但是手下的动作出卖了她真正的情绪,十指紧扣,再也不愿意放开。
看着仿佛是青蛙瞪眼的李南池,左丘郢一时没忍住有露出一个笑容,抬手揉了揉李南池的头,眼中满是宠溺,当然另一只手没有忘记回握,十指紧扣。
看着这甜甜蜜蜜的小两口,吴婶放心地笑了,坐正身体的同时松了一口气,她多怕她信错人,那种害怕从认识左丘郢开始一直延伸到这一次。
吴婶想起她第一次见左丘郢的时候,要不是他说他是左丘基地的人,她也不会信他,会直接拿砖头扔人,幸好,幸好。
“怎么了?”开车的老魏困惑地看着动作的吴婶。
猛地回过神来的吴婶,看着直拍胸口的手,拿下来后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一下,“叫你。”然后才讪笑着回答老魏的问题:“没事,没事,大兄弟,你有没有女朋友呀,你要是没有女朋友,等吴婶我到了基地熟悉后,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老魏目视前方尴尬地笑笑,没接话。
这时候李南池突然想起沙漠的时候冷漠的老魏好像非常的照顾李兮兮,但是他们相差了十几岁,而且李兮兮的又是个普通人,李南池表示有点担心。
李南池用手指刮了刮左丘郢的手心,期待地看着他的同时在他的手心写字,希望他可以给他解惑。
左丘郢想了想后,也开始在李南池手心写字,只是内容让李南池十分的无语:等你回到基地便知道了。
而这时候车子突然停了下来,他们一眼就看到路边的车子里,魏杨坐在驾驶座上。
而车上的其他人看到左丘郢和李南池他们安全回来后,都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要上路的时候,魏杨硬是跟老魏换了座位,他顺利地上了左丘郢他们的车,握着方向盘的魏杨开心地笑了,这一车的人可都在他的手上了,却哪里还不是他说了算。
魏杨当即就提出,让李南池他们跟他去见一下神秘人,并再三保证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左丘郢想了一下,另外车上的那一车的人他实在不放心,便让他们一起上路,就算绕路,也只是费点油而已,人还是放在眼前才安心。
魏杨将他们带往曾经的那个小村子,站在村口的树林里,他们看着那万丈深渊犹如黑黝黝的大口,仿佛正等着掉落的食物。
遥望而去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些白色的房屋,显得神秘而幽静。
左丘郢他也不着急,既然魏杨能出来,那他也一定有办法让他们过,便淡定地四处看了看。
人家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其实魏杨现在就有一个烦恼,他看了眼身后的一群人,一脸的为难,最后将目光锁到李南池的身上。
他其实很明白这事情找左丘郢更有效,但是左丘郢那个人心思深沉,精明难忽悠,哪有李南池这个呆傻的小白兔好说话。
于是魏杨靠近李南池的身边,一脸为难地道:“那人不愿见生人,要不然你和你家那位商量一下,就你们两个同我一起去怎么样?”
其实若是有可能,魏杨更愿意只让李南池一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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