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李南池的手不自觉地附在肚子上,难道是因为沙漠的那一次,所有这里有个小东西,才导致她的灵力总是不受控的,但是左丘岂兰怎么会知道,这事情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往那上面想。
那么多次都没有中,怎么会那一次就中了,这也是她一直怀疑自己身体出了问题的原因。
李南池的脸也冷了下来:“你可以说我,但是不能诬蔑我和我朋友的关系,至于……”李南池的手温柔地盖在肚子上,想要给她一点温暖:“这个孩子的是怎么回事,左丘郢若是不信,您可以让他亲自来对我说。”
“还有就是,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有了孩子?”李南池冷冷地看向左丘岂兰,全身戒备起来。
左丘岂兰对于李南池的情绪变化,丝毫不受影响,依然淡漠地说道:“不管如何,这个孩子我们左丘家都不会认的,因为……”
左丘岂兰猛一停顿,身体站起,英眉紧蹙,眯着眼睛,凄厉的声音地道:“她会害死二郢,会害死所有的人,为了大家好,你现在就该让她消失。”
那凄厉的声音犹如地狱恶鬼的惨叫,刺痛了李南池的耳膜,但是李南池摇头,死死地扛着:“这未来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孩子连我都没有察觉,你却点了出来,姑姑你还真是不普通啊?”
左丘岂兰巍然不动地看着李南池,收起了那份凌厉,略带凄苦地说道:“其实我在昏迷的时候,我的人生却没有停止,我醒来的时间,来这里的时间所有的对的上号,也可以说我曾经把这里的人生走过了一边,这次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改变那不好的结局。”
左丘岂兰看着李南池,声音慢慢降了下来:“就算我今日不来这一遭,将来二郢也会怀疑这个孩子是离修的。”
李南池看着左丘岂兰,心里知道她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硬兼施。
但是听到左丘岂兰这样说,她还是感觉难过,本来就冷的身体,现在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冷意,身上的被子裹的再紧都已经无用。
李南池的牙齿有点打颤:“所以你才知道这个时候在这里可以找到我,上一次的人生你并没有来找我对吗?”
左丘岂兰定定地看着李南池:“这是多么好的一次机会,我自然要利用我所知道的,先行为左丘家安排好。”
李南池不服:“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未来的辊道在我们相见的那一刻就开始改变了呢?”
李南池将左丘岂兰的惊讶看在眼中,眨了眨眼,将身上的被子一扔,冷淡地对左丘岂兰说:“我去把人引开,你趁机走吧。”
“你好好想一想我说的话。”左丘岂兰不死心地在李南池的身后说道,因为她不相信李南池的强词夺理,若是未来的辊道这么轻易就改变,她还何苦如此紧张。
除非所有的事情都偏离辊道,她才信未来会改变。
李南池的身体一僵,但是她并没有回头,而是伸手将门打开一条缝,走了出去,那暗中监视的目光立刻跟上。
厕所离住的地方挺远的,所以等李南池回来的时候,左丘岂兰早已经离开,躺在床上的李南池盖上被子就睡着了。
她的身和心都好累,怪不得人家说只要有爱的人在身边,再苦再累都过的下去,那是因为有一个肩膀可以帮忙分担。
李南池做了梦,乱七八糟地zuo了一夜,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忘了七七八八,但是她记得梦里的她很难过,她放肆的大哭。
等李南池醒来的时候,枕头上湿了一大块,而她也毫无意外地发烧了,不管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心中的结,都让她的身体迅速地倒下。
吴婶非常地着急,但是那些药又都贵的吓死人,她根本就买不起,吴婶请了假弄了一盆温水,不停地给李南池擦拭。
在这期间李南池一直都浑浑噩噩的,一会儿嫌冷,一会儿又嫌热,她知道一直有人在身边照顾自己,但也知道那个人不是自己要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生病的人特别的脆弱,李南池最后嚎啕大哭了一场,将心中的委屈发泄了一通。
又过了一日,李南池的高烧变成了低烧,人也清醒了一点,心中感激吴婶的照拂,但是也不敢耽误她太多的时间,就撵着人去上班了。
只是这边吴婶还没有走,就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也幸好吴婶在给李南池擦完汗后,白日还记得把李南池那脸上的一块青胎记弄上去,要不然就被人抓着个正着了。
“刘老板您这么来了,您看这地方太小……”吴婶说着赶紧将桌子上的水盆收拾了,并把凳子用抹布抹了一下,才让刘任坐下。
刘任礼貌地笑笑,说道:“李元元这生病也怪我,要不是那两桶的海水,她也不会变成这样,所以我过来看看,这是退烧的药,你赶紧给她吃了吧。”
说着的刘任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吴婶,那盒子是纸的,就跟平时卖的感冒药的盒子一样。
“哎呀,真是太谢谢了,刘老板您真是个好人,我们这些普通人生病了只能硬抗,我们可买不起这死贵死贵的药。”吴婶拿着药一脸的兴奋,和刘任道谢后,就去隔壁给李南池倒水去了。
李南池半眯着眼睛勉强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无力地靠在墙上,有气无力地说道:“老板,这也不能怪你,是我的身子骨太差了。”
“哦,也是,要是吴婶她的话,应该就当是洗了个冷水澡了。”刘任笑着,但是怎么看那都像是只狐狸的奸笑。
刘任一步一步朝李南池走近,边说道:“你这脸上的胎记太大了,让人都看不到你的脸色,很容易让人怀疑你是装病的。”
李南池的头一阵一阵懵懵地痛,根本没有和刘任斗嘴的力气。
但是刘任可不会这么就放过她,手背在身后,停在床前,突然就在此时,他猛地突然伸手往李南池的脸上探去。
大惊失色的李南池头猛地一歪,粘在脸上的湿发都飘扬了起来,同时瘫倒在床上的李南池顺利地躲过了刘任抓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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