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红肿的流朔把头转向一边,硬是不合作。
陈琪想了想连忙道:“已经有了人选,现在还在调查中。”
红臻也不愿再与流朔置气,于是对陈琪吩咐道:“明日那些人中,注意一下有哪个人没有出现,把她身边的人都控制起来,看看他们都知道多少,是不是那人的余党。”
“属下明白。”陈琪恭敬地道。
红臻冷冷地看一眼流朔后,皱着眉烦躁地说:“你跟我来。”
流朔看着白泠的尸体后,踌躇了一下,跟着红臻走了。
陈琪想了一下,让人先把尸体收了起来。
来到办公室里的红臻猛地转身,朝流朔威严地斥道:“跪下。”
流朔咬了咬唇,直直地跪了下去,膝盖与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但是比起心痛这又算得了什么,所以流朔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眼睛愤恨地看着前方,就是不看红臻。
“你可知错了。”红臻恨声道。
“既然有新的人出现了,白泠你早晚都会杀,早死早托生,我做了这些事不也正好弄巧成拙,合了你的意了吗。”流朔不服气地犟嘴。
红臻气得直接将桌上东西都扫落在地上,扭头一脸扭曲地瞪向流朔,激动地怒骂道:“你懂个屁。”红臻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若是她以前的脾气,她非得一掌劈了这个逆女不行,何必在这里自己折磨自己强忍着怒火。
红臻声音中是熊熊燃烧的尖厉:“你知不知道你今日领来的那个并没有真正成为惩戒使,她只是得到部分的传承而已,如果今日可以把她和白泠同时困住,我就可以设计悦莼成为再下一个惩戒使。”
“悦莼将会传承的力量更小,我把若是能把她们三个同时杀了,惩戒使的传承就会中断,我们也就不用惶惶度日,整日活的像个被人驱赶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天日了。”
流朔梗着脖子,声音凄厉:“那个灵物已经被毁了,没有它灵力的洗涤,我们这些黑渊的余孽根本没有机会再生下正常的孩子,让子嗣得以延续,如此我们还筹谋那么多,做那么多的恶做什么。”
红臻上去一脚把流朔踢翻,恨铁不成钢地道:“灵物是毁了,但是左丘基地还在,只要我们把左丘基地抢过来,我们在哪里居住就能有健康正常的后代,我筹谋的那么多年抹杀惩戒使的事,如今都被你破坏了,你个逆女,你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流朔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把嘴角,眼睛蓄泪地看着红臻,质问道:“正常的后代?你认为我可以吗,你当年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下蛊,可曾想过今日会认我,还是你本来就是想要整死我,跟李云再生一个传承人。”
红臻气得手在发抖,但是这都是她曾经种下的孽,今日她就必须承担后果,声音嘶哑地道:“你何必斤斤计较于此,我不是已经再想办法给你解了吗?”
“解?”流朔冷笑反问道:“解的了吗?如果能解的话你就不会拖到现在了,我是你的亲女儿,你当时下毒手的时候,你何曾犹豫了一下。”
说完的流朔恨恨地地瞪了一眼红臻,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跑出来房间。
被气得发抖的红臻必须把这个苦果吞下,因为这是她种的,这一刻的她真是无比的痛恨李云。
水底。
阴冷彻骨的海水中,李南池之气灵气罩,隔绝冰冷的海水,但是那湍急的河流让李南池犹如水中的一根树杈,漂浮不定,在水下的时间越久李南池四肢越是疲惫,而且因为衣服已经湿了,她更是冷的牙齿咯咯作响,抱作一团。
就在此时,一股力量破开水的阻力直冲李南池而来,警惕的李南池翻了个身躲过那锋利的水箭,但是躲过一支,又有接二连三的水箭在水中横穿而来,躲的慢一点都能被扎成刺猬。
直到一声小小的嘭的一声,水泡炸裂后,李南池立刻落入水中,她挥动着四肢拼命的划着水向上游去。
但是那些水箭是被人控制的机器是不知疲惫的,一波密集的水箭在海水中横行,李南池向上游的动作被阻断,又再次被逼到了水底。
有水从鼻腔里进入。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她好累,她需要休息。
而且她刚接受了白泠的灵力,她还没有时间炼化,那股灵力现在在身体里乱窜,扰的她心神晃动。
头顶上的水箭还在不停地发射着。
闭上眼睛的李南池缓缓朝水底沉去,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突然一双幽白的小手抓住了李南池的手臂,带着人朝上面游去,在到达那个水箭的区域时,小手向旁边一吸,手中立刻抓住了一条大鱼。
双眼一眯,利用手中的大鱼挡住那些飞射而来的水箭,带着人急速的朝上面游去,甚至将湍急的水流都冲出一条长长的水道。
刚浮出水面的小女孩将手中被插满箭的大鱼随手一扔,那大鱼的尸体立刻沉入海底,那红色的血将海底都染成了一片红色。
这时水牢里,紧盯着水面的陈琪看到水面上冒出的红色海水,心中一喜,又让一旁的人将机关里装满水箭,并放箭又放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才让人下去打捞。
但是当看到打上来的只是一条死鱼的尸体的时候,顿时脸都黑了,但是他又有十足的把握没有人可以安全地逃离下面的机关,就算那个人没有死,也必定是受了伤的,陈琪握着拳头想了一下,还是让人把结果告诉了红臻。
本来就流朔被气得不轻的红臻,听到人负伤逃走的消息后,直接将来报告的人用灵火给烧成了灰烬,并命令陈琪一定要将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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