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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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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醉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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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蔚云向旁边的伙计询问醉汉的身份。

    伙计瞧着这两位客人也是有些来头的,不敢得罪,老实的回道“是城西永宁巷子里的人。”

    “做什么营生的?”

    伙计仔细想了下回道“没听说是做什么营生的”

    栗蔚云又问了其他的问题伙计也不是很清楚,她便立即的出门追上何侍卫。

    何侍卫将醉汉一直拎到了林河县城中的一条河边,一把将人按在了河水中。

    最然宪州地处偏南,但是秋日的河水还是冰凉刺骨,醉汉被何侍卫按着头在河水中闷了几下,也彻底的醒酒了。

    转头瞧着何侍卫和栗蔚云,双膝打软,噗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毫无半点刚刚盛气凌人的嚣张气焰。

    栗蔚云瞥了眼四周,此时已经是晌午,街道上往来行人稀少,河两侧常青的林木茂盛。

    她从身上取出两枚圆钱放在了醉汉的面前,厉声问“你的这枚圆钱是从哪里来的?”

    醉汉看着两枚外观一模一样的圆钱,一脸疑惑不解的道“我辛苦挣的。”

    “你做什么挣来的?没听说你有什么正经的活计和手艺。”

    “我……”醉汉朝转了下眼珠子立即的回道,“我给别人卖力气搬东西,管事的给的。”

    何侍卫见他回答的不老实,一脚将他踹倒,一把再将他的头按在河水里。

    醉汉手脚并用挣扎,哪里能够挣脱的了何侍卫的力道。

    何侍卫闷了他好一会儿才将他给头从河水中拎上来,醉汉被呛得不断咳嗽,大口的喘息,整个人脸红脖子粗,眼神都有些混沌。

    “你再不老实答话,我直接将你溺死。”

    “我真的是卖力气……”

    话没说完,何侍卫还未动手,栗蔚云就已经一脚将醉汉踹倒,手中短刀立即插在了醉汉撑在地上的左手虎口处。

    酒楼的伙计对他客客气气供着,食客也是不敢得罪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靠卖力气挣钱的那种老实人。

    “故意藏而不说,看来你不仅知道,知道的还不少。我没有耐心,我问一次,你一次不说,我就断你一根手指。”栗蔚云阴冷的瞪着醉汉。

    “钱是从哪里来的?”她再一次的问。

    醉汉看着虎口处的短刀,手想挪开,胳膊却被面前看起来瘦弱的小姑娘死死的钳住,竟然挣脱不开。

    他顿时生出了几分害怕,眼神慌乱一阵,朝旁边河水瞥了眼,支吾的道“是从赌坊赢来的。”

    栗蔚云毫不手软,短刀迅速的斩断醉汉的左手食指。醉汉疼的当即抱着手大叫,握着断指的位置,浑身战栗,额头青筋暴出,血从指缝间溢出。

    何侍卫被栗蔚云的动作惊得愣住了,刑部那些鬼面刑讯官出手都没有她这么凌厉,两句话没说就断指。何况面前的这个醉汉还并非是犯人。

    这小姑娘是不是太狠了点?

    “圆钱是从哪里来的?”栗蔚云的声音更阴冷了几分。

    醉汉抱着手蜷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大口的呼吸了一阵,却没有回答。

    “不答是吗?倒是有骨气。”栗蔚云冷笑着把玩了一下手中短刀,“那就留着你的骨气,到地下去效忠吧,人间我就不留你了。”

    说完手中的短刀便朝醉汉的脖颈处刺去,醉汉吓得瞠大了眼,大叫“我说,我说。”

    栗蔚云的刀锋在贴着醉汉脖颈的皮肤处停了下来。

    醉汉没有察觉到疼痛,才稍稍的松了口气,慌忙的道“我都说。”

    栗蔚云将短刀收回,醉汉咽了咽口水,抓着断了的手指倒吸了两口凉气,声音颤颤的道“是帮里的老大给的。”

    “什么帮?老大是谁,在什么地方?”

    “清龙帮,老大叫谷山,在城西的林和山中。”醉汉立即的一口气全说出来。

    栗蔚云瞥了眼醉汉,又朝西城外的方向看了眼,从虞县过来的时候,她们有经过林和山,因为林和山中地势比较复杂,又有河道,所以,官道也是绕山而行。林中只有进出山的几条小道,却并无一条是穿山而过。

    林和山的山头很大,方圆少说也有二百里,山中四季常青的林木较多,即便现在已过中秋,山中依旧一片葱郁,的确是能够很好的遮掩。

    何侍卫道“看来应该是被招安的山匪窝点。”

    栗蔚云瞥见醉汉听到何侍卫的话时候,目光立即的垂了下去,看来他说的事情十之是真的。

    栗蔚云询问了醉汉距离的地点在哪,怎么走后,何侍卫就将醉汉给绑着丢在了马背。

    他们一路出城,向西行了大概二十来里路便到了林和山的山脚下。

    山中林木茂密,他们寻到了一条小路,便骑马进山。

    虽说并非官道,只是小路,进山的山路却并不似虞县那般一侧高山一侧悬崖或大河崎岖难行,此处的山路相对平缓一些,但是对于马匹往来倒是方便,若是马车载货很多坡度还是有些困难,需要人推马拉方可。

    他们按照醉汉所言行了一段距离后,两人均发现路况不对。

    这一段的路没有前面一段看起来平整干净,不仅路上长满了青草,土质也已经开始松软,显然是长久没有车马行过。

    何侍卫一脚将醉汉从马背上踢下去,喝骂“你敢指错路,找死。”

    醉汉满头满脸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断指的疼痛,还是因为这一路爬在马背上颠簸难受所致,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我没有指错路,原本的确是这一条路,但是后来废弃不用了,从刚刚的岔路向南而行,应该沿着那一条。”

    “你耍我们呢!”何侍卫再次的踢了醉汉一脚。

    醉汉蜷缩在地,吃痛的哼了几声。

    “如果你再敢耍花样,我把你大卸八块。”何侍卫再次的将醉汉拎起仍在马背上。

    他们调转马头,回到刚刚的岔路口,沿着另一条岔路向南而行,行了大概十数里,此时已经傍晚,他们面前的道路被一条数丈宽的大河切断。

    对岸的道路应该常年没有人走了,长满了青草,原本的栈桥木板有损坏也无人修补。两岸路边粗壮的木栓和已经开始腐烂的绳索都长满了青苔,这里原本是通船。

    栗蔚云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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