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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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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身份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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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直气壮地道,“我可是下了决心要娶你的。当然不能够让你喜欢别人了。”

    栗蔚云见手边的核桃被用完,拿起盘子朝他打去。

    秦安立即的手中接住,翻看了下没有破损,放到一旁桌上。

    “你个恶毒的小娘子,竟然用这个打我。”

    “你再胡言乱语,我割了你的舌头。”

    “你又打不过我,说什么大话呢!”

    “你……”栗蔚云毫不客气的冲他出手。

    秦安立即的跳到了椅子上,然后翻身躲到椅子后面,栗蔚云刚要追过去,秦安便蹿出了堂屋跑到院子中。

    栗蔚云追到院子里,对秦安毫不留情的攻去,秦安也并没有相让。

    十来招后,栗蔚云便被秦安给擒住,手中的短刀被对方抵在了她的脖颈处。

    “你这样的功夫,怎么能够杀的了他。”声音轻柔却又含着几分冷森。

    栗蔚云顿时如电击,猛然的侧头看着秦安,他正双目温柔的看着她,带着无尽的疼溺和怜惜。

    她整个人瞬间僵硬的忘记了动作,只是惊愕万分的盯着他看。

    她渐渐地从秦安的眼眸中看到了那一丝的欢愉,继而是充斥双眸,甚至眼角眉梢和整个面容得狂喜,几乎没一个神经都在欢呼。

    她忽然意识到刚刚他故意在她毫无准备之下冒出的一句话,原来是在试探她。

    他一直都在怀疑她。

    回过神,她立即掩饰的冷笑道“我这功夫,十个罗小姐也杀的了。”她用力的想要挣脱,秦安却是紧紧的钳制她,短刀也被他强行的抢了过去。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他轻声耳语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成了栗蔚云,虽然你这副皮囊再无以前的痕迹,但是你所有的喜恶和习惯都没变,你的性子没变,你骨子里的一些东西没变。”

    “你疯言疯语什么,魔怔了?放开我!”她怒斥。

    秦安自嘲的苦笑,贴着她的耳际继续道“你瞒得过天下人,你瞒不过我,你已经不止一次暴露了你的身份,以后还是小心些。”

    栗蔚云继续的挣扎,秦安这次没有坚持,松开了手臂。

    栗蔚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短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道“疯子!”怒气冲冲的出门去。

    秦安愣了下,回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须臾,嘴角笑的更开。

    “我是疯子,你也是疯子。”

    门前的小西看到最后看的糊涂了,自己公子被骂了还这么由衷的开心,不仅开心,还自己又骂了一遍自己。

    “公子,栗姑娘好像很生气。”他走上前提醒道。

    栗姑娘可不是平常喜欢和公子打情骂俏的那些姑娘,那些姑娘生气也多半是装出来,为了博自家公子关心,而栗姑娘生气那可是真的生气,那是要打人动刀子的。

    自家公子不会是分不清情况吧?

    秦安瞥了眼小西道“你家公子没瞎,看得出来她生气。”

    “那公子你还这么高兴?”

    “你不懂!”

    小西撇撇嘴,嘀咕道“若是栗姑娘生气回耿州了,公子你就别高兴了。”

    秦安想了下点点头,还是在笑。

    “走,带你去吃顿好的。”

    小西惊得愣了神,公子莫不是刚刚被山核桃打坏了脑袋吧?

    将栗姑娘惹怒了,他自己却这么的高兴?

    “公子,栗姑娘……”

    “不去是吧?黑豆,走!”秦安立即叫上黑豆朝外走。

    小西愣了下立即的跟上去“去去去,好久没大吃大喝了。”

    栗蔚云离开小院后,驾马奔到了城西上次秦安带着她过来的地方。

    此时河对面树下几个孩子正在嬉闹,旁边一棵树下的老黄牛正在休息。

    她下了马,蹲在了河边。

    刚刚秦安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响起,他说的那么自信坚定,不再似以往带着几分怀疑。

    他眼神中的那份肯定,让她隐隐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去动摇他的想法和认知。

    她觉的有些不可思议,即便秦安怀疑她的身份,也不该认为她就是李桑榆。她如今身上已经毫无半点李桑榆的痕迹,就连胥王都没有察觉,他怎么会如此的肯定?

    他不知道李桑榆已经在宫廷大火中化为一具焦尸了吗?

    她望着河水中的自己的面容,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在伪装自己,即便是暴露几个看似那么不合理的言行举止,因为顶着崇拜李桑榆的这个名头,不会招致怀疑,毕竟她的这副身骨已经毫无前世的痕迹。

    没想到最后这一切都被秦安给拆穿。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是李桑榆?

    她盘腿在河边坐下,想了许多最近自己的言行失当之处,她总觉得这一切用栗蔚云的身份都是可以解释通的。

    她索性仰面躺在了河边,闭上眼睛沉思。

    既然秦安已经认出来,想再扭转他的认知怕是很困难,希望对后面的事情不要有任何的影响。

    她在河边躺了许久,直到听到河对面的孩子欢呼雀跃的叫着要回家了,她才坐起身,此时日已西斜。

    起身解开拴在树上的马缰准备回城,从城中的方向缓慢地驶过来一架牛拉的板车,车前的横椽上坐着一个老头,板车里做着一老一少两个妇人。

    少妇人惊讶地问“婶子,我可不信,葛郎中给人瞧病不行的,怎么可能医好。”

    “怎么还不信呢!这人都睁眼了还能假的?”

    “若烧成那样还能睁眼,莫不是还魂了?”

    栗蔚云听的心里头咯噔一下,这说的怎么与她有几分像?

    她朝几人仔细打量了下,的确是当地的农夫农妇。

    她不禁也竖起耳朵仔细的听她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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