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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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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联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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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离开,栗蔚云立即的唤道:“叔!”

    李南江步子僵住,缓缓的转身看着栗蔚云,纤瘦的身板,一张冷清脱俗的脸蛋,目光有将士的坚忍也有姑娘家的柔情,更多的却是一种失落和沮丧。

    他确认自己在昨日之前从没有见过这个姑娘,可这一声叔,竟叫的如此熟悉。

    “你其他活着的亲人在何处?可还安好?”栗蔚云声音低低的问,她至今再见到任何一个李家人,她心里一直担心,她想知道李家还有谁,只是她不能去问。

    李南江迟疑了须臾,点点头苦涩一笑:“都好。”

    栗蔚云眼中却忽然湿润。

    李南江看着她情绪忽然低落,有几分心疼:“姑娘,你叫什么名?”

    “我……”她咽了咽有些干涩的喉咙道,“栗蔚云。”

    李南江低喃了这个名字几遍,转身离开。

    栗蔚云看着李南江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蓄水池尽头的一排树木后。

    她回头朝前院的方向看了眼,吵嚷怒骂的声音依旧在,前院的百姓此时情绪更加的不稳定。

    她没有再回去,而是从后院牵马离开了军械坊回县城。

    她找了个地方换上女儿装后,直接去县衙找秦安。

    从门口的差役哪里得知秦安今日不当差,并询问到他的住所。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两个差役的对话。

    “秦安这小子艳福不浅,身边漂亮的姑娘是一个接一个。”

    “这个我瞧着比咱们见的那几个好看。”

    “有画舫的顾盼儿姑娘好看?”

    “好像差了些。”

    后面说了什么,栗蔚云已经走远没有听到,但是这几句话也让她可以想象秦安在虞县是什么样的情形,估计和当初沈瑟在修县差不多,无数的姑娘倾慕着。

    她按照差役所指的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远远见到一个院门前石阶上坐着的人,单手托着腮,一脸的怒气,另一只手中拿着树枝在抽打面前的地面。

    她走到跟前,小西才抬头看到她。

    “栗姑娘?”小西猛的站起来,忙丢掉手中的树枝,用脚扫了扫面前的地面。

    栗蔚云过来时已经看见,地上画的是一个人,只是画的很模糊,连男女都分不出来。

    “秦公子在吗?”

    “公子不在。”

    此时黑豆汪汪的叫了两声从院子里蹿了出来,见到门外的人,嗯嗯唧唧的没有再叫,而是朝小西的腿上蹭了下,好像一个腼腆的孩子。

    小西也忙抓住黑豆脖子上的绳子,怕它再冲动扑上去,那到时候公子真的要将它杀了吃肉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去做什么?何时回来?”

    小西鼓了鼓腮,摇摇头:“公子刚走没一会儿,没说去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看到栗蔚云低眸沉思,好似有些失落,小西又立即的补充道:“公子今日不去画舫,应该傍晚就回来了。”

    栗蔚云见他紧张的神情,笑了笑,然后朝里看了眼,道:“我可否进去等他。”

    “当然。”他忙将另一扇半关的院门推开,将黑豆拉了拉给栗蔚云让路。

    栗蔚云刚跨进门槛,便瞥见院子左边的桑树,回想在修县,秦安也在院子里种了几株梨树。

    这个季节已经是桑葚成熟的后期,不过树上倒是还挂着几小串紫红色的桑葚果。

    “你家公子喜欢吃桑葚?”

    小西朝桑树看了眼,摇了摇头:“不算喜欢。”

    “梨呢?”

    “也一般。”

    “那为何要在院子里种桑树或种梨树?”

    “因为……我也不知道。”他笑了下,然后便请栗蔚云到堂屋内坐。

    栗蔚云看着他调皮的笑,也没有再多言。

    进了堂屋,她四周的扫了眼,堂内一切简单,只有墙上挂着的几张女子的画像,正是修县小院挂着的那几幅,女子的面容模糊不清。

    她坐下来后,小西给她倒了杯茶便立在一旁,手中还拉着黑豆。

    黑豆坐在小西脚边,双眼乌溜溜的盯着她看,模样老实乖顺。

    她让小西坐下来陪她说话。小西还是害怕黑豆不听话,抓着黑豆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你跟你家公子几年了?”

    “十年。”

    十年?正是秦相安随梅家从京城流放至此那年。

    “我是公子在来虞县的路上捡的。”小西继续道。

    “十年前,你家公子都还是个孩子呢!”

    “是,当时梅老爷是不同意的,要把我扔了,公子却坚持的要带着我,随后我就一直跟着公子。”

    “梅老爷?你家公子的舅舅?”

    “是。”

    “他人现在何处?”

    “军械坊。”

    栗蔚云立即的想到上午去在军械坊后门外密林中的人,那个熟悉的身影毫无疑问是秦安,而林中的人恐怕就有一个是梅老爷。

    回来之前堂叔对她说的那一番话,是也知道这背后的事情,甚至参与其中。

    当年李家和梅家在朝堂之上并无多少的往来,倒是因为先皇后与母亲未出阁时候是闺中密友,母亲时常进宫请安,和梅贵妃经常见面,倒是说的上话。加之当时还是孩子的秦相安总是喜欢粘着她,母亲和梅贵妃也亲近了一些。

    但也只是妇人孩子之间的亲近,于朝堂之上和两个家族之间倒是并无什么变化。

    现在这情形,像是堂叔和梅老爷在军械坊的时候有过见面,甚至相谈过。

    “你家公子与梅老爷常见面吗?”

    “不常见面。”

    栗蔚云和小西如聊家常一样的聊了许久,她也从小西的口中得知了秦安这十年来许多的事情。

    当年流犯至此,因为年幼,加之毕竟是皇家血脉,罗渡将其留在县衙,平日端茶倒水做做杂活,随着年纪大些,就在衙门做了捕快。

    罗渡对他倒是还算照顾,也因为他做捕快这几年也办了好些案子,立了不少的功劳,在县衙内混的不错。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还没有见到秦安回来,栗蔚云起身准备离开,恰时听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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