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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警察叔叔，要我说，你也不用再问我什么了。我知道，自首是可以从轻处理的。我现在还没十八岁，你也不用在这里威胁我，我顶多被判个三年到十年的有期徒刑。”</p>
<p>杨威怒喝道：“如果你不配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p>
<p>温华举了举带着手铐的手，冷笑两声，还朝窗外的陈队瞅了一眼。</p>
<p>他对着杨威道：“来啊，摄像头正拍着呢，你还敢打我不成？”</p>
<p>见一个大男人拿这个小屁孩没办法，蒋冰姣好的容颜上露出一丝怒意。</p>
<p>她刚想向前，谁知却被人一把拉住。</p>
<p>她转过身，这才发现拉着自己的竟然是刘法医。</p>
<p>“老刘，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蒋冰嗔怒地望着他。</p>
<p>陈队和高辰木就站在一旁。</p>
<p>高木“啧啧”两声，道：“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p>
<p>刘启华皱紧眉头，松开蒋冰的手，轻声道：“现在你们就算问他，他也不会说什么，先找证据，否则他是不会承认的。”</p>
<p>“那你叫我过来干嘛？”蒋冰翻了个白眼。</p>
<p>“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难对付。”刘启华只得叹口气。</p>
<p>本来刘启华不怎么想看温华，结果温华透过玻璃，看到了他，忽然大笑两声。</p>
<p>“哟。”</p>
<p>隔着玻璃窗，审讯室里的温华忽然朝外面吼了一声。</p>
<p>“你干什么？”坐在里面的杨威盯着他。</p>
<p>刘启华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正好对上的温华的视线。</p>
<p>忽地，温华的一句话，让他忽地似跌入无边的冰窖，顷刻间只觉得冰冷无比。</p>
<p>“这不是我们沙林市鼎鼎大名的刘法医嘛，听说你破解了许多案子，却连杀死自己徒弟的凶手都抓不着！哈哈哈！”</p>
<p>刘启华原本打算走，这下却是站不住了，还没等陈队反应，他就冲进了审讯室。</p>
<p>陈临江和高辰木立马跟上他，蒋冰也懂他们的意思，立马跟他们走进审讯室。</p>
<p>刘法医的徒弟，这么多年了，都没人敢和他提，因为这是他多年以来的痛。</p>
<p>没想到温华这个时候提起，真是不识好歹。</p>
<p>“你到底知道些什么？”</p>
<p>刘启华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温华，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眼神变得凌厉无比。</p>
<p>“我？”</p>
<p>温华笑了笑，“到现在，你连你徒弟的头都没找到，反倒跑过来问我知道什么？”</p>
<p>刘启华握紧双拳，眼眶忽然变得通红无比，狠狠盯了温华一眼，转身便走出了审讯室。</p>
<p>陈队指了指嬉皮笑脸的温华，“臭小子，你给我等着。”</p>
<p>温华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p>
<p>蒋冰和陈队一起走出审讯室的时候，只见陈队越走越快，蒋冰快要跟不上他，只得细细喘着气。</p>
<p>“陈、陈队，我在警校的时候就听说了刘法医徒弟的这件事，到现在这件案子还没结，是真的吗？”</p>
<p>要不是温华今日提起这件事，蒋冰也断然不敢问起。</p>
<p>她来公安局才两年，自然是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件案子，何况这还是件悬案。</p>
<p>“你想知道，就去问老刘。”</p>
<p>陈临江转过身瞥了她一眼，又道：“还有，别跟着我。”</p>
<p>这些大多都是刘法医和蒋冰后来和我说的。</p>
<p>我和刘法医约在“兽形”咖啡店，时间比上次稍晚，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讨论案子。</p>
<p>刘法医看起来很郁闷，他说温华什么都不肯透露，只是承认自己杀死了曹小乐。</p>
<p>“指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p>
<p>刘法医用手撑着脑袋，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p>
<p>我瞅了他一眼，朝远处的人招了招手，那人带着笑朝我走来。</p>
<p>“这位是‘兽形’的老板，叫他瘦兽就好。”我朝着刘法医，向他介绍店主。</p>
<p>“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刘法医。”我又朝瘦兽道。</p>
<p>刘法医似乎是心情好了些，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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