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薇不耐烦,巫婆几人又不可能马上就接受,在两方大眼瞪小眼一番后几人起身。
她们得好好想想。
是放弃壮大部落的机会,还是相信这个女人。
动动嘴角想说的话到口转了个弯:“我们先走了”
“嗯”
看着最后一个转身爬出树洞,白羽薇有些脱力的一屁股坐到铺着的干草上。
真的。
不是一般的难沟通。
雪狼不行,巫婆她们好是更不行。
一个火就让她这么无力了,要是以后要弄个什么,不知道要用多少口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除了火好是也没有什么是有大杀伤力的。
除了火她还会什么。
呃·····
好像也没有什么了。
不过没有火,吃的没有,保暖的屋子也没有。
···还是离开部落好些。
没人管,想烧炕就烧炕,想烧炭就烧炭。
对于炕跟炭她都有信心。
她看过盘炕的小视频,也看过烧炭,烧陶的小视频。
默默感谢某视频啊婆婆,让她一个连城市方圆十公里都没离开过的人,透过视频见过那么多世面的白羽薇,在一次觉得离开部落比较好,噌一下她站起。
下手薅毛的动作加快。
半个小时后,扔下来的兽皮都让白羽薇给薅了一遍,爬上树壁将剩下的大兽皮也给扔下来,在薅完后,奋劲的将它们甩上去又是一方码放,浑身是汗的白羽薇也不敢将帽子兽皮揭开凉凉。
只插着腰稍微的透了些气,想将兽皮披风跟解了又怕自己着凉。
想了想,先解开手臂上的两块兽皮,然后将头上的帽子稍微的解开点,不让它紧勒着头
这长毛紧贴着身体果然是暖和的,可是这毛却不吸汗,沾了汗水湿漉漉的还很不舒服。
有机会一定要去森林淘淘宝,不说棉花什么的,就是能找到木棉也是可以的。
电视里不是说木棉花絮也是能织布的,织出的布还防水防火,只是没有棉花的保暖而已。
没鱼自然虾也行,管它保不保暖找着个能织布的就好。
要是没有棉花,木棉的能见到个蚕丝也不错。
她没还穿过真丝咧。
些微的意淫了一下以后可能的美好生活,白羽薇又将重点放在了眼下。
这些兽皮虽然都大张,可是只有三分之一的兽皮是长毛的,别的有三分之一就像山羊毛那么不长也不短,有三分之一就像鹿毛那样比较短。
可是不管长短,掉毛都很厉害。
这一堆兽皮薅下来,捏紧了居然有皮球那么大一坨,放开了比大号行李箱还大蓬蓬的就像个颜色配比错误的棉花糖。
“应该可以搓好长一条线”
嘀咕着,嘴角微翘,白羽薇揭开右边腿上的兽皮,捻出一小撮就像模像样的从膝盖下边点往下搓揉。
“呃·····”
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
将粘在小腿上的长短毛给拈下,在一次像模像样的学者小视频里的搓麻绳能手将绒毛往下一搓。
“呃·····”
自信心受到暴击。
捻起在一次。
“·····”
这回连噎声都没有了。
将小腿上的绒毛都给拈干净,白羽薇又连试了好多次。
可惜,每一次都是同样的下场。
粘了一腿的毛。
捏着手里的绒毛,转头看着一边的兽皮,白羽薇无奈的想。
难道只能用兽皮绳?
用兽皮绳也不简单!
低垂着头,下巴搁在膝盖上茫然然的注视着脚丫的红肿,白羽薇低叹。
还是只能用兽皮。
呼····脚丫子好痛。
让我歇会把。
一头倒在干草上,白羽薇眨巴眨巴眼睛。
“咦·····”居然不麻人。
动动脸颊,白羽薇半点也没有感受到干草该有的刺麻,相反草叶软软的,带着沙沙声却不扎人,就是草茎也比较软一折就弯,并不会坚硬难折。
睡在这样的干草上不用垫兽皮也可以。
虽然,她以前也没有接触过干草什么的,可是她有个同事是来自江浙,她曾经说过去她朋友家有条小路,可是每次穿过不是让稻草给刺啦了就是让玉米叶给划伤。
所以,她心里自然的就将这干草刺麻人当成了理所当然。
因此连铺干草时都没注意到这点。
要不是这会脸直接接触,她怕是也不会发现。
只是,这干草不刺麻人外头也没有干草让她睡啊。
这些可是雪狼收集起来的。
所以,大块的兽皮还是必要的。
兴奋了几秒,白羽薇就平淡了下来,倒是忽略了毛线搓不了可以试一下搓麻绳。
拿起一根干草自然的就编起了麻花。
心里在次响起同事的话。
她说,小时候最爱祸害别人家的玉米穗。
在玉米发穗时,悄悄的潜进别人家的玉米地里,祸害别人家的玉米穗。
颜色越好看的越遭灾,各种颜色的绑成各样,几个小伙伴可以在田根上玩一天,然后比较谁绑的头发好看。
当然,她们绑的所谓的头发就是玉米穗。
而到了水稻成熟的季节又比谁摘的水稻有型,插在头上就是电视剧了流式簪。
心头想着同事们说过的各种乡间乐子,不知不觉间一根草被白羽薇给编完了。
摆着干草辫白羽薇眼睛转到一边的树洞口。
太阳偏西树洞里比刚才要亮。
说起来这么个部落就雪狼的树洞口是像西的,原鹰,巫婆他们的都是向东的。
也不知道雪狼是怎么想的。
想曹操曹操就到,这边白羽薇才想着雪狼这是去那了,树洞口就冒出个头来。
两眼对上,雪狼有点心虚的撇开眼。
巫婆来他的树洞,他本想去叔叔的树洞待会,却不想让阿妈跟阿妹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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