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老班长说他和徐莉没同意,我们都这么大家纪了,出去那么长时间,谁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大家都沉默了,因为关于这方面的事,网上没少传。聚会上死了人,家属把所有参加聚会的人都告上法庭,结果是大家都赔钱了事。</p>
<p>“对了玉秀,老班长和你通完话被你感动的掉泪了。他在聚会上说,我们这些人去上海,玉秀已经亲口告诉他是自己掏腰包。他还当众学了你的话,说玉秀说了,大家去上海能找他,那是大家看得起他,是给他机会,是对他的恩惠。</p>
<p>“老班长无限感慨的说,这就是咱们的玉秀啊!结果引来了一片赞扬声。有人还说了,以后不要张口就是无官不贪,李玉秀在咱们同学中官不算小吧?人家怎么样?听到大家赞扬你,你不知道我有多自豪?我真想告诉大家,他现在是我的人,我们现在正在一起。”</p>
<p>听了石云的话我很感动,我对石云说:“我感恩大家来上海说的是心里话,因为没有那么些人来上海,就没有那么多的聚会,也许,你就不会到我的身边。”</p>
<p>石云说:“此时此刻,你知道我多爱你吗?”</p>
<p>我说:“我知道,因为我也同样的爱你。”</p>
<p>石云是八月底坐动车回锦州的,我那个时间里正好没什么事。石云上车安顿好后,我告诉她:为了帮她打发旅途的寂寞,一路上我可以一直陪她聊天。石云很高兴,说这些天她一直静不下心来,我又很忙没有时间。她正想找个时间和我好好聊聊,正有些话想对我说。我说有什么话你尽管说。</p>
<p>“《心之歌》第一部已完稿了,结尾我还是只写到我在机场接到了你,我觉得这样更好些。接下来发生什么事,读者可以去想像。但是,当我正信心满满的拿出去发表的时候,我突然害怕了。”</p>
<p>看到石云的这段话我一愣,问石云:“你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p>
<p>“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石云你要干什么?你们俩个老家伙,你们相爱了,你们爱的死去活来,你们去爱就是了。你把你的爱写成书书讲给我们,你什么意思?你是让那些没有爱情了,为了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还在维持着的家解体吗?还是鼓励这些人在维持这个家的时候跑出去寻找婚外恋?玉秀你说过,只要不损害群体,不损害他人,你尽可以去谋求自己的个人利益。是的我们做了,至少我们现在没伤害任何人。可是你还说,人又是社会的人,人对社会是有责任的。毕竟我们的相爱是现行的社会秩序所不容许的,我的书的发表不是要破坏社会秩序吗?”</p>
<p>“石云,你的书发不发表不重要,你提出的问题我还没想过,也就不能发表意见。我关心的是你对我们的事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想法,我很怕,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很怕,石云这个家伙一根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正月十五后在太原我已经领教过了。</p>
<p>“你放心,我对我们的关系没有什么新的想法,也不会有什么新的想法。我不是在和你讨论我们的行为对不对?因为不管对不对,我都不会离开你。非但如此,就是你想离开我,我也会拉住你、缠住你。因为我更离不开你,离开你我可能会活不了。我和你讨论的是《心之歌》应不应该拿出去发表?”</p>
<p>“你提出的问题,我刚才说了,我还没想过,我需要时间认真的想一想。这样好不好?暂时不拿出去发表,我们从长计议。”</p>
<p>“内心很矛盾,你说过写书是给别人看的,费那么大的劲儿写的书,不拿出去发表,又很不甘心。好吧!就按你说的,暂时不拿出去发表,我们都好好的想一想,怎么做更好。”</p>
<p>“车到哪儿了?”我想岔开话题,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重。</p>
<p>“我没注意,应该是过长春了。你不要打岔,我在想,如果我们遵守规则,我们不是不能做到。我现在单着,婚姻法规定每个人都有结婚和离婚的自由,你离婚我们再结婚,一切都合理合法。可是,如果我们那么做,就会伤害到别人,我们就会良心不安,我们的爱就会被蒙上阴影。为了不伤害无辜,我们忍受聚少离多的苦痛,难道我们不应该爱吗?难道我们没权力爱吗?难道我们一定要通过害人才能获得爱的权力吗?”</p>
<p>对石云的话我无言以对。我平时总觉得自己能言善辩,现在却成了白痴。</p>
<p>“难道我们只能在放弃我们的爱和通过伤害无辜去获得我们的爱中去选一吗?”石云继续说着。</p>
<p>“扯来扯去怎么又扯到我们的爱上。”我不高兴了。</p>
<p>“宝贝,你别误会,我不是在谈我们的爱,我是在为我的书不能发表而感慨!”</p>
<p>“你不是在写书吗?又不是写自传,人物可以虚构?实在不行你可以改成男主人公刚好没了老伴儿,男女主人公在同学聚会中相遇了。一切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p>
<p>“你说的我不是没想过,那还有情节、有波澜了吗?故事还有写头了吗?”</p>
<p>我不能不说石云说的有道理。我在苦思苦想,石云不知在想什么,这会儿也沉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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