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极分化不满。”</p>
<p>“你要接受一个人,比如你和我,必须接受这个人的全部,不能只接受他的优点不接受他的缺点。对一个社会也是一样,搞市场经济,必然有资本和劳动,必然要有事实上的资本家和工人,能没有两极分化吗?对于人类社会走到今天的经济形态,我不知道历史科学是怎么化分的,我看至少按顺序可划分为原始经济,主要是鱼猎和采集。也就是吃现成的,还没有生产。接着就是奴隶主庄园经济,因为个体劳动还没有实现,也不能形成生产力,所以必须要用集体劳动的协作来弥补个体劳动的不足。然后就是以个体劳动为主的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对应的是封建社会。这一块儿你应当熟悉,我就不多说了。再就是我们现在的市场经济。在现有的物质生产和物质生活条件下还有更好的经济形态吗?计划经济我们和很多社会主义国家都搞过了,不是不行吗?”</p>
<p>“可有些富起来的人财产来路有问题呀?”</p>
<p>“是的,确实让很多人钻了改革的空子,但那不是改革的必然结果,改革总要有个完善的过程,你总得给它点时间。很多是政府工作的失误,你不能把这一块也算在改革的帐上吧?马克思在他的巅峰之作资本论的第一版序言中写到:‘一个社会即使探索到本身运动的自然规律,——本身的最终目的就是揭示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它还是既不能跳过也不能用法令取消自然的发展阶段。但是它能缩短和减轻分娩的痛苦。’马克思的话说得多好啊!可惜,正如毛所说:中国党内懂马列的不多,更何况普通老百姓,除了专业人员中国有多少人读过资本论?</p>
<p>“你这么说我到是懂了。不过我怎么没发现你有什么缺点呢?”</p>
<p>我哈哈大笑,说:“世界上有没缺点的人吗?你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你。”</p>
<p>听了我的话,石云刮着我的鼻子,笑得前仰后合。</p>
<p>我们沿着黄浦江往南漫步,我指着路对面的一幢幢建筑说:“上海做了件好事,把这些建筑都保留下来,这里每一幢建筑都有故事。”</p>
<p>石云说:“可惜没带照相机,应该拍些照片。”</p>
<p>我没提醒她可以用手机,借机又从钱夹里拿出一张一千元的购物卡,交给她说:“一会儿,找一个能用卡买照相机的商店,买一个就是了。”</p>
<p>“你不是给我一张了吗?”</p>
<p>“那是送给你的,这张卡买的是我们的共有财产,拿着吧!这卡不是钱,过期作废。”</p>
<p>石云无奈的接过卡,抱怨着:“说不过你。”</p>
<p>商店陆续开门了,我们没走多远就进了一个有照相机卖的商店,一问可以用卡。我们买了一台一千零几元的照相机,石云很喜欢。</p>
<p>我们又回到外滩,照了些像,还请人帮忙给我们照几张合影。石云调出来看看,说照得不错,回去后一定洗出来。</p>
<p>我问她:“不怕被人发现?”</p>
<p>她说:“前几天在一个旧货市场淘了个特别精致的梨木盒子,专门收藏我们的密秘,已经把爱的日记和那个存储卡放到里边了,再回家你会看到的。你还会看到两样东西,是什么暂时对你保密。”</p>
<p>是什么呢?我很好奇,可这家伙嘴严的很,怎么套也没套出来,只好作罢。</p>
<p>我们逛了一段路后,碰到了一个买服装的店可以使用卡。石云精心为我和她自己各选了一件衣服,她也特别满意。</p>
<p>中午的时候在一个快餐店简单的吃了午饭,我们就近找了个地铁站返回了。</p>
<p>在返程的地铁上,石云不满的叨咕:“搞来搞去最后花的都是你的钱。”</p>
<p>“我不是说了吗?卡不是钱,再说了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到谁哪儿谁花钱,比如上次回来,走时你给我出租车钱,我不是二话没说就收了吗?再说了,你一口一个家的,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对了,出租车费一百元没用完,我是不是还得把余钱还你呀?”</p>
<p>石云没再说什么。这时她身边倒出了一个空坐,她非要我坐,我坚决不坐,</p>
<p>这时,旁边的一个人好心动员我说:“老爷爷,这位年轻的阿姨让您坐你就坐吧,她也是一片好心。”</p>
<p>这几句话把我和石云搞得哭笑不得。我心想,我和石云同岁,论月份她还要比我大点,这会儿她成了年轻的阿姨,我成了老爷爷,我有那么老吗?看我们买菜时碰到的那个锦州大嫂多会说话,下次再见到那位大嫂一定请她吃顿饭。</p>
<p>这时候就听石云淘气的说:“那位老爷爷,您就坐吧,再不坐旁人都看不下去了。”</p>
<p>没办法,我只能坐下了。看着自己身旁“年轻的阿姨”憋不住笑的样子,我真想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回到宾馆,石云还老爷爷老爷爷的叫着,一边叫一边笑。</p>
<p>“笑够了没有,那位年轻的阿姨。”</p>
<p>“笑够了、笑够了老爷爷。”这么说着还在不停的笑。后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把买的衣服拿出来让我穿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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