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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灵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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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叶在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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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咳……阿艳呐,阿艳!”

    屋内传来老人的呼唤声,以及女人阵阵压抑的呻吟。

    那是义堂镇南郊的留山村中,建有三间草屋的农家小院里。

    阿艳快速的穿起衣裳,瞥了眼床上斜躺着的肥壮男人,满眼春色。二人相拥,又是温存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看着男人跳窗离去,阿艳整理好凌乱不堪的房间,又是在头上抹了些桂花油,这才迈着碎步出门。

    “咳咳……咳咳……”

    “阿艳呐,阿艳……咳咳……”

    北角的草屋内传来老人的呼唤,阿艳听到有些不耐烦的答道:“爹,又怎么啦?”

    “来,快扶我起来。”

    阿艳扁了扁嘴,颇有几分姿色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扭着屁股向草屋走去。

    刚进屋就闻到一股子尿骚味,阿艳赶忙掩住口鼻,尖叫道:“爹,你是不是又尿床上啦!”

    床上躺着一名皮肤黝黑的干瘦老人,他眼窝深陷,岁月留在脸上刀刻般的痕迹,此刻只见他老脸一红:“先前喊你半晌也不应我,一时没忍住就……”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阿艳怕老人继续问下去,忙道:“来,我扶你起来,把被子拿去晒晒。”

    “哎!”

    老者应了一声,便在阿艳的搀扶下起了身,让出被褥,阿艳拿起被褥就往院里跑,生怕染上臭味。

    匆匆打来一盆井水,阿艳似不愿多待一刻,扭头出了屋子,她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咒骂着。

    “唉!老了,老了!”

    老者艰难的拾起毛巾,擦拭着干瘦的身体,换下衣裤,手上的动作一大,又觉喘不过气来,咳嗽良久,方才觉好受些。

    “阿艳呐,阿艳!”老人又是唤了几声。

    “爹,你洗好啦!”

    阿艳推门而入,端起水盆欲走,却被老人叫住:“阿艳呐,今儿几号了,算算日子,二柱子该回来了吧。”

    “啊?哦!快了快了,没几天就回来了。”阿艳愣了愣神,又道:“爹,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

    “好,你去吧,去吧。”老人摆了摆手。

    炊烟袅袅,灶房里传来阵阵饭香,阿艳回想先前与肥壮男人行那云雨之事,又觉心间滚烫,桃花泛滥,不自觉在自己丰腴的身上抚摸起来。

    “可惜自家那个死鬼快回来了,日后只怕再没那般方便。”

    阿艳心中这般想,更惦记那肥壮男人的好,每每都能哄得自己心花怒放,不似自家那个憨人,除了傻笑啥也不会,没甚本事。

    ……

    ……

    二柱子眨巴着眼,望着黑漆漆的屋顶,翻了个身,强迫自己入睡。

    再有几日便可以领了工钱回家,这叫他心中激动不已,整夜整夜失眠,若再是如此,只怕明儿又要起晚,被管家责骂。

    来到这城里做长工,已有近一年时间没有回村,也不知老父亲身体可好,自家媳妇可是想我想的紧了,此番结了工钱,定要给她买上好的胭脂回去。

    越想越激动,他拍了拍自己脑袋,似要拍散那些念头,偏越是如此,越是心中念想,叫他辗转反侧,好不难受。

    二柱子本姓左名玄,祖上三代务农,其父左岩更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老实人,可惜年岁大了,腿脚不便,行动有些困难。

    他本有一个姐姐,容貌美丽,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儿,十六岁那年嫁给镇上一名富商,家里也跟着沾光,略有些薄财。可惜好景不长,前些年姐姐身染恶疾,不幸亡故。

    缺乏了姐姐的照拂,家中境况一落千丈,无奈之下二柱子这才背井离乡,来到这不大不小的芒谷镇做起了长工。

    次日清晨。

    “二柱子,二柱子……”

    “嗯……?”二柱子朦朦胧胧的应答着。

    “快醒醒,管家都到门口了!”一名黑壮汉子满脸焦急的摇晃着他。

    “什么!”

    二柱子猛然惊醒,摸了件衣服就往身上套,慌忙的出了门,却发现那名大腹便便的管家已然在院中等候。

    管家捏着八字胡,满脸横肉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抬脚就在二柱子腿上踢了一下:“你他娘的又做春梦睡媳妇呢,天天起这么晚。”

    二柱子也不生气,赔笑道:“管家好,管家好,您别生气,我……我这就干活去。”说罢便慌慌张张的去搬运石料。

    那肥胖管家撇了他一眼,冷哼道:“给我好好干活啊,要是让我发现你偷懒,就他娘的给我滚蛋。”

    “是是是,管家放心,我干活可卖力。”二柱子点头哈腰,满脸讨好。

    时至正午,四名长工停下歇息,望着天上火辣辣的日头,在池塘边上洗干净满脸的臭汗,躲在屋檐的阴凉处,就着咸汤榨菜,啃着馒头。

    “哎!二柱子,昨晚是不是真做梦睡媳妇呢,又起这么晚。”一名尖嘴猴腮的长工打趣道。

    二柱子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继续吃着馒头。

    旁边那名黑壮的汉子喝了口咸汤,问道:“算算也就三两天完工了,这管家给钱也不知爽不爽快?”

    “这你放心,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我既然喊你们来了,自然保证能拿到钱。”尖嘴猴腮的汉子答道。

    另有一名体态肥胖的长工道:“奎哥说的对,凭他跟管家的关系,咱们的工钱,少不了,少不了!”

    那名被唤做奎哥的尖嘴猴腮汉子,听了肥胖长工的话一脸得意,满意的笑了笑,便早早吃罢了饭,躺在一旁的草亭下休憩。

    剩下三人有样学样,都吃罢饭,想趁着开工前多休息一会,正在这时,那名肥胖的管家突然跑了过来,扯着嗓子喊道:“你们几个别磨蹭了,抓紧时间把这剩下这一堵墙砌了,老爷后天要来看房子。”

    四人见管家着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无奈。顶着火辣辣的日头继续砌墙。

    此处宅院阔气,亭台楼榭,小桥流水,更有一方大大的池塘,一砖一瓦都是他们四人一手修砌出来的,如今接近完工,每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舍。

    炙热的阳光照射在脸上,四人皆是汗流浃背,满身臭汗,索性脱光了膀子,露出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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