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前,沈可心申请了住校。
她不想去面对毫无人情味的所谓家人,也没必要干这儿干那儿的扮演着佣人的角色,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学点东西,比如考驾照。
总之。
不要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事情上就行。
沈母有了银行卡上的一百万,眼里心里只有何雅琪这个能给她带来美好生活的亲生女儿。
至于沈可心她花精力养大的别人家的女人儿,她只觉得浪费了近二十年来的用心栽培。
一接到沈可心说不回来过年的消息,高兴得不得了,巴不得沈可心别出现在自己面前。
倒是沈父在电话里嘱咐了几句,让沈可心一个人在学校要注意身体劳逸结合之类的话。
也告诉沈可心,他们今年会回去她舅家里过年,因为他舅刚装修好了新房子,过年前乔迁,请他们一家子一起去家里过年,应该会住上个十几天。
对于有些懦弱憨厚的沈父,沈可心还是颇有几分感情的,认认真真地听沈父把话讲完,直到一旁沈母催促着沈父挂断电话,沈可心才收起了手机。
徐霞一考完试就整理行囊回去了,她家里人等着她一起去旅行,去沿海气温暖和的城市过冬。
秋凡雁考完试后待了两天,也匆匆忙忙收拾行囊去赶飞机回家。
1608只剩下沈可心一个人。
住校虽然冷清,但是也十分方便,食堂里还有商户也留在学校里过年,楼下还有宿管阿姨,快递中心也没有关门。
生活什么的十分便利。
就是家教的那份工作也放了寒假,所以,假期沈可心不需要去家教挣钱。
天寒地冻的,沈可心并没有去打寒假工的打算,寒假时间短,再加上她如今腰包鼓,做家教打工的钱加上奖学金她也存了不少。
考驾照的费用5500,她是学生只要出4500即可。她剩下的钱足够开支,就算是要交大二的学费也绰绰有余。
从沈父嘴里知道他们会去别的地方过年,沈可心挑了个天气好的一天拎着空箱子回了“家。”
“家”里还有一些她开学前没带过来的东西。
让他们帮忙寄,不合情也不合理。
沈可心当然选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本来,沈可心存粹是逼不得已做一回搬运工,,但她没想到的是,她回到“家”门口,刚拿出钥匙的时候,隔壁的房门开了,那个曾经不断出现在回忆里的少年,出现了。
前世,沈可心深陷“抄袭”风波这个泥潭时,众人还拿着一点不放。
那就是,沈可心并不是正儿八经的艺术生。
沈可心是在高二文理分科的时候才突然转向了艺术生这块。
但是很多事情,吃瓜群众只能看到表面,更深层次的东西,他们一无所知。
沈可心填志愿时首选的专业是服装设计,她虽然不是艺术生,但她从小喜欢画画,经常自己攒钱买各种素描资料自己学着画。
她进步最快的是高一的一年暑假,她决定了要转向艺考这一块,准备努力专攻美术。
那年暑假,隔壁搬来了一个新的邻居,是一个坐轮椅的男生,长得很好看,眉清目秀,很像小说里写的忧郁男主角。
但沈可心并不是很喜欢他,因为他身上总有一种十分阴郁的气息,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她喜欢的是那种很阳光的男生,笑起来都带着太阳的味道,仿佛能驱走一切阴霾。
不是都说残疾的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扭曲么?
沈可心对这个男生的态度是同情加害怕。
每次坐电梯的时候,一看到他以及他身后的黑衣保镖们,她都会十分紧张地贴紧身后的电梯,低着头,在狭小的空间里,使劲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保镖们的凶神恶煞和少年的阴气沉沉总让她有一种莫名掉入惊悚恐怖片里的感觉。
她甚至每次下楼都要先探头探脑地看看,会不会遇上他们,若是会,那么她就会故意多等一班电梯,或者尽量从另一个电梯下。
毕竟住在8层楼,她的懒癌不允许她做出爬楼梯这样的行为。
总之,沈可心想得就是尽量避开他们就对了。
可是某一天,她在阳台晾衣服的时候突然看到隔壁阳台的他正背对着自己,坐在轮椅上,身前是一个画架,画架上的画是一副写生作品,画了一半楼下的风景。
那天阳光刚刚好,眼前的白衣少年,瘦削却挺直的身影仿佛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一下子撞进了她的心房。
就是通过这幅画,沈可心对他改观了,她不再躲着他,甚至还会克服心中的恐惧主动和他打招呼。
出乎沈可心意料的是,少年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难以相处,相反,少年非常随和,也很平易近人。
很快,他们因为有共同的爱好有了共同的话题,也逐渐成为了好朋友。
少年,姓程,名恺,18岁。从小3岁开始学习素描,至今已经学了15年。
不仅是素描,水粉水彩,油画他都会,并且小有成就,曾经获得过大大小小的奖杯,在圈内是一个非常有知名度的天才。
沈可心秒变小迷妹,暑假期间经常会趁爸爸妈妈出去上班时偷偷带点小礼物去偷师。
有的时候是新鲜的水果,有的时候是美味的蛋糕,有点时候是她亲自煮的蛋炒饭,为了偷师,她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程恺,是一个合格的老师,总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她的不足之处,并且毫无保留地教她一些作画技巧,如何排线,如何上色等等。
因此,她在这一块进步非常快,一整个暑假,她都在他的指点下度过。不过开学后因为高中学业繁重,她又是住校生,每个星期只有周末才能回到家休息。
等她刷完一大堆题后,就只剩下一天或者半天的时间,可以向他请教。
沈可心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了,依旧向暑假时那般去“叨扰”她。
好在程恺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的神情,她依旧能每个星期保持作画,每个星期学点新东西。
可是就在12月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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