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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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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玩笑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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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起身给父亲与母亲展示了一下自己今天学的几个问安的动作,吃饭的动作,走路的动作,婉书身量纤细苗条,做起这些动作来温婉端庄,行为举止春风拂柳,别有一番风骨,倒也不辜负今天在国公府学习了一天。

    看书儿只是学习了一天就如此大方得体,洛汉康一下就改变了想法,要婉书明日继续去国公府学习,无论多辛苦都要忍耐下来,惹得洛母又是一阵笑谈不在话下。

    晚上就寝之时,洛汉康躺在床铺上,想了半天,才啧啧开口道:“到底是宫里来的麽麽,只是教了一天就已经有这样的成效,我瞧着咱们书儿的气质不比那些高门大户的姑娘差到哪儿去,要是不报家门,我瞧着咱们书儿更像是高门大户家的姑娘,竟是咱们做父母拖累她了。”

    洛母闻言轻笑,替丈夫叠好官服,斯条慢理道:“李麽麽曾经可是伺候过皇后娘娘的,肯来杨国公府教导女眷规矩礼仪还是因为她欠许大娘子的情,否则以我这样的薄脸皮,何至于会让女儿去别人府上叨扰人家。”

    洛汉康忙恭维道:“大娘子睿智。”

    洛母脸上露出忍不住露出浅浅的笑容,吹灭卧房的蜡烛之后钻进被窝里,面对凑过来的洛汉康本想果断点说声睡觉,却哪里抵得过男子的力气与臂弯,话尽数被堵在了喉咙间。

    ……

    翌日,婉书因惦记着与杨蓉的约定,所以起得特别的早,洛汉康甚至还没有离家上朝,婉书就已经洗漱完好,去到浣溪院,准备和父亲母亲告别,刚进来浣溪院便瞧见洛汉康正在练拳。

    洛汉康有晨起连一套拳的习惯,此时他正巧在屋子里练拳,就瞧见婉书出现在眼帘里,他很惊讶,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女儿向来贪睡,所以一般这个时辰是绝对见不到婉书的,可是此时她却出现在眼前,洛汉康好奇道:“书儿,怎的起那么早?你娘还在睡着呢!”

    婉书的步伐因为最后一句话停下,她走到父亲面前躬身福了福,故意放低了声音,开口道:“我今日答应陪蓉姐儿一起用早膳的,所以才起的这么早,娘既然还没醒那,我就不吵她了,还望爹爹等娘醒了,告诉她我先去国公府了。”

    洛汉康微微喘着粗气,扬扬手,笑道:“你去罢,爹替你告诉娘亲。”

    婉书点点头便转身离开浣溪院,洛汉康颇为青睐地看着婉书离去的背影,默默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怎么以前没瞧出来书儿这么勤奋好学,看来大娘子说的对,是我对书儿疏于关爱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马车车夫醒比婉书还早,婉书昨晚已经让小淮通知过了,一大早就驾着马车在洛府的角门处等着,婉书拉着哈欠不断地小淮坐上马车,刚一坐进去没有半刻钟的时间,小淮竟靠着马车的角落睡着了,婉书极其无奈地瞧着小淮的睡颜,也侧头歪靠着马车。

    婉书原先是不困的,可坐在颠颠簸簸的马车里,又没人同她说话解闷,就这么晃着晃着,她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咚——”

    “咚——”

    “咚——”

    冥冥中,婉书感觉似乎有人拿石子砸在自己的头上,时不时能够听见咚咚咚的声音,吵得她不能安眠。婉书的眼皮微微颤抖着,实在忍受不了这声音打扰的婉书睁开眼睛,左右地张望两眼发现自己仍旧在马车里,难道是已经到了国公府?可是到了国公府,不应该是有国公府的下人们来迎客吗?怎么这里这么安静,也没人说话。

    婉书醒的时候,那咚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她可以直接辨认出来,这是有人在用石子砸自己的马车,看样子像是无聊的恶作剧,可是他却胆子大得连官眷的马车都敢拦,仔细想了想,马车外的人似乎也拿石子敲了很久马车,而马夫就至始至终居然一声都没有喊过婉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遇到贼人了?可是哪儿有拿着石子砸人马车的贼人。

    有点意思。

    婉书努力先让自己先镇静下来,然后伸手将马车窗户帘掀起来一点点,动作小心地爬到马车窗户口向往外看,这往外一瞧就瞧见了一辆十分熟悉的马车,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按照这马车的华丽程度,这应当是忠远侯府的马车。婉书又往其他的地方瞄了两眼,才确定自己并没有落于贼人之手,因为这里正是昨日杨府停放马车的地方。

    知道自己并没有危险,婉书这才松了一口气,从马车里站起来,余光瞧见一旁还在酣睡的小淮,轻轻踢了她一脚,竟然还未将她从睡梦中踢醒。这丫头,怕是自家的姑娘被人劫走她都不会醒来。

    婉书很是无语地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小淮娇憨的睡颜,伸手捏住小淮的鼻子不让她呼吸。睡梦中的小淮伸手打了两下婉书的手,却仍然没有办法呼吸,婉书依旧捏着她的鼻子仍然没有松手,知道小淮踹不过气被憋醒,愣愣地望着婉书,婉书才松开手,故作恶狠狠道:“你这不称职的丫鬟,你主子险些被人劫走,你居然还睡得着?”

    小淮有些痴呆地望着婉书,很显然,她还没有从自己的睡梦中醒来。

    婉书很是无奈地摇摇头,起身理了理衣物上的皱褶后走下马车。

    刚一下马车,婉书就瞧见有人拿着石子在不紧不慢地砸自己的马车,婉书盯着那人瞅了许久,心里有许多话想说,但是顾忌着那人的身份都没有开口。沉默了半晌,她的唇畔才挤出一抹笑意,淡淡道:“小侯爷真是好兴致,一大早跑来国公府拿石子砸我的马车,这是什么特殊嗜好?”

    赵衍良的眸光悄然无声地斜了过来,带着少年独有的意气飞扬和朝气蓬勃,脚下一步一步冲着婉书走了过来,嘴里慢慢吟道:“……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可见这马车里并不好睡。”

    这是苏轼的词,婉书听到赵衍良说了这首词,脸颊赧颜,立马伸手低着头理顺过自己头发的发,并不与赵衍良说话。

    待整理好自己的发髻之后,婉书赫然发现,赵衍良已经站在了她面前,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赵衍良站得像是一棵笔直的青松,每一寸都洋溢着少年独有的气息,雪白太湖山石映衬着他的身影,婉书刚一抬头,又立马低下头去,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看见赵衍良身上穿了一件宽松的水洗蓝水云纹白色绉纱袍,一块上好的玉佩夹杂着其他的香囊挂在腰间的玉带上,彰显出他与众不同的身份和地位。

    婉书刚往后退几步,赵衍良就又往前走了几步,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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