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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养成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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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宁邺退婚(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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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头被凤珩和苏曼卿收入手中,霍洋又笑眯眯问。

    “还要再玩玩么?”

    怪他一开始,想的太简单,出的题目也简单,爱吃什么之类的问题,哪有问私事来的好玩?

    没瞧见潘紫和陈暮游那争锋相对的精彩场面么?

    霍洋还想着再热闹热闹,其他人却是没了兴致。

    潘紫狠狠瞪了陈暮游一眼,甩袖就走。

    “我才不跟傻子玩!”

    再玩下去,鬼知道这个傻子能写出些什么东西来。

    陈暮游有心反驳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摸了摸鼻子默认了。

    另一边的宁邺和木知霜,也不想玩了。

    彩头不彩头的,一点也不重要,在众人面前说两人间的私事,之前不觉得,可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众人都不乐意玩了,再加上时辰也差不多了,霍洋也不再强求,吩咐下人上了些吃食,就凑到一旁跟人闲聊去了。湖边树林,祁然蹲在树下,手揪着一棵不知名的野花,微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簌——

    脚步压着草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宁邺和木知霜的默契程度,是满分。”

    陈寅平铺直叙的说道,不带一点私人感情。

    祁然没有抬头,手心却不经意一用力,掐断了野花的根茎。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

    陈寅离她只有几步距离,却没再靠近,他知晓她不愿让他靠近。

    “你和宁邺,没有结果。”

    你和宁邺,没有结果。

    八个字,狠狠砸在了她心上,像一记闷棍,疼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祁然攥紧了手心,嘴硬的不肯放弃。

    “有没有结果,不是你说了算的。”

    陈寅不劝了,转而说起了木知霜和宁邺的事。

    “木知霜生病的时候,宁邺连夜走路去看她,在她房间的窗外守了一晚上,哪怕面都见不到,说上两句话也觉得满足。

    木知霜难过的时候,宁邺走不开身,也不会忘记托人给她送信,在信中哄她。

    木知霜无助的时候,宁邺自己承受着百般压力,却依旧郑重对她许诺,为她努力坚持着。”

    “我说这些,不是想劝你放弃,而是想告诉你,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是会她付出一切的。

    而你,显然不是宁邺喜欢的那个人。”

    他眉眼间浮现一抹淡淡的怜惜,“并不是一味的坚持,就能换来好的结果,你莫要伤人伤己。”

    这段话,陈寅并不是以一个爱慕者的身份说的,而是以一个同伴的身份,给她的忠告。

    他见过她做了太多的傻事,却什么也没换来,单纯心有不忍罢了。

    陈寅的话,让祁然想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蹲的腿都麻了,连陈寅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陈寅那不给她留一丝幻想的八字评论,和宁邺牵住木知霜手时的坚定模样,一直在她脑中交织浮现。

    她和宁邺,不会有结果。

    宁邺的神情是那么坚定,他的眼神是那么冷漠。

    祁然想骗自己都做不到。

    眼眶一红,她忍不住再次低低啜泣出声。

    傍晚,游玩结束,众人准备回程之时。

    当着大庭广众,所有人的面前,祁然红着眼拦住了宁邺。

    正要上马车的众人皆是一顿,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祁然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有着未擦干的泪渍,她仰着头看着他,脸上倔强又执拗,张着双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有话跟你说。”

    宁邺皱眉,“有什么话必须在这里说,回去说不行么?”

    这么多人看着,阿霜也在,她想做什么?

    故意让人误会,还是别的?

    祁然很执着,“就在这里说。”

    她看向木知霜,咬着唇面露祈求,“木姑娘,我想跟邺哥哥说几句话,几句就好。”

    木知霜略一迟疑,点了点头。

    依照祁然的态度,想必要跟宁邺说的,也不是什么太过分之事。

    况且她也相信,就算祁然真的提了什么过分要求,宁邺也不会答应。

    有了木知霜开口,宁邺也没拒绝,松开她的手,像出门的丈夫交代妻子一般。

    “阿霜,你先回去,我晚些便回府,到时便给你写信。”

    “好。”

    木知霜点头,与木圆圆众人一起,踏上了回程。

    ……

    待她们走后,原地便只剩下了祁然和宁邺。

    “有什么事,直说吧。”

    把人全都叫走,还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找他,祁然想说的,必定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听出了宁邺语气中的防备,祁然眼中暗了暗,自嘲笑道。

    “我找你还能是什么事,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婚事……”

    婚事,又是婚事。

    宁邺现在最厌烦的两个字,就是这两个。

    这三年来,父亲一直都逼得很紧。

    因为他的违抗,抚裳和宁维也一直小动作不断,让他十分闹心。

    若非他手下的铺子,管理的井井有条,宁维又不是管事的料,再加上其他一起原因,只怕他早就被逼得没了退路。

    最近他能自由活动,还是因为乡试的事。

    “我说过了,婚事没什么好谈的,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又是这句我不可能娶你,祁然都快忘记自己从宁邺嘴里听到多少遍了。

    失落还是有,可更多的,是一种蓦然升起的解脱之感。

    她扯了扯嘴角,笑了。

    仰着头看着他,眼中有泪,泪中映着笑。

    “我知道,所以,我是来跟你解除婚约的。”

    “解除婚约?”

    宁邺怔住了,随即,便是狂喜。

    “小然,你确定?”

    祁然又哭又笑的点头。

    不解除婚约还能如何?

    以前,他叫她小然,事事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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