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连忙按照陈晖的吩咐去办,一阵兵荒马乱过后,肖景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得到消息的肖鸣也赶来了。
“怎么回事?”
一来看见床上满脸青紫的儿子,肖鸣就沉下了脸,向陈晖问道。
陈晖不敢隐瞒,将出去之后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们是在快回到府的时候,被人蒙住脑袋拖走的?”
肖鸣眸中掠过一丝暗色,是谁会这么大胆,故意在肖府附近动手?
是刻意为之,在警告他?
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是,老爷,我和陈铭连人影都没看到,绝对是蓄意的。”
陈晖揉着自己阵阵疼痛的肚子,肯定说道。
他和陈铭,被肖鸣派给肖景,在肖景身边帮衬打下手,是因为他们有他们的长处。
不仅对账务敏感,是管账的好手,更会些拳脚功夫。
可今日,竟然连有人接近都没发现,就中了招,对他们出手的人绝不简单。
陈晖猜测道,“老爷,你说会不会是雾乡山的土匪?”
“不太可能。”
肖鸣眯起了眼睛,微胖的脸略显阴沉。
“他们好端端的,不会刻意来江城,况且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他们也没这么大胆子。”
那些个土匪,不过就是些亡命之徒,求的是钱财。
他们最爱干的营生,还在是雾乡山附近的官道上,打劫来往商客。
来江城绑人?
除非他们疯了。
“那会是谁呢?”
陈晖脑子里将所有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事不急,让人先去巷子附近查查看,看有什么线索没。”
肖鸣吩咐道。
暂时他也看不出什么来,不过最好别让他查出来,不然,他必定让那出手的人付出代价。
在肖鸣看来,这动手的人,必定是他的仇人。
他压根就没想过,会是三个半大的孩子下的手。
“是,老爷。”
陈晖领命退去,肖府的大夫也来帮肖景看了伤。
“老爷,少爷受的只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就能醒了,只不过……”
他压低了声音,略有些不自在。
“只不过,下手的人很是讲究,少爷这伤,怕是要养上个十天半个月才会消肿。”
对于肖景的伤,大夫也很无奈,甚至有些同情。
这一个月,他已经是第三次来给少爷看伤了。
第一次,少爷伤的不轻,听说是在私塾跟人打架。
身上淤青不少,好在脸上只是几处擦伤,养了个好几天,也就痊愈了。
第二次,就是前两天。
听说少爷是和木家的一位少爷打架,也不光是他们两个。
反正谁也没占到便宜,少爷也是身上淤青红痕比较多,脸上并无伤势。
这一次是第三次,也是最惨的一次。
身上的淤青不少,可跟脸比起来,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脸上到处都是青紫一片,嘴角脸颊高高肿起,就连额头上都好几个肿包。
就算这样,养个几天,消肿还是没问题的。
可不知这下手的人跟少爷什么仇,盯着脸揍也就算了,还用了暗劲。
这伤,怕是要在少爷脸上多留几天了……
“嗯,多养几天就多养几天,人没事就行了。”
肖鸣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盯着肖景脸上的伤,若有所思。
大夫不敢多言,留下好几瓶伤药,就找借口退下了。就在肖府因为肖景遭绑的事,四处查探之际,苏江庭三人已经回到了苏府。
“这次揍的是真的爽,肖景这小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嘚瑟!”
吕志恒眼中带笑,兴奋的不行。
苏江庭也没打击他,因为他自己揍得也挺爽的。
反倒凤珩一脸平静,“偷着乐就行了,肖家肯定在查我们,还是低调些好,这件事,最好也不要向外传。”
“明白明白。”吕志恒十分知趣。
“肖景那小子,有事就喜欢找爹,我可不想以后被肖家报复。”
“就是这个理。”
凤珩说道,“瞒着的话,以后说不定还能故技重施。”
吕志恒和苏江庭同时一怔,“还来?”
“不好么?”
凤珩看向两人,眉尾微微一扬。
“只要这次查不到,以后看他不顺眼就这样揍他。”
“好啊!”
吕志恒猛地拍手,“当然好!”
就是,也太缺德了点吧?
咳咳。
他低咳一声,朝凤珩比了比大拇指。
“阿珩,你是真的狠。”
瞧这位,想出这种阴损法子,还要时常问候肖景,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是真的同情肖景,实在是太惨了。
苏江庭看着凤珩的目光,也越发变得古怪起来。
他以前,一直把凤珩当成是一个孤儿,是跟他抢妹妹的臭小子。
可现在看来,这小子暗地里的坏主意不少啊,坑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压根就用不着人怜悯、同情。
凤珩这性子,不会把卿卿教坏吧?
三人正说着话,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过来了。
看着这两人,苏江庭脸上露出了笑容,微微弯腰一礼。
“腾虎叔、腾龙叔,今日多谢了。”
之前制住陈晖、陈铭二人的,就是他们。
也正是有他们在,苏江庭三人才能得逞,不然哪有这么容易。
肖府派给肖景的护卫,又不是草包。
腾龙腾虎都是谦逊一笑,侧身避开了他的礼。
“少爷跟我们客气什么。”
两人是苏家的老人了,早在苏志远在江城落户之前,就在苏志远手底下做事,对苏家忠心耿耿。
两人以往经常跟着苏志远到处跑商,一路上护卫货物,那是真刀真枪见过血的,实力自然不是肖家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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