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曾云柔和苏志远说了这事。
言语间,全是对凤珩的满意。
“你看吧,我就说阿珩是个好孩子,肯定靠得住。”
“是是是,还是夫人有眼光。”
苏志远也仔细想过了,苏家虽不说家财万贯,在江城也算富庶一方。
惦记着苏家这点东西的人,也不是没有。
就比如曾家那位二夫人。
江庭是能护着卿卿,可闺女总是要嫁人的,婆家未必会和自家人一样。
也许现在说这个还早了点,但当爹娘的,不能不早点为儿女考虑。
这么一想,凤珩就很合适了。
孤儿,没有家人牵绊,不会发生像以前曾家一样的事,至少女儿嫁给他,不用担心受他家人的委屈。
人也重情义,最最重要的是,他对卿卿好。
培养这样一个女婿,可以说是面面俱到。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
“阿珩他愿意么?”
对一个人好,不一定是喜欢。
况且两个孩子都还小,怕也不懂成亲是什么意思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看阿珩对我们家卿卿像那么回事,改明儿我找个机会问问他。”
曾云柔全然不担心这个问题。
她瞧着阿珩那孩子,是个早慧的。
拿他全然当孩子看可不行。
夫妇俩商量着以后该如何培养女婿,此时,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凤珩也还没睡。
步杀和步离偷偷潜入了苏府,禀告了白日发生的事。
“赵德天来过?”
凤珩皱眉,他在江城久留,自然查探过一些消息,江城的地头蛇,江城知府赵德天,就是他最早了解的一个人。
“是的,他跟苏掌柜讨要世子你,苏掌柜没答应。”
步杀语气十分不平静,这个赵德天也真是胆子够大的,把世子当成货物一样讨要来,讨要去的。
一个小小的知府,还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
“原因是什么?”
凤珩问道。
赵德天这个人,一向无利不起早,好端端的,为何打上了他的主意?
这个步杀下午跟凤珩分开的时候,就去弄清楚了。
“是赵德天的女儿,好像叫赵诗诗,跟世子和苏小姐在同一间私塾上学,她看上了世子。
赵府就这一根独苗,赵德天对她宠溺的很,她一提,赵德天就来找苏掌柜了。”
凤珩了然,“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赵府的事先放在一边,你跟步离先忙我交代的事。”
“是,世子。”
步杀和步离退去,来时和离开,都没有惊动任何人。
凤珩在窗前坐下,没有上床休息,而是提笔又写起了什么。
直到深夜……休沐日过后,又是上学的日子。
凤珩、苏江庭和苏曼卿,到私塾后,受到了全私塾学子的眼神洗礼。
凤珩这个半路杀出,又被众人看低的孤儿,终于在众人心里,树立起一个有才、聪慧的形象。
就连胡益德,都对他刮目相看。
“凤珩啊,《中庸》都能全部默写下来,在进度上,你跟他们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了,这样,以后上课你可以自行看书,有不懂的,等下课之后再来问我就是。”
习园的课程,不到《中庸》的一半,凤珩如果还跟着课堂走,那就不是来学习的,是被拖后腿了。
对于有才能的学生,他也是十分欣赏的,因此才做出这个决定。
先生话一落音,习园中的众人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就连苏江庭都不能免俗。
单独学习啊,不跟着课堂走,这可是他们上私塾这么久,头一次见到。
凤珩恭敬的行了学子礼,“是,先生。”
“好了,都坐下吧。”
胡益德敲敲桌子,继续讲课。
台下的一众学子,都听从他的吩咐,将课本翻到指定的页数。
唯有凤珩,将《中庸》一收,从书篮里摸出一本《论语》,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不小心瞥见这一幕的几个学子,又倒抽了口凉气,幽怨的目光,一直回荡在凤珩身上。
习园的课程,一直风平浪静。
肖景输了一间铺子,也变得低调了许多,在课堂上不仅没有找苏江庭和凤珩的麻烦,连话都没多说。
等先生讲完课,让他们自行学习之后。
木一隅偷偷写了张纸条,砸在了苏江庭桌上。
苏江庭抬眸望去,木一隅比了个打开的纸条的手势,就回过了头,装认真学习。
拆开过目,苏江庭微微挑了挑眉。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
肖景昨天被他爹揍了,还罚跪了一下午。
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难怪今天这么老实,合着是被训了。
将纸条收起,苏江庭偏头望了肖景一眼,又重新认真看起书来。
相比于习园的平静,学园今天却是十分热闹。
原因也简单,人称学园一霸的胖勇小霸王,又把一小姑娘弄哭了。
被弄哭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经常跟赵诗诗她们一起玩的冯小雅。
眼下,赵诗诗这个大姐头,正在跟胖勇对峙。
“潘勇,你别太过分!小雅说什么了,你就扯她头发!”
潘勇跨坐在桌子上,一副无赖相。
“她的头发碍着我了,我就扯。”
“你太过分了!”
赵诗诗气的小胸脯一颤一颤的。
瞥见一旁正在看戏的苏曼卿,她的怒气就更忍不住了。
“潘勇你说,你是不是因为她,才欺负的小雅?”
潘勇换了个坐姿,将苏曼卿挡在身后,擦了把鼻涕,抬着下巴道。
“谁让她骂卿卿,我就欺负她,怎么的?”
这事起因也简单,昨日凤珩拒绝赵诗诗的事,冯小雅和肖琴都是见证人。
这会在课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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