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急又气,奈何老爸在旁边,她总不能说自己不愿做,非常不愿意,到死都不愿意吧。
这餐中饭很丰盛,两桌并成了一桌,沈蹦蹦却吃得很抑郁。
账本应该由沈文清付的,陆远却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早早把账结了。
那时沈文清还在教育沈蹦蹦各种品质问题。
“你说你该不该好好学习!光吃父母的老本是不行的,你要比老爸老妈好才行啊。”
“作为一个学生,除了学习还能干什么呢?!小心我和你妈说出来,对了,不要想着平时不努力,找机会就贿赂老师。”
“……”她还能说什么呢?
沈文清得知陆远付了饭钱,默默老脸,觉得很没面子:“那个,老师,下次来我家吃饭啊。”
陆远轻轻颔首——老丈人的面子总不能不给吧,至于去沈蹦蹦家里吃饭,那是迟早的事。
沈文清还要回去和朋友谈工作上的事情。
“我把沈蹦蹦送回寝室吧,您先忙,我也顺路的。”陆远笑眯眯地说。
沈蹦蹦终于松了口气,沈文清一走,她就给了陆远的屁股一脚:“你混蛋啊,差点没把女朋友给卖了!”
陆远抿着嘴低低笑起来,还不是沈蹦蹦自己先演戏的嘛,明明自己是她男朋友却得不到老丈人承认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再说他确实觉得她的高数不够扎实稳固,之前帮她辅导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你真是我妈,比我妈还难搞。”沈蹦蹦哭笑不得。接下来的几天,沈蹦蹦快被被沈文清烦死了,整天像只苍蝇似的嗡嗡嗡在她耳边绕来绕去。
“喂?蹦蹦,你今天做的高数题给老爸看一下。”
沈蹦蹦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她又不是小学生,他至于逼她逼这么紧吗……
不过这件事的根源,还是讨厌的陆远。
沈蹦蹦最近无心理会这些破事,她一天到晚往外跑,陆远回来的时候她又已经在他那间小小公寓里了,她做的这件事,得保密。
在她的契约阵法里,有那么一条大笨鱼,即将成为豪华游艇。
她在大鲲的肚子底下结了冰室,薄薄的一层,有多个房间,一个一个平铺过去,刚好冻结在大鲲肚皮底下的鳞片上,她就怕冻伤了它。
家具是不用买的,之前从霍长安的溯古塔里搬过来的就已经够多了,不过卫生间淋浴房什么的,都得装。她不是神仙,要吃喝拉撒。
她将冰面又加厚了一层,,说是冰,却又不止是冰,还混入了玻璃硅胶之类的东西,天那么热,她也怕游艇还没做好就融化的,看着她豪华游艇的雏形,沈蹦蹦惊喜万分,陷入无限的畅想之中,这真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啧啧啧。
淋浴房和抽水马桶的管道还要找人来装,还需要太阳能热水器加热水温。沈蹦蹦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大工程。
她在网上研究了一下工程图纸,在陆远的卫生间里放了一个传送带,这样就可以直接把水电工传送到那边的卫生间了。
某日早晨。
沈蹦蹦带领一位有经验的老师傅进了门。
“请帮我们这间房装一下淋浴房。”她很客气地将师傅带进了卫生间。
师傅站在卫生间的门口观望了一下,迟迟不肯走进去:“这里面好好的,没出问题呀。”
“再进来一点就有问题了。”沈蹦蹦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老师傅则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沈蹦蹦,然而当他真的一脚迈进卫生间的之时,他就用见着了鬼的惊恐眼神看着沈蹦蹦,接着是“哇”一声大叫。
沈蹦蹦哈哈大笑起来:“在这里尖叫不会扰民的,因为没人听得见。”
师傅看沈蹦蹦的眼神彻底变了。
干活倒是格外麻利,沈蹦蹦看着淋浴房贴着墙壁的那层轻薄均匀的胶,满意地点点头,老师傅急忙退出去,一闪,竟又回到了来时的地方,他大叫一声,冲出卫生间,打开公寓急忙跑走了,连鞋子都来不及换。
沈蹦蹦颇为惋惜地看着地毯上放着的鞋子,可怜陆远公寓里的拖鞋,本就不多了,这下又少了一双。她靠在墙边从各个角度观察,老师傅的块头不大,鞋子扔在这儿,没人穿啊,陆远那么高的个子,鞋子……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穿45码的。
不对啊,就算穿到陆远也不会穿的,那个人有轻微的洁癖。不行,还得将鞋子给送回去,沈蹦蹦冲出家门,跟在老师傅后高呼,没想到那师傅头也不回,跑得更快了。
沈蹦蹦永远不知道,世界上有些人,是在用生命干活。
沈蹦蹦最近很穷,因为钱都拿来装修了。自从那位老师傅连鞋都不要逃回去之后,沈蹦蹦的信誉在装修工人之间一落千丈。
哎呀,现在的装修工人可真是娇啊,给这么高的工钱都不来干!她反复地叹着气。奈何这些又都是技术活,不找人来她自己也不会干,只好又提高工钱了。
所以她现在靠陆远糊口。
“你那边课程什么时候结束?”沈蹦蹦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陆远没有回她。
“我肚子饿了。”她又发了一句。
陆远还是没有回她。
“我早饭没吃。”发这句的时候她已经有点恼火了,不光是因为她已经等陆远的消息等了十几二十分钟,还因为陆远知道了她早饭都没吃,还不关心她体谅她。
陆远还是没有回她。
沈蹦蹦彻彻底底地生气了。她把手机倒扣过来,打算不理陆远,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这样做还不够,她又把陆远的好友给删了,再把陆远的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做完了这一切她还是很生气,埋头在陆远的枕头上大哭,哭着哭着就哭累了。
沈蹦蹦越想越气,她想起了那段陆远对她爱理不理的时光,她很委屈,很愤怒,但是理智又不让她做出摔手机这样的事,她只好将枕头一遍遍扔到地上再一遍遍捡起。
这是陆远的枕头,她当时是这么想的,所以扔起来格外带劲儿,到后面她才意识到,这枕头虽然是陆远的,但这些天都是她在睡。
所以!陆远!永远!不吃亏!
这么一想她更觉得难过,扯着头发坐在地上哇呜哇呜哭。
陆远那边刚下课,这节课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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