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
“花都摘了,叫你模仿就模仿,搞快点,马上来人了!”章鸥匆匆。
我一肚子委屈。
好吧,我想想黄金圣斗士里的第十二宫双鱼座男神也是嘴里叼着玫瑰花的。
我口衔横着的花杆,颔首低眉,左上臂横着,右肘处搭在上面,右手食指和拇指虚捏着,假装触及花杆的样子。
“咔嚓”,留下了站在他自行车前的第三张照片。
快到下课时间了,为避免待会往来同学渐多,我们赶紧把他自行车又抬进车棚里硬塞进刚才的位置。
再一起装作若无其事的往教室走。
“你们等我一下。”章鸥突然掉头往回跑。
“怎么了?”我和王薇娅回头追问。
只见章鸥又冲进车棚,在蒲一程的自行车前委身蹲下,继而迅速站起,掉头冲向我们。
“呐,给你。”章鸥递给我一个黑色的自行车气门芯的嘴帽。
“这,你?”我惊讶的接过。
“他自行车上的,送给你做纪念。”章鸥对我笑的一脸灿烂。
“那他的自行车不是要漏气啊?”我有点担忧责怪。
“管他那么多!哪要他拒绝你?活该!”
“快走吧,我们赶快回教室吧。”王薇娅催促我们。
我把气门芯的嘴帽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和她俩像旋风一般争先恐后的向教室跑去。
惊魂落座,我整理下思绪,用微湿的掌心把嘴帽来来回回擦了个雪亮,再小心的放进铅笔盒的方块格里。
几天后,王薇娅把洗好的照片分别派发给我们。
我把照片和嘴帽装进了同一个信封里。
我暗自发誓。
这就是我和他结束的纪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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