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让阿滢内心油然而生一缕能战胜命运骄傲!
然而现在,这缕骄傲,就这样子,被人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踩成泥土一样。
桐乡侯不会真的侵犯自己,可那也只是不屑,而不是不能。忽而之间,贞操和性命都不属于自己
她发觉自己居然很任性,胆敢内心泛起女儿家的委屈。只不过这样子的委屈,终究也是一丁点儿也不能表露在脸上。
桐乡侯慢慢的从头上摸索一根发钗。
那筷子长的发钗,桐乡侯这样子抽出来,让他头发顿时显得有些乱蓬蓬的。
可他也似不在乎,任由自己头发这么乱着。
元郡的贵族,讲究一股子随性风流。
而这样子的风气,也沾染上了桐乡侯。
芍药轻轻的接过,细细从里面抽出一枚纤细的铜钗,钗头是一枚镂空雕琢的梅花。
铜钗被芍药放在房中炭火炉上,慢慢的烘烤。
“有些疼,忍着吧。”芍药随口安抚。
阿滢蓦然明白了什么:“主人恩赐,阿滢不知道多欢喜,只不过,若留个印子,以后别人若因此验出我身份,只怕会坏了主人大事。”
阿滢勉力镇定,想为自己争取,这像牲口一样被烙个印——
初雪不屑:“所以要褪去衣衫,印在你私隐地方,若有一日,有人能强扒了你衣衫,你还能有什么用?”
她眸中寒芒一闪:“这是爷给你天大的恩赐。”
芍药已经拿起了被炭火烤得通红的铜钗,这样子往阿滢心口一烙!
滋滋皮肉烫焦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可怕的味道,伴随少女终于憋不住的一身惨叫。
一朵鲜红的梅花,已经在阿滢胸口冉冉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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