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的张建国整个人显得非常的疲惫,虽然路程并不远,但是他感觉到,似乎以后想再见到韩梅。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不因为别的,就因为那个王冲。
张建国在沙发翻来覆去地想,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和王冲的关系在短暂的时间内就变得紧张的起来?他想来想去,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李胜男和自己非常热情的时候,他的态度便有了180度的大转变。
“莫非那个王冲喜欢李胜男?”
如果王冲真的喜欢李胜男的话,那又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的厌恶,甚至到了飞扬跋扈的地步。
莫非是那个李胜男喜欢我?
一想到这里,张建国不禁唉声叹气了一下。难道长得如此帅的人人都喜欢吗?那可真是太累了。他自作多情的想着,并且时不时的发出阵阵的有些猥琐的笑声。
“我干嘛长的这么帅?还这么优秀,要是我平凡一点,该有多好。”
张建国不由从沙发上起身站起来,显得满心踌躇的感慨着。他已陷入了自己制造的一种绝对的幻想之中,完全忘记了,是否这些真的属实。
门吱吱呀呀的在作响,推门进入的正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中年长者。衣着朴素,眉宇之间似乎透露出一丝担忧与愤怒,大步流星的就走了上前。
看到了张建国之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杯子,朝着张建国砸去。张建国在慌忙之中机灵一闪,躲过了那个杯子。
“爹,你干嘛这么大火气?”
张建国有一些委屈的说,双眼之中透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好像一个没有错误的孩子,这个时候却被人平白无故地冤枉了一样。
“老张,你发那么大火干嘛?”
跟在后面的陈彪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说。说着还顺势把老张拉开,然后两个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张兴国,虽然坐在了沙发上,但是还是一点不快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张建国。心里的怒火还没有消散,陈彪则在一旁,使劲地给张建国使眼色。
但是张建国一阵茫然,他显然并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误,至于老爹不愿千里大动肝火的来找自己。
“几天不见,你小子是长能耐了,还参加什么起义?你羽毛长全了吗?”
张兴国劈头盖脸的潮张建国骂去,那双手气的直哆嗦的指着张建国。
“老张,你不要太生气了。他也是出于正义,并没有犯太大的过错。”
陈彪在一旁赶忙替张建国打着圆场,而且还用眼神不断的给张建国暗示。
“爹,当年你支持起义的时候,可从没考虑过后果。你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如今,我也想为祖国效力。你却对我阻挠与批评,这对我来说是不公平的。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了,您对我说的话只能是建议,而不能是命令。我需要有自己的决定权,这是人权。”
张建国一脸自信地反驳自己的父亲。却被父亲的茶杯的砸到了身上,茶水还撒了自己一身。
“你这个混蛋,老子要是不打你一顿,你是要上房揭瓦反了天了。娘希匹的,你以为你是谁呀?就凭你也谈报国,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不是得靠着老子,你才衣食无忧。还有脸跟老子谈什么人权?你要知道没有,老子就没有你的现在。就算你是真的为国家着想,那你出的事情,不要让你陈叔帮你擦屁股呀。你自己把这些事情解决呀!你又做不到,又在这里和我讲大道理。老子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要长,到现在了,你还不知道错。”
张建国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听着父亲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他心中无比郁闷,可又无可奈何。这个时候,他多么渴望一种力量。他希望自己能够养活自己,他也希望自己足够强大,能够独挡一方。可是他心里也清楚的很,自己年少无能,这是不可避免的。
“老张,什么话你不能好好跟孩子说吗?他都这么大了,就不要再骂他了。”
陈彪在一旁宽慰着张兴国,同时也希望这父子二人不要闹得如此僵。
这个时候,张兴国明显做出了让步,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些许。
“小子,你听好了,我是给你陈叔的面子。当初送你来北大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你学会铁路造福中国吗?可是你呢?偏偏选择什么狗屁文学。当一个百无是处的书生,当书生就当书生吧,还整天写那些污言秽语。什么爱了,恨了。整的和个风花雪月的纨绔公子哥似的,我们老张家的脸面都快让你败光了!”
“那是现代诗歌,是从内心底感化人心的!”张建国反驳道。
“去他娘的狗屁现代诗歌。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再者说了,我们老祖宗留下了多少东西?唐诗宋词,足够你研究一辈子。偏偏要学外国人的,崇洋媚外,照这样发展下去,你早晚得做走狗。你早晚都得把老祖宗的脸都丢尽了,想我老张家早年也是出过状元郎的家庭,想不到如今家道经中洛到如此份上……唉……”
张兴国说到这眼神明显的暗了下去,心中似乎有说不出的如潮水般的遗憾和沙漠中干燥的风般苦闷。
“那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现在已经不适用于当今了,我们需要的是新文化,新思想。这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我的老师曾经说过,如今的中国,身患重病。必须有一剂猛药,才能将它治愈。而首先治愈的必须是人们的精神,要想治愈人们的精神,首先得把那些过去的精神抛去,从外面引进好的精神。”
张兴国见到自己的儿子张建国竟然这样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小子就是个混蛋,当初你出生的时候,老子就该把你掐死。你竟然这样说,老祖宗的东西。当初你不学铁路学文学,已经让为父很伤心。如今你学文学竟然不学中国的文学,偏偏要学外国的文学。你真的是让为父很是失望,为父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
陈彪见到张兴国和张建国的矛盾愈演愈化,于是便从中调和,以求平息事态。来缓和他们父子之间,因为他似乎嗅到了一股火药味,仿佛一个引火装置就能引爆。
“这个关于文化吗?我认为你们父子二人说的都对!”
“陈兄,此话怎讲?”
“陈叔,新旧绝对是不能相容的,就像水火永远不能在一起一样。”
那父子二人似乎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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