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柄团扇递他,“小友,好久不见。”
她虽擅丹青,可惜画风偏朦胧派,不太适合画扇面。
乔苏接过来瞧了瞧,“你还需要这东西?”
谢阮宁道,“出门一趟,却面。”
乔苏道,“你脸皮这样厚的人,不需要罢。”
谢阮宁瞪他,“少年,我是你的姐姐。”
乔苏道,“我姐姐比你年纪略小些。”
谢阮宁想打爆他的头。
“妆浓未试芙蓉脸,却扇凉犹浅。画这瞧郎扇,我却不擅长。”
纨扇细滑,温凉如水,团圆如月,乔苏捏在手里看了会,淡淡道,“三日后,这个时辰,给你。”
三日后乔苏如约而来。
谢阮宁喜滋滋的接过来,唔,画的是位仙女,衣袂飘飘,好不灵动,似要从扇面飘荡而出,真是好笔力。
等等,仙女脚下踩的是什么?
细细一看,谢阮宁气不打一出来。
仙女不该是仙袂飘飘踏云踏月而来??
扇面上,仙女踩着……螃蟹。
一只壳厚色黑威风凛凛的螃蟹。
看谢阮宁目瞪口呆,乔苏淡淡说,“踩的稳,张牙舞爪,配你。”
嗷嗷嗷,这个臭小子!
谢阮宁咬牙切齿了一会,反复瞅了会团扇,“你有病还是我有病?竟然觉得这扇面画的颇别具一格。”
乔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有病,”顿了顿,他嘴角难得浮现一丝笑意,“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谢阮宁“……“
有十年未进过京城,倘若不是为了见敏行,她大概再不会踏入京城一步。
手帕交的女儿江夏郡主是个话痨,谢阮宁颇头痛,她想不明白如此端庄贤惠的好友怎么就把女儿养成了个泼皮破落户,一路上她脑袋都不能静一下,好在终于要把她送回谢府,阿弥陀佛。
正这样想着,被谢阮宁嫌弃不已的含瑾扒着马车窗喊,“姐们姐们!”
谢阮宁瞥了一眼,看见路边含瑾喊的那姑娘正和旁边少年说说笑笑。
那少年玉冠束发,眉目淡然。
乔苏?
。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