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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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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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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海的高速公路上,一名身形瘦弱的年轻男子独自一人驾着车,他没有英俊的外表,也没有伟岸的身高,他就是一个世上最普通的青年,若你在路上遇见了,你甚至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叫穆水生,一名毕业不足一年的大学生,在校内普普通通,毕业后仍旧是普普通通,简单的朝九晚五,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兄弟偶尔会关心两句,生活或许就剩下了睡觉与工作两件事了。

    他没有快乐潇洒的夜生活,也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就连家人,也只平静的生活在偏远渔村,或是想起了,才会通上一两分钟的电话,表示自己还惦念着他们。

    他被村里人说成了不孝子,只因他从不关心父母的健康,但他却不这样认为,他总觉得父母都好好的,没病没灾,也没个困难,打电话问个好,便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称这为内向不善表达,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车,是他自己贷款买的,一辆几万块的代步车,说是代步他便真的就只是用来代步的,上班下班,或者,就像这次一样开着自己的车回到老家。

    一年了,他快有整整一年没有回家了,父母的样子还停留在一年前离别时的和蔼上。

    他紧张的握着方向盘,近乡情怯这个词就在那一瞬间就涌入了他的脑海,父母怎么样了?会责怪他不常回家吗?他担忧了。

    下了高速,还有一小时的车程,有些远,他不敢耽搁,尽管天黑到家也没有关系,可他并不想夜里打扰父母的睡眠,因为他并没有告诉父母自己回来的消息。

    快到了,家已经遥遥在望,他却停了下来,将车靠在路边,他很想掏出一支烟抽上两口,可摸了摸口袋,才发现他根本不会抽烟。

    路旁有着小卖部,他锁上车,进了小卖部,买了一条不算太好的烟,这是为他父亲准备的,又买了些营养品,他想母亲或许会喜欢,他还想买上些水果,可附近却是没有卖的。

    他将买来的东西放到了车尾箱中,坐上车,看了看不远处的家,他叹息一声,终于还是发动车子,慢悠悠的向着家靠了过去。

    家是红砖青瓦,尽管不破旧,却也好不到哪儿去。左右村中都是如此,大家也没有个攀比心理,生活过得舒坦,也就将就了。

    路越走越短,穆水生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他有些渴望看见父母的样子了。

    村中的人对于这辆陌生的车子总会多看上两眼,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拐卖贩子,便是坐着车来的,但这不过是村中长舌妇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谣言,村里的干部以及乡里都出文件辟谣了,理智的村民都是相信政府的。

    车窗被覆盖上了不透光的膜,村里的七叔八姨也就认不出开车的穆水生了,穆水生看着道路两旁熟悉的面孔,他尽有种十数年不归家的感觉,他又怕了。

    家到了,家门敞开着,门口并没有人,门前有处院子,像是父亲知道自家儿子会买车一样,早早的就建了这样一处刚好可以停车的院子。

    车子停在院中,屋内的人也听见了动静,一身着围裙的朴实妇女,从门后探出了身子,疑惑而又迷茫的看着停在自家院中的小轿车,接着她便瞧见了坐在驾驶位上的穆水生,她笑了,露出有些泛黄的牙齿。

    这是穆水生的母亲黄秀兰。

    “老穆,快看,咱家儿子回来了。”黄秀兰扯着嗓子,带着激动,叫了在屋中的穆水生的父亲穆大勇。

    “回就回来了呗!干甚么大呼小叫的。”平静而懒懒中带着沧桑,穆大勇含着烟从屋中走了出来。

    穆大勇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有着农民都有的模样,漆黑的皮肤,以及被烟熏黑的牙。

    穆水生从车中下来,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打开后备箱,将里面放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普普通通的烟,以及最常见的营养品,他跨着步子,大步来到父母身前,本想好的说辞,全哑在了嘴中。

    “怎么回来了?公司不忙吗?”穆大勇嘬了两口快要燃尽的烟,平静的问道。

    穆水生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回来的原因。

    母亲黄秀兰伸手接过儿子手中提着的宝贝,笑着道:“水生你陪你爹坐坐,妈去做饭了。”

    父母并没有问穆水生的车,因为早在他买车的时候,就已经给家里打电话说过了,只是父母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买的车。

    平静,是穆水生回到家中的感受。父母并没有因为穆水生的突然回归感到有多高兴,邻居也不没有上门来嘲笑穆水生这个“不孝子”,这似乎和穆水生的想象有些不同。

    夜了,亮起了万家灯火,穆家的灯也开得敞亮。电已经不再是农村人眼中的奢侈品,大家似乎就不懂得节约了。

    晚饭很丰盛,鱼虾是父亲在穆水生回来之后,才去别人家买来的,他老穆家并不出海,据说是从祖上开始就留下的遗传病,碰不得水,反正家谱中是这样记载的。

    母亲做了满桌的菜,嘴却只有三张,看着都是自己喜欢的,穆水生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疼爱。

    父亲一如既往的喝上了小酒儿,他端着从场上打的散酒,询问穆水生要不要喝点儿?穆水生极少饮酒,但为了陪父亲,他也小喝了二两。

    家里的人都不善于说话,都只闷着。

    菜做得比饭多,剩的也自然比饭多。父亲兴许是年纪大了,饭量是一年不如一年,饮了两杯酒,夹了几筷子菜,米饭却是丁点未沾,就下席了。

    母亲是闲不住的,她端着碗,夹了少许菜,就到屋外门前,与过路熟悉的打上几声招呼,遇上谈得来的,就炫耀着自家儿子回来了,饭做得有多,让过路人进屋吃上点便饭,回家也就不用做了,但大家都是笑着拒绝了。

    桌上,就坐了穆水生一人,但他不觉得孤独。家里的气息总是让人温暖,虽然母亲做饭的手艺比不上城里的大厨,可他却多吃了两碗,直到感觉有些撑了。

    洗碗母亲是抢着做的,她推开做好准备要洗碗的穆水生,穆水生觉得自己懒了,因为他心安理得的出了厨房,到院中,挨着父亲在一张长凳上坐下。

    海风带着湿咸,哗哗的浪声伴着蛙鸣,就是海边渔村的最美乐章。

    侧头看着抽烟的父亲,黑暗中那点烟火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

    “爸,我没在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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