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白语儿向后推去。持剑迎接两人,林庆也从两人侧面挥剑就刺。
两人突然分开,一人持短匕对准鱼正德,另一人则转身攻向林庆。
顿时四人剑匕相接,缠斗起来。接着鱼正德一个不慎,就被一脚踢倒在地。而林庆虽然架住了那人短匕,但还是被那人突然近身,接着头部就被一拳重重击中,顿时后退几步,天旋地转。
白语儿回过神来,架开刺向地上鱼正德的短匕,却不料那人反应极快,瞬间出脚,重重的踹在白语儿的腰上。
白语儿只觉五脏六腑像火燃烧一样,痛的直咬牙。
虽然林庆一方要多一人,但实力差距明显,不一会,三人长剑纷纷脱手,均被踢倒在地。
林庆惶恐,在尉府这些年抓的都是鸡鸣狗盗之徒,就算有些亡命之徒他们几人对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却没想到这二人如此厉害。
只见两人分开,分别抓起白语儿和鱼正德,持匕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刚才那人跑哪去了?”抓着鱼正德的人声音冰冷,看向林庆。
林庆语塞,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看到林庆如此,那人冷笑一声,短匕直接刺向鱼正德的肩膀,然后绞动起来。
“啊!”鱼正德发出惨叫。
“不要!”林庆痛苦大喊,声音变得颤抖而扭曲。
“刚才你杀我们的人,怎么就这么快呢?”抓着白语儿的人,短匕已经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再给你一点时间,不说这个女人就要死了。”
白语儿身体微微发抖,她看向林庆,眼泪流了下来。
“只有她知道,你杀了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林庆着急的大喊,这是他现在能想出的唯一办法,就是拖延时间。
“那你说吧。”短匕从白语儿的脖子换到了她的脸上。
“看你模样俊俏可人,把你脸割了,会不会可惜了。”
“那人去了…”白语儿全身战栗,脸上传来短匕冰冷的触感,使得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五人同时往前方看去。
一个全身被青色袍子罩住的人,正骑马狂奔而来。
是炽燃。
只见他在马上搭弓就射,一支长箭呼啸着就对白语儿射来。
箭来的太快,抓住白语儿的人本想抓起她来挡箭,但又稍有犹豫,便放开了她,扭身躲开。
白语儿只听见风好像被撕破的声音,一道白光就擦着她的脸飞啸过去。
在炽燃射箭的时候,马儿已经奔到了两人面前。
炽燃翻身而下,在空中一道剑光就向那人劈去。
那人直接向后跃去,但剑光已经顺着他的身子划下。
等到站稳后,他低头看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剑撕开。他回头看向另一人,另一人心领神会,拔出鱼正德身上的匕首,持匕一同走向炽燃。
在离炽燃还有几步之远,两人突然加速冲向炽燃。
离炽燃还有一定距离时,他突然挥剑斜砍。一个物事就从一人身上分离开来,飞向天空。然后炽燃侧身穿过两人,两把短匕也从炽燃前胸和后背刺穿过去。
一只断手掉在了地上。
只听到一人开始哀嚎,伴随着血液喷射的声音。
在那一瞬间,他的手被炽燃砍掉了。
另外一人看着断手同伴,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被砍掉手的人一边哭嚎一边大喊:“他的剑有问题!”
得到提醒后,那人这才发现炽燃的剑尽然比普通长剑还要长五寸左右。
这两人幼时就在一起训练,善用短匕,所以对距离把握极其精准,刚炽燃下马那一剑,故意缩手,隐藏了剑的长度,才让他没有发觉,误判剑的长短,吃了断手大亏。
除了剑的长度外,还有一件事更让他感到不安。
刚才两人明明正反刺穿炽燃,但现在看去,炽燃宽大的青袍上,只有两道短匕撕开的口子,并无血迹。
明明有刺穿身体的触感,但炽燃并没有受一点伤。
炽燃看到那人正盯着他的青袍,面无表情,冷哼道:“都是些障眼法罢了!”
话音刚落,只见炽燃青袍一舞,就向那人飘去,瞬间已到那人身边。
“太近了,有机会。”那人暗道,一个箭步就跨进了炽燃长剑范围,他的动作太快。炽燃刚挥砍下来,他就已经跨到了炽燃胸前。
剑在他背后砍空了。
“去死!”他喝到,一只手抓住炽燃没有武器的那只手,另一只持短匕的手就准备朝炽燃胸口刺去。
“噗“一声利器刺入人体的声音。两个人都没了动作。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炽燃,只见炽燃胸口处,一把匕首从青袍里伸出来直直的插入自己的腹部。
炽燃一扭身子,被抓住的那只手就从炽燃身上卸了下来,原来只是一只多出的假手。
“说了,都是些障眼法。”炽燃冷道,然后划开了他的肚皮。
断手的同伴发出一声悲鸣。
“留一个。”林庆还是不敢相信刚发生的一幕,但见炽燃获胜,便急忙喊道。
炽燃摇了摇头:“来不及了。”
只见断手的那人缓缓的倒在地上。
已经自刎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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