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究竟是怎么个不太平法儿?
“还不是上任镇北薛弋寒,你说这太平日子不过。据说,无忧公主,是被人从城墙上推下去的。”
话说到一半即被刀疤脸打断:“胡狗子,你喝了几两,就在那管不住舌头。”
“这这...这这事儿有谁不知道啊,你问问这一带,谁不知道啊。”那个叫胡狗子的真的有点管不住自己舌头了。
“有没可能,薛将军是被陷害的,我听说他镇守平城多年,无一纰漏”。薛凌睁大了眼睛,怕自己错过回答里的哪怕是一声叹气。
刀疤脸盯着薛凌,不复初进门时的热情:“陷不陷害,不是我等升斗小民该关心的事儿,善用刀剑者,必死于刀剑之下。他既惹出滔天之祸,又在这场祸事中成为败军之将,自然该早些死。若死的再早些,没准不至于西北战火绵延。”
桌上多人附和:“老大说的对,咱刀口舔血的人,也是这个想法,生死各有命,半点不怨人。若真是那样,早死了,对大家都好。”
又有人劝薛凌:“你这小娃,这话也就在这说说,以后回了,稍不注意,九族都得赔上。”
“难道是非皆无足轻重?”
“有个什么轻重,皇帝死了了不过跪三跪,你瞧谁家日子不是照常了过。”
薛凌盛了一碗汤,闷着脑袋喝完。从口袋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丢桌子上:“与各位大哥一见如故,这顿饭我请了,山水有相逢。”言罢抱着剑,捡起地上大氅出了门。
她的父亲,在旁人口中,该死的再早些,。可她的父亲早就死了,早就死了。
死了,也是什么也没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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