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去。”
“可你也没把老人家的临终之言听进去啊。”
“我说过,我的立场,我的身份,注定会有所偏颇。我永远忠于陛下,但不意味着我就是局外人。总之,我们要控制能左右陛下意志的人,此人对两位公子的判断,多少会影响陛下的选择,我们只能靠这么一点点可能性来增加自己的赢面。”
“大海捞针一般的概率。陛下不会被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句话左右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别人做不到,我做不到,但你能做到。”
温纳特疑惑地皱起眉头。
“攻略他,说服他,让他为你所用。”
门被拉开,一个身着青袍的身影弯腰进来,温纳特向门口的方向看去,来人有些不知所措,讪讪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来来,杜栩先生,我们正等你呢!”岳骏德扬手呼唤他进来。
“我……这合适吗?”
岳骏德已经让开一个位置,让杜栩挨着温纳特坐下,自己则为他二人都斟上酒。
“我听说二位先生最近有些误会,”岳骏德举杯,“你们一个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一个是我亲自访贤请来的先生,让我出面来做一个和事佬,干了这一杯,没什么过不去的事情,都在酒里了。”
杜栩欣欣然举杯,但是温纳特一动没动。
“温纳特先生,鄙人给您赔罪了。”杜栩一饮而尽,将杯盏倒置以示诚意。
温纳特看也不看杜栩一眼“我不喝酒。”
见温纳特起身欲走,岳骏德忙伸手拦下“急什么!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多亲近亲近,我三日后将启程南下,便不陪你们了,你们玩的尽兴一些,今日所有花费都记在我的账上。”
岳骏德将温纳特推回去,杜栩显然也已面色不善,反正任务自己已经交代给了温纳特,能不能争取到杜栩,杜栩对两位公子的评价又能影响到陛下多少,岳骏德心里也没底。
这一场储君之争,离比赛结束的时间不多了,可局面还是一片模糊。
【注1】筑中国古代传统弦乐器,形似琴,十三弦,弦下有柱。演奏时,左手按弦的一端,右手执竹尺击弦发音。起源于楚地,其声悲亢而激越,在先秦时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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